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ru母与宫女们都格外紧张。可渐渐的他便学会掌握平衡了,除了跑得太急扑倒在地一回之外,竟是稳稳当当地跑出了十来丈。
眼见着他一个劲儿的要往冰场的方向去,张清皎忙让ru母将他抱了回来。小家伙还挺不乐意,指着太yè池道:“娘,我也顽!”
“你连走路都走不稳当呢,还想去冰场上。”张清皎刮了刮他的小鼻子,“今年不行,娘答应你,明年让你下冰场,如何?不过,若是磕着碰着了,可不许哭鼻子。毕竟是你自己想去顽的,明白了么?”
对于眼下的太子殿下而言,“明年”与“明日”好像区别并不大。他仔细想了想,仿佛觉得眼下不准顽,明天顽似乎也不错,于是点了点头:“好,明天顽!”
“不是明天,是明年。”张清皎更正道。小家伙满脸迷茫地望着她,完全被时间给弄糊涂了。见他皱着浅浅的眉,鼓着脸颊仿佛在思考甚么人生大事,帝后二人都被逗乐了。小家伙见爹娘笑了,也跟着嘿嘿笑起来。
冰嬉四项,最终的优胜者是兴王朱祐杬所领的冰嬉队。他们不仅取得了竞速的头名,冰上表演亦是公认的第一,连冰球也是第二。其次是汝王朱祐梈所领的冰嬉队,以冰球第一、冰上表演第二、冰车竞速第二的成绩排在了二甲。而后是益王朱祐槟所领的冰嬉队,以冰车竞速第二、竞速第二的成绩排在了三甲。
“不过是玩乐,你们亦是如此投入,看得我可真是心惊胆战。”周太皇太后嗔道,“不过,听说这几日你们都在忙着准备,这冰嬉能如此精彩,亦当数你们的头功。杬哥儿、梈哥儿、槟哥儿,你们是头三甲,自然该得奖赏。”
朱祐杬、朱祐梈和朱祐槟上前领了重赏,笑着谢过了祖母的恩赏。紧接着,王太后、朱祐樘和张清皎以及诸位太妃们也都给了赏赐。三人仅是领赏赐,便已是捧了满怀,笑得格外畅快。剩下的兄弟们虽没有他们那般厚重的赏赐,却也都得了安慰奖,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兄弟几个围在一起看朱祐杬三人得的赏赐时,便有人忍不住道:“都怪我,只当此事是个乐子,根本没有好生准备。哼,等明年罢,我一定早早地就叫底下的人好好练起来,非得取个头三甲不可!”
“是啊!早些cāo练他们,咱们自个儿也多练一练,我便不信了,明年还抢不过四哥(朱祐槟)。小八(朱祐梈)你也别得意,你与四哥之间其实差距并不大,指不定我们连你都能超过去!”
还有人另辟蹊径,劝朱祐杬道:“二哥,你明年能不能高抬贵手,让底下的人稍微收敛些?不然,你手底下都是些高手,我们怎们练都越不过你的人啊!就当是疼疼我们这些弟弟罢,我们也想成为前三甲!”
朱祐杬哭笑不得,这些话教朱祐樘听见了,禁不住笑斥道:“你们可别总想着走歪门邪道。若真想得前三甲,踏踏实实练习就是了。指望着祐杬他们给你们放水,若是让我们这些裁判们看出来了,统统都算落败!”
闻言,弟弟们都不禁失望地叹起气来。朱祐杬回过首想宽慰他们几句,不经意之间却望见了满脸忧色的邵太妃。他的目光略停了停,几乎是本能地避开了她,笑对众兄弟道:“我最近也算是积攒了些冰嬉的经验,你们若没有别的安排,明日咱们便拉着人来练一练,看看是否得用,如何?”
“好!”其他人立即响应。他们冰嬉队里的太监加起来不过是百名出头,所负责的差使也已经分给了其他太监,这几日都可尽情陪着他们玩乐。
就连几位大长公主的儿子见了,亦有些眼热。除了正在准备会试的周贤之外,其他人都目光火热地望着那群亲王表兄弟,有自来熟的已经凑上去了,面皮薄些的只得暗中求自家母亲开口。
而四位长公主以及周真、王筠等也悄悄围在了张清皎周围,低声道:“嫂嫂,我们甚么时候也能像他们这般痛快地顽耍?”
张清皎抿唇而笑:“放心罢,明日咱们也过来。不在中海那般大的场地里顽耍,南海已经尽够了。今天我就让人用行障将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