白玉雕琢而成的男根。
潼恩的目光在她紅腫不堪的乳尖流連許久,他只覺下身又不受控制的昂揚起來。
不過思及昨夜她臉上那秀眉微蹙泫然欲泣的表情,以及她甬道裡的極度緊緻,他還是覺得應該等一等。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那些雕工精致的玉勢上滑過。
然後坐上床,從後面圈著她的腰。
他貼著她那微微透粉的耳垂,聲音略帶沙啞而魅惑:“以前的帝王會將這些玉勢留在男寵的身體裏,以便自己可以隨時……享用他們的……肉穴……”
他口中濕潤的氣息轉入她的耳廓,叫她渾身微微發癢。
“我只是沒想到……這些東西……也可以用在女人身上……”
若伊猛的擡頭,目光中有一絲驚惶。
他對她的畏縮於視無睹。她過分的緊致對上他異於常人的尺寸,只要進入她那濕潤的蜜徑,他就會被夾得幾乎要一瀉而出。
“來,挑一個。”
他含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咬噬研磨。
少女的目光在面前那排玉勢上掃過。它們將男根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連前段的龜頭和徑身的青筋也雕琢得栩栩如生。這些玉勢最細的也有接近三指粗,而最粗的尺寸更是怖人,若伊想到這些東西要放進自己的肉穴之中,只覺不寒而栗。
她的身體一僵,臉上一片嫣紅。
潼恩見她遲遲未有動作,隨手拿起其中一根約有五六指粗細的玉勢,放在手上把玩。
若伊的身體畏懼的向後一縮,抵上了他的胸膛。
潼恩的手從她腰間一路向下,掠過少女平坦的小腹以及下身茂盛的叢林,最後將她擺成了雙腿分開的M字型。
他拿起最粗的那根玉勢,將冰涼的龜頭對準她的穴口,向裏面緩緩移動。
“不要!”
少女驚叫。
那碩大的器物想要撐開她未經濕潤的穴口,那種要被外物分成兩半的感覺讓她害怕得渾身發顫。
她小穴下意識的拼命收縮,像是想要阻止男人的進犯。
“太……太大了……”
少女眼角溢出淚水,語氣裏滿是哀求。
男人的手只將玉勢推進了一寸不到,便饒有趣味的停了下來。
他享受她的驚惶與哀求,以及戲弄她時帶來的叫肉棒脹痛快感。
“換……換一根……”少女幾乎要泣不成聲。
“那妳想要哪一根?”說話的過程中,男人手上的玉勢又往前推進了一寸,生生的卡在她的幽徑之中。
少女勉強動了動,指了指著最細的那根玉勢。
男人默許了。
以她的緊致,這已經是現時她能承受的極限了。
男人抽出手上的那根對於現在的她而言過於粗拙的玉勢,按她的意願換成了另外一根三指粗的。
他將玉勢湊近她嫣紅的小嘴。
“來,舔濕它。”男人命令到。
他沒給她任何猶豫的機會。
玉做的男根毫不留情的分開她的紅唇,掠過她的貝齒,堪堪的被塞進她的口腔。
這冰涼而沉重的器物幾乎要觸及舌根,讓若伊有些缺氧。
潼恩的一只手用玉勢在她口腔裏模仿著性器的抽插,另一只手也沒有閑下來。
他的左手掠過她的乳尖,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最後停在了她那被迫張開的粉嫩花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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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若伊醒来时,穴口依然有着火烧般的痛感,而混身无处不在的酸软叫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她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坐起来,却发现等着自己的是一排大小、粗细不一的,白玉雕琢而成的男根。
潼恩的目光在她红肿不堪的乳尖流连许久,他只觉下身又不受控制的昂扬起来。
不过思及昨夜她脸上那秀眉微蹙泫然欲泣的表情,以及她甬道里的极度紧致,他还是觉得应该等一等。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些雕工精致的玉势上滑过。
然后坐上床,从后面圈着她的腰。
他贴着她那微微透粉的耳垂,声音略带沙哑而魅惑:“以前的帝王会将这些玉势留在男宠的身体里,以便自己可以随时……享用他们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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