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牧子语问道,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见了一个人后,就不开心了呢?
“哎,刚刚特歌跟我,今年的牛羊又多了百十万头,可是他们一年才能消耗出去几万头,再这么下去的话,夕月国的草原就装不下这些牛羊了!”绯月凝皱纹眉头道。
“你们都是怎么卖牛羊马匹的?”牧子语今也看到了,草原上的牛羊马匹的确不是一般的多。
不过他们这么多牲畜却没有疫病,这应该都归功于他们这些用灵气长成的青草了吧?
牧子语可是听流年了,他们夕月国这里因为人口不多,这些家畜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喂过。
顶多也就是给它们大分圈,然后挑成年的出售。
这么多牲口,不管不顾的让它们自由交。配。生。产,这能不多吗?
所以牧子语要先知道他们的销售方式,才能有效的制定计划。
“知道我们今晚上吃烤全羊的那片空地吗?”绯月凝问道。
“嗯,挺大的。”白的时候,牧子语看过一眼,就觉得挺大的,晚上真正到那了才觉出是真的大。
“我们都是在那里卖活牛、羊、马匹给外地的商人。”绯月凝道。
“为什么不把它们赶出去?”牧子语奇怪的问,把家畜赶出去卖不比在这里等着人来买强吗?不定还能拉来更多的户。
“因为他们从就出生在这里,吸收灵气长大,若是没有修炼到一定的程度,他们是无法离开夕月国太远的,因为外面稀薄的灵气根本就无法支撑他们的身体所需。
除非到达一定的程度,身体所需的灵力出现饱和状态,需要慢慢的转化成修为,才能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可是不能离开太远,就怕体内灵力消耗完。”流年解释这是为什么他们不出夕月国的原因。
“也就是人一但开始修炼,就会像吸。毒一样离不开灵气了吗?”牧子语打了个冷颤,好可怕。
“别得那么难听吗,修炼能让人的寿命增长,而且修炼到我们这种程度就不需要这么多灵气了,可以世界任我游,各个层面任我穿,已经很少能有什么事情难住我们了。”听绯月凝这口气,牧子语怎么觉得像是在顾得她修炼呢?她才不会上当呢!
“既然你得这么牛,那你把那么牛羊马匹的事情解决了啊!”牧子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的原因,凡事特别爱较汁。
“当我什么都没,我的牧大姐,你就帮我们想想办法吧!”绯月凝用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望着牧子语眨啊眨的,“你一定有办法的哦!”
“哎,真是怕了你了,明给我十个干活的好手,几个有保鲜功能的空间戒指。”牧子语道。
“遵命长官!”绯月凝像牧子语行了个军礼,道,“空间戒指我能在你的秘宝空间里买吗?”
“无所谓,你想买什么买什么,对了再多买点做饭用的调料出来。”牧子语交代道。
“哎呦,那些哪用买啊?修罗谷的无妄森林里多的都要成灾了,流年,你明一早回修罗谷,召集谷里所有人去无妄森林摘调料,把哈尔也叫上,整守着颗树他的情人也回不来了。”后面一句绯月凝声嘀咕道。
“要把调料分开装啊,比例不一样的。”牧子语交代道。
“没问题,这些空间戒指你拿着,一个给你做奖励,其余的用来装调料。”牧子语只看到绯月凝摸了一下那个目前戴在绯月凝手腕上自己的空间手链一下,再伸出手掌上空间袋出现在她的手上。
这装逼的神操作,绯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就是修仙之人和她这个凡人的不同之处。
流年拿过空间袋,倒出了里面的几个空间戒指,拿了一个镶嵌绿宝石的戴在手上后,把其余的又放回到空间袋里,“族长,我现在就走,保证在明晚上之前送来第一批调料。”
“路上心点啊!”绯月凝也不拦着。
“放心吧族长!”流年完,拿着一空间袋的空间戒指屁颠屁颠的走了。
牧子语算是看出来了,这夕月国的人,钱是不稀罕的,他们就稀罕那些宝贝或是稀缺资源。
原来听霍焱珏,大全边境的人家,曾经因为孩子生病太想吃肉,但又买不起,就拿了一捆新鲜蔬菜换了一只羊的事情。
刚开始她还不信,现在看来,不准这事是真的。
“你们这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穿绿色的衣服!”牧子语看着走远的流年问绯月凝。
“因为喜欢!”
“那你为什么穿红色的衣服?”
“因为喜欢!”
“为什么国师的衣服是白色的,生旗公主的衣服是黄色的?”
“还是因为喜欢!”
“真的不是靠衣服颜色来划分等级?”
“不是!”
“那我明要穿紫色的衣服!”
“不行,会被人打死的,紫色是夕月国君王才能穿的颜色!”
“还你们这里不是靠颜色划分等级?”
“不是啊木木,救命”
哎,被个凡人修理的这么惨,绯月凝,除了你,估计也没谁了。空气里只剩下木木的叹息。
“看来,我得到京都走一趟了,臭子,收拾行李,咱们得去京都一趟。”唐晏把牧柔给他的飞鸽传书在火上烧了,对着在隔壁床上打坐的石破道。
“那师父,阡师弟怎么办?”石破是无所谓,但司徒阡,哦不,左丘阡是岭南世子,没有宣召是不得入京的。
早已经长成大伙子也换回男装的左丘阡,听见石破提起他的名字,也睁开了眼睛,停止了打坐,笑道,“师兄不用但心我,前些日子父王给我来信,要我回岭南,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今儿个刚好和师父、师兄一声”
“也好,你是岭南世子,是该担起你肩上的责任了。回去后,就算你已百毒不侵,练功也千万不可懈怠,不可用毒害无辜之人的性命!”唐晏交代道。
“是,徒儿谨记师傅教诲。”左丘阡跪地给唐晏磕了个头,就继续打坐修炼起来。
他去年十二岁的时候,司徒贤夫妻把他的身份告诉了他,他心里并没有多大起伏,不过是变了身份而已。
但是直到牧子语出事,他才意识到权利,原来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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