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和马云双也倒了台,后宫还剩几个能看过眼的?莫说皇上不愿意进后宫,就连本宫也看不下去。”
常虹附和道:“娘娘说的是,皇嗣重要。皇上是没体会您的良苦用心。”
常青添满茶水,上前为皇后捏捏肩膀,“皇上也是政务忙得很,等寻思过来,也就明白您是一心为朝廷着想了。”
“本宫也是琢磨着,趁着过年晚宴,挑几个知冷知热又品行端庄的女子进宫。”皇后小口抿茶,“皇上忙是忙了些,可是,子嗣是头等大事。为了这事儿,太后她老人家训斥本宫多少次了。”
“娘娘说的是。”
“就算皇上再如何生本宫的气,本宫该说的也得说。本宫是皇后,是正妻,有劝谏之责。身为嫡妻,为夫君纳妾生育子嗣本是寻常人家的事,奈何这是在皇家,还得皇上点头才行。”
*
萧珩进了紫福宫,一脸的不乐意。那帮老臣似乎是商量好了,以皇嗣为由,今日集体劝谏,要求再选一波秀女入宫。
见皇上神色有异,春杏聪明的上完了茶和果盘,将皇上留给了主子,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一出门,只见福公公在外面候着,对着她小声夸赞:“啧啧,春杏姑娘越来越有眼力劲儿了。”
春杏娇俏的一扭头,“瞧您说的,好似奴婢哪天没眼力劲儿似的。”福公公捂嘴,但笑不语。刚进宫的时候,可不是傻乎乎的么。如今主子发达了,这小婢女也跟着能担事儿了。
屋里,萧珩坐在白筠筠身边,将脑袋枕在她的腿上,阖上眼帘,口中喃喃:“还是你这里清净,朕的耳朵快要聋了。那帮老臣平日里闹腾的厉害,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可是这一次,竟然合起伙来对付朕了。”朝臣们都想着将自家女儿塞进宫,侥幸博个前途。
白筠筠轻轻抚着他的脸颊,像是抚摸婴儿一般,声音轻柔如羽毛,“还是选秀之事么?”
萧珩闷闷地应了声。
身为女人圈子里惟一的男人,不光是艳福,烦恼也挺多。
选秀的时候,一个个看着文静贤淑,可是进了后宫这个圈子就不一样了。背负着家族的前途进了宫,除了被皇上厌弃了没用的,哪个能每日闲散的赏花度日?
就连她这个没什么抱负的,都被一帮人推着往前走。一旦落后就要挨打,不得不走到这一步。在宫里,不主动踩踏别人的,就算好人。
前阵子皇后劝谏,惹了萧珩不悦。今日朝臣又劝谏,白筠筠也知道选秀是早晚的事儿。更多女子进了宫,事情自然就多,yin暗的东西也多。可是不选秀,宫里该yin暗的地儿一样不少。
她不想管这些。皇上来,令皇上高兴,便是一个合格的嫔妃该做的事。
“皇上,臣妾带您去后院转转可好?”
萧珩换个姿势,侧着躺在她腿上,“不去,后院哪里及得上筠筠的腿舒适。朕这样躺着,紧紧挨着你与孩儿,甚好。”
这个男人又开始撒娇了,还耍赖。
白筠筠伸手拿了块蜜瓜,放在他的鼻尖,转了两转。萧珩鼻翼微动,张开了嘴巴,谁知那块蜜瓜碰了碰嘴唇,并未进到嘴里。接着那块蜜瓜又来到唇边撩动,还伴随着女子的轻笑。
被她撩,真要命!萧珩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终于吃到了蜜瓜,薄脆多汁,气味清香。
真甜,像她一样甜。萧珩脑袋往她腹部上蹭了蹭,手伸进了衣裳,声音略带嘶哑:“朕想你了。”在梦里,他常常与她耳鬓厮磨,无尽的缠绵。
这话一出口,白筠筠顿时有了反应,轻咬下唇:“臣妾…也想要。”
两个以肉为欢极度配合默契的男女,许久不曾干柴。烈火,实在是饥饿的很。也不知道谁先扔了一根火柴,憋了许久的火苗蹭的一下便燃起来了。
萧珩又往她腹部拱了拱,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闷声道:“还是憋着罢,万一伤着孩儿可如何是好。”
白筠筠的手开始不老实,“御医说,快五个月了,很稳固,并非不可以…轻一些浅一些无碍。”
萧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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