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顾月兰握住了沈初年的软肋,他也已经吸入媚香,又加上这等香艳胴体的刺激,引得他腿间的男根迅速变得肿胀。
前段时间被慕容欣的那一番滋润,又加上陈薇的终得报应,他那不举之症早已不治而愈。
沈初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龙首和棒身被那涂着瑰丽凤仙花指甲膏的小手握于掌心。
顾月兰意欲张口卖力地吃下男人的肉棒,眼神里都是想要被疼爱的渴望,而沈初年身体燥热心里则深感憋屈,一心只想推开她。
可不等沈初年动手,顾月兰便张大嘴迅速将沈初年的肉棒纳入口中,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入她口中,顾月兰一时便有些恍惚,这是她的夫君啊!这本就该是属于她的啊!
那肉棒极粗,撑得顾月兰小口涨涨的。
顾月兰卖力的吞吐着沈初年的肉棒,发出“滋滋”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无限的勾人心魄。两只手上下套弄着没办法纳入口中的那部分肉棒,时不时的还揉弄几下那两只玉袋。
“顾月兰,你住手!”沈初年压抑住体间的躁动呵斥道,这个顾月兰今日为何这般……完全让他没想到。
顾月兰却是不管不顾,一心专注于为自己夫君吞吐这欲根,口中更是不时发出些酥骨的低吟,想让沈初年彻底沉沦在她的柔情中。
沈初年闭了闭眼,满脑子却都是那一日在这书房软塌处与慕容欣的欢爱,那一日那女人的眼泪似乎还滴答在他心头,他分明承诺过,他不想负她,可现下,竟是被这个乌龙的新婚妻子这般吞吐欲根!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被抛弃的那两个月落寞的光景,甚至想象到那毅然转身离去的佳人身影,若是此番自己当真与这顾月兰有了些什么,怕是等待自己的只有被永远的抛弃吧!
这般想着沈初年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再伤了这御赐的新婚妻子,猛地推开她,整个人也站起身,他的欲根甚至因为这一动作被抓握的生疼,登时就有大滴的汗水自他额间滑落,可这份疼痛比起失去慕容欣又算得了什么?
顾月兰双手离了那欲根后,死死地抱住身前男人的腿,心里只有悲戚,她都如此低三下四,为什么这个男人仍不为所动。
“放开!”这下沈初年是真的怒了,“不知廉耻!”
顾月兰瞬间又是两行晶莹的泪珠滑落,拼着命就是不松手,被男人生生拖着走了几步。
“顾月兰!我沈初年实在是心有所属,求你高抬贵手,若是这般缺男人,改日我为你寻一个便是,但那人,绝不会是我!”沈初年咬着牙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怒声道。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哪里不如你心仪的那个女人?你若是喜欢她那样的,我也可以为你改变。她有什么好的,能霸着你不放?!”顾月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涕,精心画好的妆容也花了,甚至没介意沈初年话语中对她的羞辱。
沈初年心里焦急,看到身旁的花脸心里更是烦躁。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又怕自己等下真的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慕容欣的事,于是登时一扬腿,狠狠将顾月兰踹了出去,半分颜面也未留给她。
既是这女人不知廉耻,他又何必与她做过多的伪善,有些事还是尽早说清楚的好,有些界限还是尽早划清楚的好!
无论如何,他沈初年都不要成为那个负心汉,他已然因为这皇命无奈娶了这顾月兰,绝不要再违背心意地与这人有任何苟且。
对,即使这顾月兰如今是他的正妻,在他看来,与她行房也是苟且,毕竟在他心里,他的正妻只有一位,那就是慕容欣,这一点不容任何人质疑,皇权也罢,忌讳也罢,他都要抗衡到底。
即使当下无法得到,但他相信,总有一日,他能正大光明地将慕容欣娶回来。
重重摔趴在地的顾月兰一个闷哼,更多的泪水滑落,可那心头的疼痛却是早已压过了身体的痛,自己自小就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家里的兄弟姐妹也是一向护着她,何曾被人这般冷待?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这沈初年喜欢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她究竟是有何方神圣?为何能将这男人迷惑至此?!
看着不远处狼狈不堪的顾月兰,沈初年只觉心里的厌恶更甚,当下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房间,甚至没再理会顾月兰接下去的那撕心裂肺的哭诉。
既是无法给顾月兰幸福,那他便尽早断了她的念想,这也是为了她好,若是非要怪,就去怪当今陛下吧!
皇权再怎样不容置疑,这等夫妻间是否行房,却是皇权不能强迫的!这也是沈初年敢如此张扬地拒绝顾月兰的原因。
到了门口,沈初年厉目瞪了那门口侍卫一眼,怒声道:“谁让你放顾月兰进书房的?等下就去账房领了银钱离开我丞相府!”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