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又生一计,对着柳才人喊道:“柳妹妹,淑妃娘娘适才唤你,想不到你来这里了。”
听闻是淑妃找她,柳才人赶忙与杨婉仪道了别,快步向下层走去。杨婉仪回头,见是褚贵人和白筠筠,转而回过头去继续看湖心的景儿,没有与她二人热络的打算,十分淡然。
相对于褚贵人这般脾xing,白筠筠更喜欢杨婉仪的xing子。不喜欢你就不搭理你,落得个敞亮。
见杨婉仪如此作态,褚贵人面上闪过一丝恶du,转而又笑的十分亲热。“杨妹妹怀了身子越发的美艳了,可见皇上的宠爱胜过一切胭脂水粉,姐姐当真羡慕不已。”
杨婉仪并未搭话,褚贵人拉着白筠筠的手靠近杨婉仪。正要说话,却见白筠筠退后几步行了礼,随后又退几步,越发离的杨婉仪远了些。
“你这是做什么?!”褚贵人不悦,瞪着眼瞅她。
白筠筠只当没看见,提醒道:“杨婉仪,二层风大,您有身子不便受凉,还是回船舱吧。”
杨婉仪与褚贵人连话也懒得说,向白筠筠略一点头,正yu转身下楼梯,不料一旁的褚贵人yinyin露出笑意,猛地发力将其推到船下湖水中。
湖水与宫外河流相接,此处水流湍急,只听一声惊叫,杨婉仪转眼没入水中不见人影。
船下众人只听扑通一声,好似有人落入水中。还不待看个究竟,接着又一个人影落入湖中。
有眼尖的喊道:“刚刚落水的好似白选侍。”
第17章黑锅
乍闻白选侍和杨婉仪落水,萧珩脑袋里好似被针扎一样,双手紧握成拳,急急喊道:“速速让侍卫下水救人。”
褚贵人带着杨婉仪的两个宫婢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都怪臣妾不好,没有看出白选侍的妒忌之心,竟让她伸手将杨妹妹推了下去。若是妹妹有个三长两短,臣妾怎能苟活于世,臣妾就到地下去陪杨妹妹了。”
太后受不住打击,当场瘫在了椅子上,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却是半晌说不出话来,身边的大宫女忙给太后捋胸口顺气。
船上众人面面相觑,刚才看过湍急的水流,猜测杨婉仪和白选侍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萧珩两眼冒火,指着地上的褚贵人道:“你说是白选侍将杨婉仪推下了水?”
褚贵人哭的说不出话,浑身瘫软在地,只一个劲的点头。
“那为何白选侍也掉了下去?”
褚贵人早已想好说辞,抬起满是眼泪的俏脸,恨不得再哭一场雪出来。
“白选侍她……她狼子野心,趁人不注意将杨婉仪推了下去,还……还想将臣妾也推下水,幸好杨妹妹的两个宫婢反应快,及……及时拉住了臣妾的手。白妹妹用力过猛,自己掉下去了。”指着身后的两个宫婢,“今日……今日若非她二人在此,臣妾也被白选侍给害了,还望皇上免了她二人的死罪。”
皇后在一旁皱眉,眼神犀利。这话看似合理,可她与白筠筠有过接触,并非蠢人。可若是二人都淹死,那白氏的黑锅就背定了。“褚贵人,白选侍为何将杨婉仪推下水,还要推你?可是曾有过节?”
褚贵人拿出帕子捂在脸上,哭声止也止不住,“并,并无过节。白选侍一上去就对杨婉仪不敬,口出无状,臣妾……臣妾看不过去,就让她跟杨婉仪赔罪。可……可白选侍说开口就骂,臣妾也没有办法。杨妹妹生了气,正yu转身下来,不与她一般见识,谁知……谁知她竟然将杨妹妹推下了水。臣妾赶紧去拉,可白选侍竟然……竟然发了狂病,还要推臣妾。皇上,您可要给臣妾和杨妹妹做主啊,杨妹妹死得冤枉。”
一个“死”字扎的众人心惊。
太后眸中精光一闪,猛地拍在桌案上,呵斥道:“住口,侍卫还未来禀报,不可说杨婉仪不幸。”说完,倚在后面喘着粗气,指指那两个宫婢,“你二人说说,可是如此?若有一句假话,哀家绝不放过。”
两个宫婢抖成一团,泣道:“真的如褚贵人所言,白选侍就如同发狂了一般。若有假话,奴婢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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