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若程将能施舍一二分怜悯,赏奴家一条活路。奴家所求,无非是安稳二字而已,日后为奴为脾,结草衔环,都要念程将恩情。”
“你……”程大雷语气越发不自然,呼吸急促了几分。
没有人能抵挡这道杀着,程大雷更不能。她贴近程大雷,呼吸想要呵在程大雷脸上。
“程将,若想奴家做什么,在此地便可以。奴本就是伺候人的命,奴……很会伺候人的。”
“你能不能……”
“你想我做什么?”李如迫得更紧,心底却有些轻蔑,终究只是个山贼而已。
“你踩着我袍子了。”程大雷一脸肉疼道:“我今天刚发下来的官服,还没过水呢。”
“……”李如。
难道他一脸悲催,就是心疼自己的袍子,却看不见眼前站着的人要比袍子珍贵千百倍。是该说他是快木头,还是说自己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咚!
此刻变故突生。
李如看到,程大雷身后的柜子里窜出个人,手持一把腰刀,照着程大雷背心扎来。
“狗贼,去死吧!”
是公羊哀。
不知他何时躲在柜子内,该是看到自己引着程大雷过来时,提前潜入屋子内,酝酿最后的杀着。
可即便杀了程大雷也扭转不了大势,现在李如真心期盼,这一刀伤不着程大雷。
公羊哀不该喊出声来,因他的声音,程大雷提前已有准备,他转身来不及拔刀,只好连刀带鞘硬接了公羊哀一刀。
来势好猛的刀,公羊哀的刀法不成套路,却是简单直接,只从要害入手。这是与野兽在旷野中厮杀锤炼出来的刀法,如此更见凶狠。
程大雷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敌手,对方狠得像条狗,杀起来完全是你砍我一刀,我也要啃你一块肉的厮杀方式。
砰!
程大雷一脚踹开屋门,扩大战斗空间,同时也是为引外面人进来。自己是领导者,逞什么匹夫之勇。
而公羊哀此刻已抓住李如的手腕,将其护在身后。
“如姐姐,莫怕,我带你杀出去!”
“好汉子!”程大雷赞了一声:“天大地大,你又能逃得了那里去,来,与我单打独斗,胜过我手中刀,我放你们离去。”
公羊哀目光闪烁,已经有几分动心。
“莫信他,他在拖延时间!”李如道。
“狗贼!”公羊哀恼怒得大吼一声,挥刀向程大雷砍来。
诓得了公羊哀却是诓不过李如。
但即便被识破也无关系,因为程大雷的人已经到了。斜刺里一柄铁qiāng接住公羊哀的刀,两人战成一团。
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十合之内竟不分胜败。围观的蛤蟆寨众人都有些佩服公羊哀的武艺,李如手下竟有这样的高手。
因此的缘故,大家没有选择一拥而上。
“秦大哥,你且退下,让我会会他。”是赵子龙的声音,他没有用qiāng,而是同样选择用一把腰刀。
公羊哀借换阵的光景呼哧呼哧喘气,如同被困的兽。他回头紧紧将李如护在身后,道:“如姐姐,莫怕,我护你出去!”
“嗯。”
“来呀,杀呀!”公羊哀面对众人狂吼。
突然一块石头从背后狠狠砸在公羊哀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公羊哀转过头来,见李如手忙脚乱的把石头抛掉。
“如姐……你……”公羊哀一句话没有说完整,噗通跌倒在地上。
李如吓得花容失色,可她又在极短的时间镇定下来,抬起头道:“此人蓄意行凶,家有恶奴是我平日管教不严,一切听程将军处置。”
低头扫过昏死的公羊哀时,李如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傻弟弟啊,逃又能逃到那里去呢,至于我,并不用逃的。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慑住,脑海里闪现过一个词:最dufu人心呐。
程大雷轻轻拍掌:“好,好!来人,将这人送进大牢,专业的事由专业的人处理,至于苏夫人么……这是你们的家务事,听苏小姐安排。”
苏家是有很多家产的,如城外的田地,城内的屋舍产业,码头上来往的货船……有些生意除了苏四海本身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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