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草原儿女,敢爱敢恨,精通的不仅骑术,还有……摔跤。
程大雷揉着发酸的肩膀,下意识去勾樊梨花的手掌。樊梨花此刻也有些不清楚,昏昏沉沉,就感觉手掌被人抓住。几乎是下意识动作,她反手抓住对方手腕,身体如山倒下来,一计肘击,撞在程大雷小腹。
我擦……
程大雷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刚才吃的东西,差点都吐了出来。
这姑娘手真黑,是要谋杀亲夫呐。程大雷想着不能任她如此放肆,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想要先制住樊梨花。
几乎是他刚刚摆好架门,樊梨花的拳头便砸来。程大雷抄手接住,借力使力,将她凌空举起。终究不敢使全力,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樊梨花对他可是出手不留情,今日借着酒劲,过往的恨意都泛了上来。可程大雷却是畏首畏尾,只是仗着身体灵便躲闪。
程大雷恍然意识到一种情况,有人喝醉了倒头就睡,可有人喝醉了却是会耍酒疯的。程大雷本以为樊梨花是前者,但谁想到她竟然是后者。
二人一个打,一个躲,本来精致的摆设,稀里哗啦碎了一片。桌子也歪了,花瓶也砸了,床底下的酒坛子稀里哗啦被打破,酒香扑鼻而出,氤氲满整个房间。
樊梨花只感觉身在云里雾里,酒香冲入鼻孔,脸上挂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笑得程大雷浑身冷汗,这姑娘该不会喝酒烧坏了脑袋吧。他试探着靠近,小心翼翼把手搭在对方肩上,还没来得及开口,樊梨花就双手抓住他的手腕,背过身去,身体发力。
又来!
还是同样的招数,程大雷如果再被摔在地上,他在江湖上也没必要再混了。
他双足立地,一把就将樊梨花揽在怀里,抱着她双脚离地。樊梨花又急又羞,脑袋也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只感觉一身燥意往上涌,浑身上下着火一样发烫。
温玉暖香抱在怀里,酒香和体香掺在一起,沁鼻幽兰,程大雷也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喂,疼……”樊梨花下意识道了一声。
程大雷这才意识到,自己胳膊勒住了樊梨花的胸脯,樊梨花的身体果然是……健康呐。
他下意识松开,樊梨花如一条游鱼般钻出他的怀抱,滑不留手,一脚反踹向他裆部。
程大雷倒抽一口凉气,这完全是置自己下半生幸福生活于不顾。
他托住樊梨花脚踝,往后轻轻一拽,托着她往后倒退一步。樊梨花如此撒泼,程大雷已有几分不耐烦,关键是打了这么久,程大雷的酒意也泛了上来。
他推着樊梨花的脚踝将她摁在墙上,扯了一条床单,将她身子绑住。樊梨花再如何发力,也挣脱不开舒服。
而她也察觉到,这个姿势有些不雅,挣扎骂着。
“混蛋,你放开我!”
程大雷晃了晃脑袋,想要将醉意驱赶出去,可越晃脑袋越沉的厉害。目光落在樊梨花身上,一时怔住,心尖有些发颤。
樊梨花此刻倒在床上,头和脚绑在一起,不得不说身体柔韧xing是相当不错。眼角挂着泪痕,脸上的表情又是怒,又是羞,又是怕,这匹暴烈的马驹,此刻像是被剥了皮的羊羔一般楚楚可怜。
程大雷心中一dàng,鬼使神差的倒在樊梨花身边,将她揽在怀里。樊梨花只感觉一股燥意,全身滚烫,程大雷的手肆无忌惮的顺着脚踝摩挲上来,心中隐隐明白要发生什么,却好像又不明白。随着一件件衣服解开,樊梨花身子软得可怕,心脏砰砰直跳,如同打鼓一般。
只感觉被程大雷蒙住了脸,呼吸变得越来越炙热,她心里也明白将发生一件大事,其实怕得要命。
模糊抓住了程大雷的手掌,十指紧扣。随着一身从心令伸出发出的尖叫,她忽然发力,掰断了程大雷的手掌。
……
夜尽天明,是天将要亮还未亮的时候,屋子里油灯的火焰轻轻晃动。
樊梨花用被子拥着身体,露在空气中的双肩表示她的身体一丝不挂,她脸颊泛红,看着地上的程大雷,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程大雷蹲在地上,捧着左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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