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儿不甘心,掐着腰道:“狐媚东西!魅惑了皇上还不够,还要来给长公主吃迷魂yào。依我看,你还是待在你那屋里,不要出门丢人现眼的好。”
白筠筠抚了抚鬓角,半点不生气,微微笑道:“何贵人这是做什么,大家都住在平阳宫,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这般咄咄bi人。彼此相安无事多好,免得给贤妃娘娘惹来祸端。上次太后娘娘罚你,皇宫上下皆知。难不成何贵人又要惹什么风浪,再让太后整治一顿才罢休么?”
何贵人恼羞成怒,细眉挑的更高。上次被罚丢尽了人,她回来后哭了好几天,想不到这个女人敢在自己面前旧事重提。
“白氏,你竟敢羞辱我!待姐姐回来,我必定告诉姐姐。”
怕你啊!
“何贵人稍安勿躁,贤妃娘娘伺候太后娘娘已是繁忙,妹妹又何必这般小题大做。若有不满,找我本人便罢,告状是小孩子干的事儿。你瞧瞧人家长华长公主,两岁便不告状了。”说着,抬手指指身后,语气很是轻松,“姐姐就住在那边,何贵人可要去坐坐,喝杯荷叶茶消消火?”
何贵人自小养尊处优,吃不得亏,只觉得眼前这女人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不吵不闹的,可是这话就是别扭。
“白氏,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白筠筠面上笑眯眯的,还招招手,“瞧瞧!这就对了嘛,姐姐等着你去喝茶吃点心。”
何贵人气的直跺脚,拽着身边的小太监道:“你去掌她的嘴,出了事本贵人担着。”
都是一样的位份,小太监腿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直呼小主饶命。
“没用的东西!”何玉儿细眉倒立,指着身边的两个宫婢,“你俩过去给我掌嘴,谁敢不听,本贵人杖毙了她。”
眼看两个宫女犹豫着上前,春杏跟个老母鸡似的挡在前面,“我家小主可是有泰山nǎinǎi护着的人,你们谁敢动手!”
福公公见情势不妙,小声道:“皇上,可要奴才过去一趟?免得白贵人吃亏。”
她吃亏?
呵!萧珩摇头,这女人不作弄何贵人就是善心了,哪里能吃得了亏。
只见白筠筠对着那俩宫婢笑道:“你俩不过来惹事,说不定还有命在,若是过来了,必定命不久矣。你家小主什么脾气贤妃娘娘一清二楚,她惹事不打紧,顶多挨罚便是了。可是你俩对宫嫔动手,只有死路一条了。”
话一出口,那俩宫婢当即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这二人都知道白筠筠的话没错,何贵人进宫不久,身边的宫婢已是换了三回了,都是替主子背了黑锅。
何贵人气的直哆嗦,眼圈里都是泪水,紧咬嘴唇怒瞪着她。
就这点道行,在后宫能活几集?
白筠筠好心道:“何妹妹,大好的光景你别独自生气,再生气就变丑了。你若不去姐姐那里喝茶吃点心,便早些回去歇着罢,没准晚上皇上翻你的牌子呢。”
这话好听多了!
何贵人抬袖擦干眼泪,狠狠瞪她一眼,“皇上若是翻了我的牌子,我必定要皇上治你的罪。”
白筠筠挥手告别,“妹妹说的是,姐姐太可恨了,千万记得跟皇上提起我,免得皇上忘了还有姐姐这个人儿。”
何贵人一跺脚,“你想得美!”才不会提她。
见何贵人走远,春杏啐了一口,“什么鸟东西!”
白筠筠面上笑意渐渐放大,不撕不闹,哄一哄就完事儿了。不管怎么着,这是顶头上司的亲戚不是。若是闹起来,更衬了某些人的心思。
再说,何贵人就这么点道行,该发愁的是她。
萧珩唇角含笑,这个女人千变万化,各种各样的手段应接不暇,不知道还有多少面孔值得他去捕捉。
见皇上的目光一直盯着白贵人渐渐走远的背影,眼睛里闪着柔柔的小星星。知道皇上惦记着她,福公公笑眯眯问:“前阵子泰山nǎinǎi驾临,白贵人伤了身子,一直不见好。皇上可要去看看?”
这奴才越来越有眼力劲儿了。萧珩斜他一眼,略略沉吟,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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