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澄心痛到无以复加,那盈满眼眶的泪水终是滚滚流出。可这一次他的哭泣,却是没换来司徒渊哪怕一个打量的眼神。
司徒渊是真的生气了,自从知道那冯玉堂是方子澄会意后才刻意针对慕容欣的,他就对方子澄有了些意见。
而这些天他照顾慕容欣的病情,方子澄是越发地变本加厉,不是影响军医为慕容欣开药,就是影响厨房为慕容欣做补身子的吃食,今日倒好,直接来抢走了他准备喂给慕容欣的粥,并毫不留情地将之摔洒在地上。
这些做法,没有一样是司徒渊能接受的,所以方子澄越是这般找茬,他就越是护着慕容欣。
方子澄看到了司徒渊此刻对他的冷漠,苦涩一笑,开口道:“好,我都听你的!”话落,猛地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还在床上假寐的慕容欣听到这么一番争吵,不由得暗暗嘀咕,丫的,这个断袖将军明显是偏帮自己的啊!莫不是自己这次受伤让他良心发现了?
但不管怎么说,慕容欣当下算是看明白了,若想在这军中活下去,就必须得抱紧这断袖将军的大腿啊,这里也只有他能护着自己。
至于如何对付他……如今没有绝世容颜,就只能靠温柔杀了,顺便借着这次受伤博点同情也是好的,不过听了方才这断袖将军的话,他貌似对自己这容颜并不多在意,如今这种不在意颜值的男人还真是不好找啊!
不多时,就有一个士兵端着一碗米粥进来。
司徒渊接过后,就坐到了慕容欣的床边,先是扶着她斜倚在床头,随即用瓷勺拌了拌那粥,径自盛出一小勺,在嘴边试了试温度后,这才将那粥递向了慕容欣唇边。
“来!吃饭了,张嘴吧!”司徒渊那温柔的声音响起。
慕容欣愣了愣,靠!啥情况,莫不是自己昏迷后这么配合地张嘴吃饭吗?
她这边的没动作,自是引来了司徒渊的诧异,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粥勺,伸手想去探一探慕容欣的额头。
可那手还未靠近,他就对上了慕容欣那缓缓睁开的美眸……
慕容欣一眼就看到了司徒渊眼中对她流露出的担忧之色,她登时嘴一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好似要将前些日子的委屈一起哭诉给司徒渊一般。
司徒渊那还悬在半空的手一顿,看着慕容欣这般哭,他只觉好似揪心般的痛,于是他下意识地凑近,一把将慕容欣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背,柔声劝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那种罪你再也不会受了!”
靠!这死断袖竟是对自己这样温柔的吗?自己没看错吧!但不管怎样说,这是好兆头啊,看来这次大难不死还真是有福气来了呢!
这般想着,慕容欣自是要再接再厉,争取一举彻底拿下这人。
“司徒哥哥~”慕容欣那带着些哽咽又带着些撒娇的柔美声音突然响彻在司徒渊耳边。
他愣了愣,却似乎……并不排斥这个称呼,但嘴上还是确认道:“你……唤我什么?”
“司徒哥哥……人家好痛!”话落,慕容欣扁扁嘴又哭了起来,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嗖嗖地往下落。
司徒渊看在眼里,心里一紧,连忙又问道:“你哪里还痛,我去给你叫军医来!”
慕容欣突然眼珠一转,随即又委屈至极地开口:“不需要军医,人家……人家就是胸口有些痛,司徒哥哥帮人家揉一揉好不好!”说话间,还突然伸手抚向她自己的胸口。
司徒渊有些紧张,“你胸口怎么了?我看我还是唤军医来给你看看!”
“不必啊,司徒哥哥,你帮人家揉一揉就是,我就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说着,她径自抓过司徒渊的右手,朝着她那浑圆饱满的左乳而去。
司徒渊一个不察,那大手顿时被带着按上了慕容欣那酥胸。
因着此番慕容欣只着了薄薄一件里衣,所以即使隔着这层衣衫,那其上挺拔饱满又软嫩的触感第一时间就被司徒渊察觉到,他只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呀!司徒哥哥,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慕容欣带着几分紧张的话语传出,语调中满满都是担心。
不等司徒渊说什么,慕容欣就作势要从自己衣衫上撕扯下一个小布条,可却因着慌乱,她那本就单薄的里衣被她一个动作下来,从衣侧针脚处被尽数撕裂开。或者说,她根本没想到她会有这样大的力气,自己先前的伤分明很重啊,为何如今却……
慕容欣自然是不知,这些日子以来,每晚那黑猫都会造访,因着她伤重,那黑猫与她行房的次数从一次变为了两次,第一次那精阳都入了慕容欣的口,第二次那精阳才会被涂抹到她面上的伤处。
因着黑猫的那极具阴气的精华滋养,慕容欣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