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橙橙缩在沙发上,电视调到体育竞技频道观看冒泡赛,实际上小耳朵支起挺直,注意力全在楼上的动静上。
听不到声音。
笨蛋,肯定听不到声音的啊……隔了那么远……
她从茶几上摸了个橙子贴在脸颊上降温,害羞地想,阿鹤时间挺久的哦……
他时间多久你不是也知道嘛……自己用手解决的话,是不是要看点什么东西助兴啊……小姑娘满脸浮红,脑袋里塞满了淫荡想法。不知道他会不会偷偷用她的内裤自慰……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不可收拾,她不自觉在橙子皮上啃了一口,被酸涩的柑橘皮味刺激得直眨眼睛,嘴巴里分泌出唾液冲散了味道,倒是没再想内裤了。
电视中正在进行冒泡赛的实况转播。双方选手已经坐定准备比赛,现在正在由驻场解说进行赛前口播。口播刚结束,停在一楼的小电梯就垂直升了上去,很快载着贺翰音下来了。
他走过来在辜橙橙身边坐下的时候她浑身僵硬。虽然对方规规矩矩的穿好了衣服,但她就是觉得这样太暧昧、太勾人了……所谓淫者见淫大抵如此。因为她满脑子淫荡想法,所以看阿鹤都觉得……
贺翰音倒是很放松的样子,大概他没有意识到少女已经发觉了他的自渎行为,坐下后十分自然的把人捞进怀里来,手指在她光裸的脚上捏了捏:
“又忘了穿袜子?”说罢将她的脚在手心捂了捂。
辜橙橙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尖窜上脊骨,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阿鹤的手好热啊……这个手是不是刚刚撸过鸡、鸡巴……
她口干舌燥,身体里最后的求生欲挣扎着抛出一个问题来转移注意力:
“阿鹤……为什么只有我了呢?”
“嗯?”贺翰音玩着她的脚,心不在焉的回应。
被把玩的那只脚越来越热,被逗弄的脚趾紧紧缩着,在指尖的每一寸滑动中轻轻颤抖。辜橙橙连声线都打抖了:
“你不是还有大伯什么的吗?为什么说你只有我了?”
贺翰音抬起眼浑不在意道:
“死了。”语气就像在说这个大伯身体健康一样。
辜橙橙哆嗦了一下,清醒过许多的脑袋终于回想起了自己的恐惧源与。阿鹤杀过人吗?大伯害得他被赶出家门,所以就杀掉大伯。叔父打了他一枪,所以也杀掉叔父……杀人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如果杀过人的话,会这么轻易的就告诉她吗?难道不怕她背叛他,去向有关部门举报吗……辜橙橙觉得这问题是一定要弄清楚的。她知道阿鹤不是良善之辈,但也不希望他真的十恶不赦。她问:
“是你杀的吗?”
贺翰音投过来一个惊讶的眼神: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杀人犯法。”
哈?那……
“那他为什么会死掉啊?”辜橙橙不知不觉整个一小只被圈进了怀里,抬着头盯着他的下巴看。
细看之下,阿鹤的下巴上有淡淡的青痕,是剃须的痕迹。现在阿鹤应该用着很贵很好的剃须刀吧……
贺翰音说:
“大伯家的产业本来就濒临破产,所以才想来谋我们的家产,后来我回国了……我怎么可能借他钱?他公司资产清算后就受不了刺激跳楼了。”
辜橙橙有点被他说话时滚动的性感喉结分散了注意力,迷迷瞪瞪的盯着看,倒没意识到他在说多危险的话。
“叔父以为杀掉我了,但我没死,回国之后肯定要指控他谋杀啊……他身体不大好,在监狱里的一场械斗里被打中脑袋,去世了。”
……对、对吼?谋杀肯定要被抓的!辜橙橙觉得逻辑通顺。
“我小叔是个准议员……但是因为公开发表了种族歧视言论,在参选演讲的时候被种族激进分子枪杀了。”
贺翰音说完,亲了下辜橙橙团成小拳头的手背,笑:
“老公命不好,天煞孤星……所以就剩你了,你要不要老公?”
如果阿鹤没有杀过人……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她没有必要这么害怕他?
这怀抱太亲密也太柔软了,辜橙橙完全放松了警惕,不知怎的手就伸上男人的胸口摸了摸,将那规整的领口都揉乱了。贺翰音低笑,指背在她脸颊上蹭了蹭:
“要不要我……?”
他微笑着看她酡红的脸颊和微眯的眼睛。
还肯亲近我,是不是就代表着你还要我?
我没有杀过人。只要不是我亲自动手那就不算。
你不会知道我大伯家的公司为什么会破产。
你也不会知道为什么我叔父一进监狱就会被狱头盯上。
你更不会知道那个种族激进分子是从什么渠道买到的枪。
那些东西我全都记得。那些尾行后扼颈的抢劫和殴打,那些肆无忌惮的侮辱和嘲笑,那些轻蔑的眼神和话语,我全都记得。
而今它们都已经灰飞烟灭,随着一些人的死亡被抹除消失。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其他的阻隔。
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нáíTAǹɡsнЩǔ(海棠圕楃)。て0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