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秦家村的秦有剩却不愿意了。
秦有剩本来就是秦大年的忠粉,那个时候选村长的时候,他就强烈反对牧子语做村长,当时秦有剩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伺候相公,给相公生儿子传宗接代,非要不安于室,出来选什么村长,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能成个什么事,要我说,这村长就得让大年哥来做……”
当时,要不是秦大年制止了秦有剩,还不知道这秦有剩还要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呢!
但是后来,少数服从多数,牧子语当上了村长。
这牧子语心里也憋着气呢,心里发誓,非要干出个名堂来。
可是那秦有剩却处处和她作对,这不,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子,把铁锹往地上一扔,自己往那铁锹把上一坐,“哼,我不干了,这土挖了再填上有什么意思。”
牧子语刚好来看进度,知道秦有剩是故意做给她看的,牧子语也不恼,笑呵呵的道,“有剩这是累了吧?去和弟弟妹妹们一起跟着先生读书学字去吧!”
“哼,不用你说,我也打算去类!”秦有剩说完就抗着铁锹往私塾方向去了,秦有剩的确有些累了,更何况他也的确很喜欢读书。
当时,牧子语就说过十八岁以下的孩子,跟着秦书生学字,十八岁以后再跟着大人们晚上学。
因为十八岁,骨骼基本就定型了,也是成年人了。
对于秦有剩的态度,牧子语也没有计较,谁还能没有个叛逆期呢?
旁边也有不明白的人问道,“我说牧娘子啊,你为什要让我们倒腾这土啊?”
牧子语微微一笑道,“你们看,这土,经过杂草的多年生长土壤早就变成了黄土地了,而山上的土,却经过多年落叶的沤腐,早已变成了黑土地,大家都是庄家人,自然也都知道,黑土地比黄土地肥沃,所以用山上的黑土地种出来的东西产量自然也就上去了。”
能在这里干活的,哪个不是种田的好手,听了牧子语的话后,一想也是这么个理,晚上回家后就让家里人也去山上挖腐土铺到田上,果然收成好了不少,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等地里的土垫好了,也到三月了,牧子语没让人忙着种给她留的那块地,而是让几个人和她上山一起,把几颗浑身白桨的树给挖了回来种到了一个大院子里,院子是牧子语她用来做厂子的院子,只有一间屋子,院子却很大。
这树就是白蜡树,上面有一种虫,叫白蜡虫。
白蜡虫的分泌物,就是制作蜡烛的主要原料,白蜡再加上乌桕树子油,就能制成蜡烛了。
这样的蜡烛成本低,就算是平民百姓每天用,也不心疼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取蜡的时候,至少得到五、六月才行。
但是牧子语也深知只靠这么几颗白蜡树,制得蜡烛肯定是不够大全的所有人用的。
也许她可以到晚上的时候,在私塾里告知一下村里人,让他们也找时间种上几颗白蜡树,以后收了蜡就卖到这个作坊里,她按斤收。
牧子语心的铲下一块树上原来白蜡虫遗留下来的分泌物,尽量心的避开白蜡的幼虫,加入乌桕树子油熬化后,把事先搓好的棉线放入制蜡烛的模具里,然后再把加了乌桕树子油的蜡油倒入模具里,再把模具立着放入凉水里冷却成型,最后脱模,一根乳白色的蜡烛就制成了。
至于乌桕树子油,是牧子语在空间里制好拿出来的,牧子语她可不是什么圣母,制蜡的秘方目前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好。
牧子语拿着那根蜡烛试点了一下,火苗一下子就燃烧起来,很好,成功了!
牧子语吹灭蜡烛,又把剩下的蜡油都制成了蜡烛。
到了晚上,大人们都在跟着秦书生学字,牧子语拿着她下午做的蜡烛进了私塾。
私塾里点着好几盏油灯,秦书生会趁着大家练字的时候往油盒里加灯油,挑灯心。
牧子语来到私塾,对着正准备吩咐大家练字的秦书生挥了下手,秦书生看到后,对着牧子语点了点头。
牧子语走到讲台上,拍了拍手道,“当误大家一会儿时间……”
牧子语把栽种白蜡树的事情跟大家伙说了一下,并且当场点了一跟蜡烛,大伙感觉都很神奇。
就连秦书生,在知道了这蜡烛居然是树上一种虫子的分泌物时,也感叹大自然造物主的神奇。
牧子语特别交代了取蜡的时间,而这个时间正是白蜡虫的幼虫期不适宜取蜡,等五、六月份再取。
并告诉大家,她和霍焱珏在山里发现了一个有很多白蜡树的山谷,而山谷的位置就在他们卖的这个大青山里,明天可以让霍焱珏带着他们去。
可以挖几颗白蜡树种到家里的院子里,以后收蜡的时候也能到山谷里去取蜡来卖。
那个山谷里的白蜡树,都是牧子语和霍焱珏那次巡山的时候栽的,在这之前是牧子语在空间里种了,然后在外面待了一两个时辰后,弄出来的,就像是已经经历过了很多年的树,不过也的确过了很多年。
交代完这一切后,牧子语就把精力放到了她的那几亩实验田上。
把各种作物种上后,牧子语又忙起了吃车的事宜。
吃车已经步入了正轨,不过牧子语觉得顶多两年,也许用不了两年,吃车就会出现饱和状态,所以制蜡目前为止就会成为村里的长久生财活计,毕竟蜡烛属于消耗品。
就算平民百姓不会家家都点蜡,但这么平价的蜡烛一定会是富人们的首选。
总之,牧子语每天是忙得脚不沾地,牧子语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在她还没有成功之前根本就抒发不出去。
这天,莲心来找牧子语,这几天正是收蜡的最好时机,牧子语每天都指导着人们如何收蜡,因为,收完蜡后,就要秋收了,而在这最忙的时候莲心找来了。
莲心拽住忙得团团转的牧子语,用带些抱怨口吻对牧子语说,“姐,你都有多长时候没有陪过姐,少爷他们了,再过几天就是姐的生日了,姐还记得吗?”
牧子语听了一拍额头,哎呀,怎么把她们家公举的生日给忘了呢,但牧子语嘴上肯定不会说她忘了,“没忘,我记着呢!”
到了牧柔生日那天,牧子语专门给牧柔烤了蛋糕,还点上蜡烛,没想到却被牧柔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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