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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你用的这是什么功夫?这不是苗刀的刀法!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中了我的‘无刀取’手还能动?”柳生宗介发现他闪电般的拔刀术居然没有砍中我,就像见到外星人一样惊叫起来,同时他还看出来了我这次用的不是苗刀路数。
“你管老子用的是什么招数,总之是中国功夫就对了!”我被柳生宗介打出了真火,这孙子是真的想杀了我啊。
刚才被他用“无刀取”夺走苗刀的时候,他击打在我手臂上的力道巨大,要不是我从小被老爷子用各种草药泡澡,筋骨比常人坚韧许多,此刻双手只怕早已断掉。
饶是如此,我的手臂现在也是胀痛无比,这些倒并不足以让我真的生气,但柳生宗介在已经获胜的情况下,还想砍断我的双手,这并不是立下生死状的武林人士之间的死斗,所以已经是严重违背了公平比武的精神。
我心里这么想,柳生宗介也没闲着,他见我手中没有武器,挥刀继续朝我砍了过来,这次就不只是瞄准我的双手了,而是朝着各个身体要害招呼。
“你们不要过来!”我大喊着阻止了想要冲过来的种马和达久勾动等人,而柳生宗介的随扈看到主子占了上风,自然不会有什么动作。
草泥马的,真当老子是泥人没脾气啊?
我用最后的一点体力全力施展罡步,柳生宗介的刀法再精妙绝伦,也无法捕捉我落脚的地方。
同样的罡步,在漏斗山和在这里施展相比较的话,我感觉比在漏斗山的时候强大了数倍不止,这是我从多次的实践之中得出的真知!
我很想找机会击杀柳生宗介,但随后我放弃了这个决定,这里毕竟是在扶桑,又是月氏集团搞展会的地盘,要是我在这里把扶桑的国宝级武术流派传人杀了,我可能就得在扶桑监狱里过一辈子了,况且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但是,虽然不能杀他,比武切磋拳脚无眼,弄伤弄残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很正常嘛。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将罡步施展到极致,“螯钳钳手钳半边,寸关尺上是险关。抓人抖手皮r破,脉伤血阻身热寒”,我心中默念口诀,避过柳生宗介劈来的一刀,看着刀锋从我鼻尖滑过,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破绽,虽然时间很短暂,但对我来说,够了!
我看准时机对准柳生宗介露出的空档,迅雷般探出双手。
“这个步伐是?!中国欧阳一族的秘技!欧阳先生,请手下留情!柳生三严必有重谢,这次比武我们柳生家族认输!”人群之外的高处,突然传来一个标准的汉语喊声,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柳生家族现任族长柳生三严来了。
我会手下留情吗?刚才我险些被废的时候,你怎么不出言阻止?我又不是圣人,所以,我留你马勒隔壁的情!
“啊!”柳生宗介传来一声惨叫,双手手肘连接之处朝着反方向呈九十度弯曲,手腕动脉上三寸的位置被我捏出了一个大大的凹陷。
“喔!中国必胜!”围观人群里面的中国人欢呼了起来,其余人等则是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们,他们此刻的想法应该是:虽然没杀死柳生宗介,但如果他从此不能人道,哦不是,是从此再不能从事武道修行的话,柳生家族同样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是我在得知柳生家族“无刀取”的相关资料后,就把他们作为假想敌,缠着达久勾动教给我的苗族的空手绝学“把枷椎”,译成汉语叫“螯钳手”。
这个招式的手形就象螃蟹的前螯。具体施招方法是将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并拢在上,拇指向下,第二、三指关节呈勾形。此手若练得法,凡是被抓住脉搏主要部位的敌人,非死即残,因为太过狠毒,在正常的比武之中早就被禁止使用了。
我在经过漏斗山和苗王墓之行以后,深感自己打架的功夫实在是太差了,如果现在的我回到漏斗山玄天机的古墓里,巴颂偷袭我的那一刻,我肯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爷爷也不会重伤昏迷了!
因此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提升自己的武力修为,我知道柳生家族的绝招是“无刀取”之后,就一直在思考,要是我的武器被夺走了,我该如何克敌制胜,所以我特意咨询了一下达久勾动,问他如果武器被打掉了,又该用什么办法打败拿着武器的敌人。
中华武学博大精深,苗人武术也是中华武学的一支,招式种类繁多,达久勾动当时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因为他从小到大,就没遇到过武器被人打落的情况),就将这套“螯钳手”教给了我,我当时对种马练习了几次,痛的种马嗷嗷叫,此后我没事就勤加练习,终于在今天用上了,果然是技多不压身啊!
我在柳生宗介提着双手惨叫瑟瑟发抖的时候,立即捡起远处被柳生宗介踢过去的苗刀,双手紧握,快速移动到写着“东亚病夫”的牌匾面前狠狠用力劈下,“噼啪!”,牌匾应声裂成两半。
随后我回刀入鞘,跑回去和种马等人会合站在了一起,因为无数次的经验教训告诉我,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快速回归大部队,是很容易被坏人偷袭的。
“你这是什么武功?”柳生宗介头上绑着的头发束带掉落,披头散发地狂吼问道。
“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这是中国功夫,怎么,你想学啊?对不起,我不能教你。”我揉着剧痛的双手,因为太痛了,我忍不住翻着白眼对他说道。
“你!”柳生宗介估计是看到自己作为扶桑武术界新人王,被一个来自中国的名不见经传之人就这么给废了,怒气攻心,狂叫着晕了过去。
“少馆主!”柳生宗介的随扈飞快地从人群中跑过去扶住了他,柳生三严和柳生但马此刻没了声音,估计也在快速赶来的途中。
“我们准备跑路吧。”我低声说道。
“为什么?这可是公平比试。”种马问道。
“靠,你看过霍元甲和叶问吗?不瞎扯了,再留在这里,我们只会连累月氏集团。”我正色说道。
“我帮你跑。”月明墨突然出声道。
“不用,如果你非要感谢我,下次见面的时候,让我亲一下你漂亮的小脸蛋儿!你和月氏集团都不能卷进来,我们只是你外聘的安保人员,是临时工,所作所为和月氏集团无关,如果柳生老狗想赖账,告诉他只要我没死,就会随时回来找他,额,找他的乖儿子再切磋一下!达久,长嘴,弟兄们,我们闪!”我招呼他们赶快跟上,凭借着我早已熟记于心的六本大厦地形,飞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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