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声暴喝,可还未及反应,就只觉身上猛然一凉,再然后就是那诡异的笑声,她的思绪登时变得清明,莫不是……方子澄来了?
她下意识地睁开眼,半撑着身子看过去,果然看到方子澄正站在床头,此刻的他笑得前仰后合,可未笑几声,那眼泪却是狂飙而出。
靠靠靠!昨晚怎么忘记跑路了……偷吃之后分明该开溜的啊,如今可怎么办?竟是被这小受抓了个现行!惊慌的同时,她连忙收了还搭在司徒渊身上的玉腿,径自坐到了一边,伸手拉来被子,将自己的玉体风光掩住。
晕沉沉的司徒渊终是被惊醒,他诧异地看向笑声传出的方向,就看到方子澄那又笑又哭的模样,他愣了愣,还未搞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就陡然瞥见自己身侧还有一人。
待看清慕容欣那光裸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不着一物,司徒渊自是一下就明白了方子澄究竟为何会这般恼怒。
“慕容欣?你为何在我床上!?”司徒渊诧异地喝问,说话的同时已然撑着身子坐起。
慕容欣脸一黑,丫的,这死断袖,若不是你昨晚过于生猛把老娘我干得断片了,谁会留在这里被抓包啊。今日这一出,你得负至少一半的责任!
“回答我!”司徒渊见慕容欣迟迟不答,继续追问,语气中带上了十足十的冰寒。
“司徒渊,你莫要在惺惺作态了!”方子澄那带着委屈的声音突然传出。
司徒渊面带惊慌地看向他,连忙解释:“子澄!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我喝多了,根本就……”
“你不要再说了!如今木已成舟,你再解释也是无用!”方子澄恼恨地打断他的话,随即竟是一甩衣袖大踏步地离去了。
司徒渊伸手揉了揉眉心,随即看向还在自己身边杵着的慕容欣,语气万分阴寒地喝道:“你还不快滚!”
慕容欣一个激灵,这死断袖当下这气势还真是不容小觑,不过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昨晚好歹也是你情我愿的吧!咳……虽说是我主动送上门,但后来你不是挺主动挺爽吗?如今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女人了,稍微对我温柔点就不行吗?
“快点给我滚出去!”司徒渊又喝道,在呼喝慕容欣时,他何尝不是在呼喝自己,他一向自律非常,根本没想到这等酒后乱性的戏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万分的懊悔,可事已至此,接下去该何去何从……他很是不安。
慕容欣又是一个激灵,彻底被吓到,颤巍巍地伸手扯过自己的衣衫,快速地胡乱穿在身上,随即慌乱地踩着自己那不怎么合脚的鞋子,迅速地小跑出去。
就是在慕容欣穿衣的空档,一向眼神犀利的司徒渊自是瞥到了她胸前那一个个红痕,他下意识地撑了撑手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那浑圆玉乳上的软嫩手感,但很快,他闭了闭眼,挥去了心头的那抹异样,当下他更担心该如何与方子澄解释此事。
丫的,这死断袖,你最好祈祷我这不传名器会失效,而且日后你也最好别爱上我……否则老娘非要让你尝一尝今日你这般非待我的后果!慕容欣恨恨地想着,不多时就溜回了自己的军帐。
刚回了军帐,慕容欣就看到那只正慵懒地睡在她床上的那只黑猫,白日里的这猫,似乎比夜里少了几分神秘多了几分可爱。
慕容欣登时想到之前被这黑猫操弄的快意体验,与此同时,她的下体处好似突然划过一抹异样的电流般,引得她的娇躯不由得抖了抖,再想到方才在司徒渊那里受到的非人待遇,她扁扁嘴,当即扑了过去,一把将那猫抱在怀里,开口道:“小黑啊,还是你最好!”
听到慕容欣对自己的这个称呼,那黑猫的耳朵动了动,慵懒无比地睁开它那双幽深的猫眸,对着慕容欣喵呜一声叫了出来。
这等软糯的声音,让慕容欣心里一软,更紧地将它抱在了怀里。
那黑猫伸出小爪子,用它那软嫩的爪下肉垫,拍了拍慕容欣的玉颈,好似在安慰她一般。
慕容欣感受到这黑猫的温柔,不由得用脸蹭了蹭它的小脑袋,又开口道:“小黑,对不起啊,昨晚我没回来陪你!”
那黑猫又是喵呜一声,语调更轻更柔,好似在说它并不在意一般。
慕容欣看着这猫这般乖巧,又与它好一番亲昵。
“慕容欣,将军唤你过去!”军帐外一个士兵的声音响起。
慕容欣撇撇嘴,有些不太想去见那断袖将军,但也知道她如今在这里的地位低下,不好太过造次,所以终是不舍地放下那黑猫,简单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与发髻,就快步出了军帐。
一出门,慕容欣就见司徒渊正身姿挺拔地背手站在他军帐门口处。
听到脚步声,司徒渊侧头看向慕容欣,开口道:“自今日起,你还是去后厨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