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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給他
    深夜的修道院,讓娜起身熄燈,走向房門口,咿呀推開門,月光從窗外透入長廊,熟悉的勒貝爾身影依舊守候在房門外。
    讓娜直接撲向他,勾住他的脖子,鬆開他的頭巾,踮起腳尖,湊上唇親吻他。
    「唔……」讓娜不同與往常的積極,薩摩有些出乎意料的倒退幾步,但隨即穩住腳摟住她,回應她的吻。
    她與他唇舌交纏,吻深長而綿密「嗯…哼…」直到呼吸變得急促,忍不住呻吟,她才不捨的放開他。她蹲下來解他的褲頭。
    「等等,小姐,你不用做這種…..」薩摩有些驚慌的要制止她,但是她已經先一步手探進他的褲檔,握住他已經興奮變粗硬的棒子,柔軟的手指磨蹭他敏感的繫帶與馬眼「唔……」薩摩忍不住皺眉,他的手按住她的頭要推開她,快感讓他的手使不上力。
    棒子前端興奮的分泌出透明體液,黏糊糊的沾上她的指腹,她搓揉他脹得飽滿的前端,棒子變得更粗硬,她含進充血浮出青筋的紫紅棒子。
    他們向來有共同的默契,只要讓娜熄燈後開門,他便會進房來由他服侍她,然而今晚一開始她積極索吻,到現在她不尋常的主動,讓他措手不及「唔嗯……」讓娜吸吮的小嘴讓他快要發狂,然而她高超的技巧,卻越顯出她曾被多少男人粗魯調教的諷刺,他覺得自己滿腦子只想壓住她抽插很悲哀,他咬住下唇強忍繳械的衝動「小姐…妳真的不用…我不想讓妳做這種……」
    「我想要,射給我。」她知道他在忍耐,但是他已經無法抗拒的挺起腰,她知道他要射了,她加速口手並用。
    「唔呃。」他再也忍不住,他試圖推開她,至少不要射在她嘴裡。
    她抱住他下身,將棒子深深含進嘴裡,不讓他有機會再逃開。濃稠的液體像唾液一般黏上喉頭,他的味道在喉嚨深處瀰漫不散。
    他喘著氣,儘管身體上達到高潮,心裡卻覺得很難受「小姐…對不起……」
    她放開他,將他的東西嚥下去「不要再說對不起了」她起身站在他面前,踮起腳尖側頭親吻他的臉頰,依偎在他頸項「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
    他抱住她,彎下身靠著她,覺得很苦澀「其實我……」根本不是勒貝爾,他收緊雙手。
    「今天陪我一整晚好嗎?」她手伸進他衣內,撫著他背上摸過好幾次熟悉的傷痕「不要離開。」他從來不曾陪她睡到天亮,因為他不能讓她看到薩摩的臉。
    「小姐,其實我……」
    她的身子磨蹭他漸漸發硬的下半身「我下面好溼,你幫我。」
    他靜默了一會兒,想說的話仍然說不出口,只是輕應一聲「……是的,小姐。   」
    他放開她,她站在他眼前,他幫她脫下一件件衣服,月光下她玲瓏剔透的裸體呈現在他面前,他彎下身吻她,她的唇、她的耳際、她的脖頸、她的鎖骨、她的胸、她的肚臍、她的腹部、她的陰埠。
    他蹲在她兩腿間,臉湊近她的陰埠,溼溽燥熱的氣息顯得淫靡,他伸舌舔拭她氾濫的淫水,一手撥開肉唇,手指要插入前,她推開他。她彎下腰,臀部朝向他,手穿過胯下撥開肉唇,渴望被幹的小穴展現在他面前「我要肉棒,你直接插進來。」
    「是的,小姐。」薩摩脫下勒貝爾的所有衣物,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坦然面對她,他一手抓住她的嫩臀,另一手扶起再度硬挺起來的棒子,抵住她撐開的穴口,將棒子插進去。
    「唔嗯……」她滿足的呻吟。
    他也滿足的喘息,抓著她的嫩臀不斷從後挺進。
    「嗯嗯…深一點…嗯啊…啊啊…我還要…用力一點…」
    她的索求,她的命令,就算蠻橫驕縱,即使毫無止盡,他也會忠心的服從她。
    「嗯嗯…啊啊…啊嗯…唔嗯…」她迷濛的轉頭望向他,朝他伸手。
    他握住她的手,彎下身,靠在她背上,親吻她。
    月光下他黝黑精實的身軀與她白皙纖細的身軀交纏,他幹著她的肉體,夾雜淫水肉體的啪打聲、她的嬌吟、他的喘息沒有絲毫停歇。她顫抖的用盡全力吸吮他的全部,他汗流浹背的一次再一次深入她體內,毫不猶豫付出自己擁有的一切。他早已發誓將生命奉獻給她。
    不停歇的高潮和快感讓人近乎死去,他退出她的體內,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射精,累積在她體內的精液自她兩腿間滿出,兩人筋疲力竭癱倒在床上喘息。
    交纏時彷彿停滯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現在才開始流動,他要起身,她摟住他,偎在他懷裡「別走。」
    他沒有拒絕,任憑她抱著。一直以來,他依照路易十五的命令,以勒貝爾的身分照顧她,滿足她的需求,一開始他當做責任,他不打算僭越勒貝爾的身份,也不曾有揭露自己薩摩身份的念頭,即使路易十五再也不回來,他仍會一直隱瞞下去,只是……當他忍不住進入她那一刻起,她越是深愛他,他就越動搖。他是薩摩,不是勒貝爾。
    她的手撫摸他腹部的傷疤「陪我到天亮,好嗎?」
    他終於放棄對主僕關係的掙扎,不再遮掩自己,不再推開她「……是的,小姐。」他輕攬住胸膛上的她,闔上眼。等到天亮那一刻,他決定以薩摩的模樣向她坦白一切。
    她伏在他胸膛,聽著他的呼吸與心跳陷入熟睡漸趨規律平穩。
    曾經有兩次她要求薩摩離開她,最後他仍固執地待在她身邊,這次她不希望他再為她涉險「我才應該說對不起……」她低喃。
    天還未亮,修道院門口,一名女子披著月色悄悄離開。
    她帶走的東西不多,一只皮箱,一封杜巴利的信。除此之外,愛情、回憶、心和其他的一切,都留下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