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急急解释道:“我就是想着攻入金牛道籍口久议不得,机会难逢啊!”
她就是想着他,想尽心帮他解眼前困难啊!
邵箐有些不安,魏景的状态很不对,有种暴风雨前夕的感觉,这好端端,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我也不会让自己冒险的,那位置是安全区域,箭矢shè程之外,身边又有韩熙王经他们,可保万无一失。夫君你放心,我……”
“那位置我若用箭,百发百中,不拘韩熙王经,统统不能挡也!”
魏景陡然打断她的话:“我又何曾需要你诱敌?”
“我不需要你以身诱敌为我解困,这般得来的进军借口,我宁可不要!”
“我宁愿放弃攻入金牛道,也绝不让你冒一丝一毫风险。复仇尤可另觅良机,倘若你有何万一,我当如何?”
魏景一字一句说着,声音不高,却字字敲在邵箐心坎,她知道魏景极重视自己,但她从没想过尚凌驾于他母兄大仇之上。
这一刻,他一瞬不瞬与她对视,那双漆黑瞳仁迸shè出激烈火花,炙热仿佛能灼伤人的眼睛。邵箐忽然有种什么预感,她心跳漏了一拍,继而失控“砰砰”狂跳起来。
她慌了,移开视线:“那好,我那我以后再不冒险,只出谋策划再不亲身涉及。我都听你的,你放心……”
“阿箐,我心悦于你,爱愈xing命,故而容不得你涉半分险境。”
魏景不允许她半分逃避,直接了当问:“那你可心悦于我?”
他大掌掰正她的脸,俯身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如我待你,如杨舒待姚氏,如颜明待寇月,那般心悦于我?”
百般契合,jiāo颈相拥,床榻缠绵,她的回应千真万确,魏景怎么也不肯相信,她待他无男女之情。
他定定看着她:“阿箐你回答我。”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邵箐一怔。
有一种预感落实的感觉,不知道为何魏景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但她知道他非常认真。
突如起来的一切,都让人觉得很不对劲,给人一种山雨yu来的错觉,邵箐有些不安,攥了攥手里匣子:“今儿你是怎么了?”
魏景不答,只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再一次问:“阿箐,夫妻多时,你可心悦于我?你对我究竟是何种情感?你告诉我?”
他迫切要得到答案,态度十分强硬,避无可避。
邵箐呼吸一顿。
何种感情?
她和魏景的情感经历颇复杂。
一开始,其实她对他只有战友情。她和他跳过了恋爱期,没经历过丝毫怦然心动就成了真夫妻,赶鸭子上架,她当时无奈又无措,只能强迫自己适应。
后来,夫妻相处日久,同伴情转化为亲情。只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很好,人非草木,她已真心接纳他成为她的丈夫。
是丈夫,小意缠绵,温柔缱绻,天天在一起做最亲密的事,她又不是铁石铸成的心肝,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她是喜欢他的,对他有好感,这非亲情,而两者相结合,形成了最独一无二的情感,厚且重。
她对他的感情也极深。
但邵箐知道,魏景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他想要纯粹的爱。
其实魏景的感情变化,邵箐并非一无所觉,他的眼神他的动作,尤其近日,他目光仿佛能将她看化,缠绵间都舍不得退出。
他想要她一起坠入爱河,抵死爱恋,用浓纯的爱意碰撞出最炙热的火花。
可是人感情并非自来水,哪能说来就来,需要转换成什么模样就什么模样的?
她下意识逃避这个问题,只是今日他挑得明明白白,她避无可避。
邵箐抬头看他,他看似平静,实际下颚绷得紧紧的,一双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蕴含着恐他自己也没察觉的希冀。
她心蓦的有些痛。
其实她并没做错什么,只是这一刻心里还是难受极了。但她也从没想过骗他,他是她这世上唯一真心相待之人。
邵箐抱住他,轻声说:“我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昔日种种艰难,你我二人携手同行,这世上再无第二人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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