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便不声不响退出屋子,临走没忘了将房门带上。
程大雷静静打量着貂蝉,不收拾便是人间绝世,如此打扮整齐,更是勾魂夺魄的存在。
程大雷感觉喉咙有些发紧,端起酒杯咽了一口酒。
看貂蝉的样子也有些拘谨,垂头捏着手指,面红如血。
程大雷开口,yu问她几句来历。仔细想想,反正是系统召唤出来的,所谓来历不过是系统给她的背景设定,也没什么好问的。
冲其招了招手,道一声:“来。”
貂蝉缓缓靠近程大雷,当真是一步一颤。这种事对程大雷来说习以为常,但对貂蝉来说委实是胆战心惊。
她面对的不是旁个,是在世间恶名远播的程大雷。据说,这山贼出身的魔头,嗜好割下女人的双『ru』下饭,最是残暴血腥。相比之下,他相貌丑陋些也就不算什么了。
程大雷抓住她一双柔荑,顺势将她放在自己腿上。粗糙的大手已解开她束腰的锦带,大手顺着衣裳钻了进去。
感觉怀内的女子身体打颤,呼吸艰难,双手摁在程大雷手腕上。
程大雷的动作停住,抬起头看着她:“委屈你么?”
女子沉默片刻,双手不知不觉放开。
无论程大雷也是世间罕有的人物,放眼整个天下,比他势力强的当真不多。
自然不会委屈了她。以程大雷如今的身份地位,对于任何女人也有资格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屋内的红烛不知何时熄灭,桌上厨子精心烹饪的菜肴也无人享用。在锦帐之内,程大雷正细细品味着人间绝色。
无非是被翻红浪,枕上联双,来来复去去,巫山风雨云散云收。
折腾来折腾去,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半夜三更,程大雷忽然从床上坐起,满头冷汗。
“程郎,是梦见不好的事了么?”
女子伸出手,用手背帮程大雷将额头冷汗擦去。二人一番亲热,她也去了畏惧之心。目前有些食髓知味,况现在是个嫁夫随夫的时代,自然不会再有别的心思。
程大雷挠挠头,道:“我也不知怎地回事,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睡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揽着程大雷躺下,免不得又是一场云雨,程大雷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方才睡醒。
而这个时候,程大雷已调集大军,缓缓向长安城推进。
此时中原,经过一段时间的战斗,中原的敌人也基本被李行哉扫清。他集结兵力,以连战连胜之势向长安进军。
天气是愈发冷了,一日冷过一日,在迈入这个冬天之前,长安,已是帝国境内唯一的敌人。
之所以如此顺利,有一部分原因是人心思故,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红尘了假冒野原火之名,放弃了大部分城池,将兵力调入长安城。
红尘了的目的,也并非击溃李行哉军,自己坐上那至高无上的椅子。
这几乎等同于痴心妄想。
他的目的便是给李行哉添一些乱子,而长安城预先便在他的计划中,是李行哉称霸天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李行哉不顾一切向长安城扑去,一切在此地开始,便也该在这里结束。
但势如破竹的江南军,在通往长安路上狠狠绊了一跤。
马孟起率领的先头部队,与戎族小股部队遭遇,在几乎要将对方歼灭时,突然有一员大将杀出,生生凭一人之力逆转了形势。十个回合内,将马孟起挑落马马下,若不是手下抢救及时,马孟起就要死在对方手中。
当李行哉带人来看望马孟起时,躺在病床上的马孟起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还没顺顺利利几天呢,自己便绊了一脚。现在就连马孟起也有些怀疑自己能力,是不是自己的本事真的有点次。
“属下无能,让陛下失望了。”
“唉,胜败乃兵家常事,马将军不必在意。好好养伤,日后还有出力的时候。”
马孟起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行哉笑笑,道:“能凭一人之力逆转败局,戎族有这样的大将么,马将军可知道对方的来历?”
与戎族战斗多时,戎族强在单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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