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小旗,就算胜利者。
两人都已准备好,绿吟骑着健壮的枣红色大马,满脸必胜者的姿态。白筠筠骑在白色骏马上,面上满是担忧。只看两个人的神态,便能决出今日的胜利者。
侍卫举着小旗,高声喊道:“预——”
“且慢!”白筠筠道。
侍卫拿下小旗,憋回刚才那口气。绿吟转头看向她:“白嫔小主可有事?”
白筠筠愁眉苦脸,“我紧张的很,想必这马也紧张,我先安慰它一下。”说罢,趴在马耳朵上絮絮叨叨了一阵子。
待绿吟不耐烦,白筠筠直起身子,“好了。”
侍卫举起小旗,憋足了气。皇上就在一旁,怎可声音不洪亮。“一、二——”
“且慢!”
众人又看向白筠筠,只见她捂着肚子,“稍等片刻,许是太紧张。”
绿吟撇嘴,九江王仰头大笑,好似遇见了多开心的事一般。
待白筠筠点头示意自己好了,举旗子的侍卫高声喊:“一、二——”
绿吟伏在马背上,都准备往前冲了,只见侍卫收回憋足的那口气,恭敬的问:“白嫔小主可是准备好了?”
绿吟的枣红马大概没见过这般磨蹭的人,四条马腿在地上烦躁的跺脚,鼻子里呼呼的喷气。
白筠筠点点头,叹了口气,“算是好了。”
“一、二——三!”话音一落,白色骏马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绿吟一愣,忙夹紧马腹追了上去。
白马一路领先,率先到了拿红色小旗的地方,只见马上的人儿一手拽紧缰绳,身子挂在马侧,十分漂亮的抄起了地上那面旗子。后面的绿吟紧追不舍,可是始终差着一匹马的距离。
绿吟马技高超不是盖的,一开始受白筠筠的迷惑轻敌,起步晚了一些。可是多年的技巧是老练的,一路猛甩马鞭加快速度。
眼角瞅着红色骏马快追上来,白筠筠双脚踩着马镫,身子略微腾空,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土猛地往身后扬了出去。这把土还是刚才挑马的时候,趁人不备装在衣兜里的,此刻派上了用场。
绿吟没想到前面的女人竟然撒了一把土,又气又怒,可是眼睛进了异物睁不开。一手拽着马缰绳,腾出一只手来揉眼睛。
如此马技再好,也落了下风。
见白筠筠第一个归来,萧珩十分高兴,大笑着上前将她抱下马来。“筠筠总是让人意外。”
九江王睨着她,情绪喜怒难测,yin□□:“是让人意外的很。”
绿吟落后了三匹马的距离,转眼也到了地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绿吟跪在地上等候九江王的惩罚。九江王拿起那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挑断绿吟的左手手筋。
谁也没有料到九江王这般凶残,在场众人无不惊诧。何贵人吓得腿一软,要不是楚贵嫔在一旁急忙扶着,怕是瘫在地上起不来。传闻中,九江王是北地战神,心狠手辣,所到之处令敌人威风丧胆。现如今看来,传言并未夸张。
绿吟疼的面部扭曲,用力攥紧左手手臂,汗渍顺着鬓角淌到地上。“奴婢谢王爷不杀之恩。”
九江王不再看她一眼,反而将带血的匕首递给白筠筠:“本王说话算数,这把匕首是你的了。”
血迹顺着匕首滴在地上,萧珩怒道:“皇兄不可太放肆。”
白筠筠不理会九江王的灼灼目光,接过匕首,掏出帕子擦干净上面的血渍。满意的装入刀鞘,塞进马靴。
这把匕首上人命无数,这点血渍怕什么。再说,别人的血,又不是她的。
“皇上,臣妾喜欢这匹马,赐给臣妾可好?不过臣妾再喜欢,也知道人畜有别。臣妾再宠它,也不会让它欺负臣妾。即便哪天它惹了臣妾生气,臣妾也断断不会与畜生计较。”
“你!”九江王大怒,杀气暴涨,一手指向她,“白氏,你若敢羞辱本王,本王定不饶你。”
“皇上,王爷他好可怕。”白筠筠恍若无人的扑进萧珩怀里,回头看向九江王,“王爷,对号入座是病,得治!”
正当众人以为九江王会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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