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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粉色的耳垂上饰有约莫半寸穿有小粒绿碧玺珠的精巧金环,身上仅着了一件白色真丝交领宽袖袍,腰间用一根同色绸布系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玉乳半露,其间沟壑若隐若现,一双纤腿微曲,隐于双腿间的神秘之地透出点点粉嫩之色,正是今日她那亵裤的粉。
化身梁上君子的沈初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雅到极致,却又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这五日来,他每晚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起慕容欣那精致的面容和娇软酥骨的呻吟浪叫,每每回过神来时已经置身于这间厢房的房梁之上。
慕容欣并不知她如今就同待宰割的羔羊般被沈初年双眸紧锁着。
如同往日一样,她以万分轻柔的动作涂完香膏后,摇曳多姿地走到了挂有妃色阮烟罗的拔步床前,一点一点地解开系在腰间的丝带。
没有了衣带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从她的肌肤上如水般褪下,露出了仅着粉色亵裤的秀美酮体。那身躯简直如一块上好的美玉精敲细琢而成,胖瘦适中,纤软适度,通身白璧无瑕。
像是受了冷,那身躯微微地抖动着,胸前两团高挺的丰腴颤了颤,慕容欣下意识地抬臂抱胸,这一动作,使得那胸前乳肉越发浑圆诱人,那深陷的乳沟好似深不见底,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沈初年看到这里,体温骤升,下腹霎时火热如炬,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着。
经过今日这番,沈初年万分确认慕容欣就是自己的解药,到了她这处,他那被压抑的欲火好似要喷薄而出般,每一次都把他灼烧地躁动不堪。
而越是确认,他就越是想要靠近。
天知道这几日每日里看着这女人这般那般地倒腾自己,他有多想上去一亲芳泽,对于他生出的这些个龌龊心思,一开始他是很不屑的,可几日下来,那心内的欲火就好似燎原般,将他原本的理智尽数吞噬。
这等男女房事之乐都不能享受的话,那自己与太监还有何异?
往日里,沈初年其实也另外相看过这草国皇城的名门贵女们,可奈何一直也没有心仪之人,每一次跟那些个女人对上,他看到的只有曲意逢迎与刻意讨好,每每都让他厌烦,再加上家里有陈薇那个妒妇,他也就绝了那纳妾的心思。
一来二去间,他已然忍受了陈薇两年,也已然过了两年清心寡欲的日子,本来他有秦慕凡做个垫背,心里还有几分平衡,可前几日……他竟是撞破了慕容欣与秦慕凡的苟且之事。
自从那次后,沈初年整个人就不淡定了。
慕容欣这等尤物……还真是让人有些欲罢不能!她一个芳国女人,有那么多位夫君,哪里轮得到自己为她负责,再加上他很清楚秦慕凡也不可能会娶她,与她最多不过是露水情缘。
既然是露水情缘,那秦慕凡可以,为何自己不可以?
这一番计较下来,沈初年也就没了顾虑。
此时春光无限的慕容欣正要上床,准备如往日那般换一套真丝睡裙便早早安睡,却不料不知怎么身子一歪,眼见着就要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势磕到床沿上。
慕容欣当即“啊”地一声惊呼出声。可等了半晌压根没等到预想中的疼痛,反而是只觉一只火热修长的大手把她拦腰揽在了怀里。
慕容欣背靠着来人宽厚的胸膛,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抬眼看个究竟,双眼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了个严丝合缝。
“好一个极品美妇人,你这般娇软的身子摔碰了去可如何是好?我可是要心疼的!”来人分明是一位年轻男子,声音悦耳低沉混杂着些情欲的味道,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精巧粉嫩的耳边,掺杂了些难耐的异样触感。
可慕容欣还是一下就辨出说话之人是沈初年,她心里一个咯噔,这人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房里?
樱粉色的小嘴张开,正想要说些什么,那双唇就被带着青草气息的薄唇给堵上,带着些毫不掩饰的急切。
丫的,这男人怎么回事?这是玩得哪一出?
慕容欣此时可以说是惊诧不已。
沈初年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把她的头按向一侧,激烈地吮吸着,热气腾腾的厚舌抵开了她珍珠般的贝齿,勾着她的小舌时而搅动,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时而一出一进,逗弄着她去咬。
慕容欣羞愤欲死,毕竟自己如今可基本是全裸出镜了,这男人……莫不是要……?
可很快,她想起先前看到的他与陈薇书房的那场较量,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这男人基本都已经废了,自己还怕什么?就算被陈薇发现也是无所谓。
可此刻身后之人散发出的浓浓男性气息,还是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被他这般热情的吻着,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