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亡故的早,又与父亲不和,外祖家便失去了联系。”
不知他为何突然想到问这个,不过外祖家确实没有什么消息。既然说到了此处,白筠筠借机表白一番。
“对于侍郎府,臣妾不过是他们借以攀附权势的纽带。爹爹在家中尚且如此糊涂行事,在朝中想必也不会是贤臣。天下虽然讲究个‘孝’字,可是臣妾的父亲是个拎不清的,臣妾听从自己的心。”
“皇上对臣妾百般厚爱,臣妾心里怎会不知,愿用所有以报君恩。臣妾以后没有爹爹,没有侍郎府,没有兄弟姐妹,只有皇上一个人。”
这话说到了萧珩的心坎里。上一辈子,她为白岑做牛做马当细作,最后不得善终。这辈子,他最怕的就是她同上一辈子那样,一味的愚孝,一味的听从白岑的指挥。
萧珩紧握她的小手,耳边沉沉道:“朕不会辜负筠筠。上辈子不会,这辈子也不会。”
上辈子?
白筠筠轻笑摇头,这个男人也会说这般的情话。上辈子她还站在讲台上面对万千听众侃侃而谈,还辛苦还着房贷呢。
上辈子谁认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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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城那日下着毛毛细雨,空气十分湿润。白筠筠惬意的躺在马车里打着瞌睡。
中午停车用午膳的时候,小路子一脸故事的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小主,福公公被打了。”
嗯?
白筠筠睁开双眼,瞬间没了睡意。福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第一红人,若是挨打必然是犯了大错。“可知因何事?”
小路子瞧左右无人,说:“具体内情奴才还没打听到。只知道福公公被打了三十大板,后背都打出血来了。皇上很生气,下令不准用yào。福公公现下就在最后面那辆车里趴着咧。”
嘶……这得犯了多大的事。
小路子问道:“小主,可要奴才去看看么?”福公公身份不一般,雪中送炭有时候比锦上添花的强。
春杏探过脑袋,满脸的担忧,“还是别去了罢,皇上这么生气,可别连带了小主。”
春杏的话不无道理。白筠筠思忖片刻,嘱咐小路子:“车里有上好的外伤yào,你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拿过去,顺便打探一下是什么缘故。做事小心些,别被人抓住短处。”
小路子拿了外伤yào,一溜烟儿的消失在马车前。
春杏犹在担心,噘着嘴道:“小主,万一被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办,会不会牵累小主?”
“放心,不会有事,小路子做事机灵的很。”即便被有心人抓到也无妨。
皇上打伤了福公公,又特意下旨不可用伤yào,这就是杀鸡儆猴,做给某些人看的,并不是真的要废了福公公。若是要真的废了福公公,何必搞这些名堂。
白筠筠有自己的猜测,但是拿不准。从猎场往回走的路上就打板子,这么着急的做给谁看?
只有九江王。皇上身边的细作十之八。九被揪出来了。
不多时,小路子冒着雨回来了,春杏赶忙挑了帘子让他上车。
“小主,奴才趁人不注意,将伤yào给了福公公,他让奴才转达几句话。福公公说,他记得您的恩德,来日必报。还有一句话,奴才便不懂了,不过福公公说,小主您听了便明白。”
春杏催他:“快说快说。”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倒了盏热茶。
小路子咧着嘴接过茶,刺溜喝了个干净,袖子一抹嘴,眼睛炯炯有神。“福公公说,这事对不住小主了,他实在没脸面见您。”
白筠筠了然,这便是中了她的猜测。
回到宫中得知,跟在福公公身边六年的小徒弟暴毙了。听说还有两个小宫女被抓了进去。春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唏嘘不已,她跟那个小太监打过许多次jiāojiāo道,看上去很是本分老实,人也挺好说话。
细作不细作,也不是看面相来决定的。九江王要是往宫里安chā细作,反倒是面相忠厚老实的是第一人选。若是长得尖嘴猴腮惹人烦,怎么好打入皇宫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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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的胎儿十分稳固,太后整日面上含笑,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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