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上百万人的投票,但因为秩序较好,加上一些人是胡乱投的,从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三十分,便结束了。
而在四点后赶来的,都是视作弃票。
“开什么玩笑,我急急忙忙赶过来,竟然说我弃票了!”
“我们不服,我们没有放弃投票!”
“这是算什么投票当选,那个大乃不会是有黑幕吧!”
“我听说……”
……
“嘭——!”
在一片嘈杂声中,数百名中忍围住了那些闹起来的数千平民们,为首的几名上忍冷笑道“全抓起来!”
“你们,你们不按那,那什么……”
“规章制度。”
“对,对,就是规章制度!”
“你们得按规章制度来,不然就是违规执法……”
“呵,你们也懂规章制度?”
站在第七投票区出口的上村,他一手抖开卷轴,指着宣传上的最下方。
“都将你们手里的宣传看一看,是不是有这一条?”
“不得以任何理由在火影楼前大声喧哗,若是对竞选有不满的,可选择投反对票!”
那个提示规章制度的声音,有些清冷。
一众平民,纷纷看向他。
白发、蒙面,对于昔日天才白牙之子,他们还是很眼熟的,上村自然也清楚。
对于他提示那些人,他没什么反感。
执法者就是要正规执法的,这旗木卡卡西他提醒的好。
“一个个的,都是多大了,还不如一个孩子懂的多。看什么东西,麻烦你们都看全了,你们为什么被视为弃票,请看一下倒数第十条。”上村点着他们的脑门。
“可,可我们也是,也是忙过头了才,才……”
“忘了,忘了,大人,您放放过我吧。”
“是啊,我们也是不懂,太多了……”
看着一个个上前,但又有些畏惧的平民们,七嘴八舌的解释着,上村他们都笑了下。
放过你们?
还是先回去,签个名,听听规章制度再说吧。
“别欺人太甚了,像你们这种家伙!我……”
在执法队的中忍们指挥着,请他们去警卫部喝茶时,几名男子抓住了兜里的短刀,狠狠地刺向执法成员。
中忍毕竟是中忍,被袭者快速的抓住偷袭者,将其摁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的。
“谁敢反抗,将视为袭击,可就不是签名那么简单了!”上村冷喝了一声。
“都带回去,那几个,先拘禁起来!”
在一旁,围观的其他人都站远了些,生怕自己沾上麻烦。
旗木卡卡西眼神微闪,对盯着自己的上村没好感。
“小子,慢着!”
上村走上前,一手拍在卡卡西左肩上。
“下次不要强出头,不然你可没现在这么好运,因为我还算是讲道理的。”
他心里有些叹息,白牙之子啊,没想到会在这见到。
要是富岳,那小子估计是会将他一块带走。
“……谢谢。”
卡卡西别扭了一下,没挣开山村的手。他是知道的,执法队成员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好,估计想将他一块带走了。
第七执法队队长,上村河。
“我要还东西,您可以放开我吧。”
挣不脱,卡卡西只好仰头望着上村,有些不满道。
“呵,你去吧,不要太逞强。”
上村松开手,瞬身离开。
他能帮的不多,那位大人毕竟救过他的命,希望卡卡西他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好。
五六岁,是能独立生活的。
“啧,装什么装,还不是向三代低头了。”
卡卡西心里有着不满,和一些愤怒。
他的父亲,是木叶最强的忍者,但连提名都没有!
肯定是三代,他想让自己弟子当四代的!
“欢迎光临。”
正擦拭着地板,有些满头大汗的带土抬头,说完后一愣。
刚感觉有人进来,没想到会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
而且,那双眼怎么像死鱼的?
“这是你们的伞。”
卡卡西冷冷道,将伞放在门口一旁。
这天气,并不算太热,但他不喜欢被阳光照着。
“噢哦,那你放那吧。”
带土见没什么事,便低头继续拖地板。
只是他拖了一遍,拎了一桶清水,准备拖第二次时,发现那人还在门口。
“……”
他还向自己伸着手。
什么意思!
带土整理了一下,发现没什么记忆。
“你是,你是想要吃什么吗?前辈他们已经回去了,店里就我一个人,除了一些简单的冰水外,我都不会弄……”带土挠头道。
“钱!”卡卡西翻了个白眼。
“放心吧,前辈他们不在,我偷偷的给你拿,不会要你钱的。”带土瞄了他和门口一眼后笑道。
这人穿的衣服不太贵,应该是没什么钱的,自己也没钱,只能够给些饮料了,大不了事后他拿工钱还上去就是。
“我的钱!”卡卡西有些怒道。
“哈哈……那什么,我没欠你的钱啊。”带土尴尬了。
他们说的,是不是不同一件事?
嗯,前辈不在啊,自己都有些不知该怎办了。
“还我的钱!”卡卡西一指油纸伞。
这伞有些轻巧,造工精美,他可是付了八百两的!
这家伙,是不想要还钱?
“……”
带土哪听不明白,对方是要他买了那把伞。
虽然没见过,但单看样式,就知道是很金贵的!
他没钱!
“我没钱!”
听着带土理直气壮,颇有些霸道的话,卡卡西怒了,上前一脚踩在带土刚拖的地面上。
“你说什么!你不还我的钱?”他怒问道。
“我没钱还什么还!你看清楚!我可是火之食本店的!不说我没钱,就是有钱我也不能给你!”带土恼了,吼了回去。
这可事关他的清白!
不能被玷污,他还是个死鱼眼!
“那你是欠揍!”卡卡西瞪着眼道。“快还我的钱!”
“不给,不给,我就是不给!”带土不甘示弱道。
不能打你,但就不能给你!
“还不还,你们还不还?”
“不给,不给!”
“嘭嘭嘭!”
卡卡西毫不犹疑的将带土放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一边怒问一边拳拳落实的砸在他脸上。
他感觉到很愤怒,就像是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着。
凭什么,凭什么不让他父亲竞选!
那男人,那个男人……
他为村子付出那么多,凭什么不许竞选!
都是骗子,都是虚伪的家伙!
越想越气,下手就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让带土说话都有些漏风的,青肿着一只眼,两边脸颊跟青蛙鼓气一样的膨胀,显得异常的滑稽。
“还不还?”
“不还!”
“你们在干什么?”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