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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小白痴,你在傻笑什么?”
    “我在笑拿破仑啊,为了纪念战争的胜利而建设的了凯旋门,然而战争死了这么多的人,他居然不知道反省,反而以此为荣。”
    “历史就是这样的残酷,而且拿破仑就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都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才会在最光芒万丈的时候设立一个能记录自己丰功伟绩的墓碑。”
    肖白慈侧着小脸去看他,这个男人,居然能够理解拿破仑的做法。
    “所以你也会这样吗?”她问他,“在你最成功的时候,找一件东西,乃至一个女人来纪念自己的丰功伟绩。”
    严肇逸俊眸微微眯起,深深的打量着她那张心事重重的小脸。
    大手轻轻抚上她那张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更为白皙细腻的脸,他问:“你在担心什么呢?”
    “如果我只是为了找一个纪念品来证明自己的成就,我不必选上你。”
    “我是沈楠堔的女朋友啊。”她摇了摇头,重申道:“或许是前女友。”
    她的手指轻弹在他黑色的衬衫上面,她认真的看着他,“其实你和楠堔,没有外界说那么友好,不是吗?”
    严肇逸一怔,显然没有想过她看事情会如此的敏锐。
    其实现在细想,她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粗神经,不过也是呢?她总是有办法逼得自己不得不向她退步,这样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又傻又笨呢?
    他伸手抱着她娇小的身子,俊脸埋向她的肩头,轻轻一吻,他十分的温柔。
    “不要胡思乱想,我和楠堔也没有不和睦到要抢他女人来报复的地步。”
    夺人所爱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可对于她,他是真的不想要放手。
    而且这件事情不能怪他,是沈楠堔先大意的。
    下了马车,肖白慈与严肇逸两人并肩走在巴黎的街头上。
    她一直沉默着往前走,脸上没什么表情,严肇逸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长腿迈了两步,他伸手拉过她的小手,就如同情侣般亲密,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握得更紧,理由和借口都是一流,说:“这里人多,我们不能走散。”
    闻言,肖白慈也不能再说话拒绝他,乖乖的让他牵着,而他则像牵着小猫小狗一样耐心,偶尔还会回头冲她微笑,如果她可以真心喜欢上他,那她真是有福了,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很帅啊。
    两人走了一会儿,肖白慈觉得累了,说想要回酒店,严肇逸拉着她不让她走,还把人围困在河提的栏杆上。
    “我很累啊。”他能不能消停一点?
    “除非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否则,你别想我会放你回去休息。”他的表情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声音不阴不柔的,就等着她点头。
    肖白慈如果是轻易妥协的人,那她之前也不会把严肇逸虐这么惨了。
    此时此刻,她就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抿着下唇,一副无声抵抗的样子,严肇逸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
    叹了一声,他也不再逼她,撑着栏杆的手收了回来,他搂着她的纤腰,俊脸凑向她那张又圆又可爱的小脸,他笑道:“给你一个选择,是选择跟我在一起还是跟我接吻?”
    肖白慈鄙视的扫了他一眼,心里默默的想:她能不能不做这样的选择啊?实在是太丢人了啊!
    “怎么样?”严肇逸开始逼她,“如果不说话,那我就默认你想和我来一个法国之吻。”
    “我……唔!”肖白慈还没有来及说话,严肇逸已经把俊脸压了下来,直直的攫住她的唇瓣,浅浅的挑逗然后顺其自然的探入。
    肖白慈被他吻得呼吸困难,连意识都渐渐变得模糊,身子不断往下滑,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又要分神拉过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
    她的吻技实在是太差了,显然是沈楠堔没有把她调教好,只要一想到她跟沈楠堔也没有接吻过几次,她的第一次还是他的,他的心情就无比的舒爽。
    她什么时候答应跟自己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而她的心,也迟早有一天会是他的。
    一记法式热吻不知道维持了几分钟,他松开她的时候,肖白慈只觉得自己要窒息身亡。
    他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低头要吻着她的发顶眉间,薄唇贴在她的粉唇上,轻轻的摩挲,然后又重重吮了一下。
    “肖白慈,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喜欢上我。”
    法国这一边正是夜生活鼎盛的时候,而s市,肖天彩被沈楠堔堵在了公司门口。
    她一脸惊奇的看着沈楠堔,“你不是应该在巴黎吗?”
    ☆、第八十五章 你居然这么开放
    肖天彩一脸惊奇的看着沈楠堔,“你不是应该在巴黎吗?”
    肖白慈那个蠢货还为了找沈楠堔而不远千里的跑去找他呢!
    “我来,就是为了白慈的事情。”沈楠堔垂了垂眸,一脸的无奈,“严肇逸喜欢白慈,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什么?”肖天彩一脸的诧异,显然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严肇逸怎么会喜欢那个小白痴?!”
    “白慈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笨,严肇逸那样冷冰冰的一个人,会被她温暖到,这一点都不奇怪。”沈楠堔轻笑着,语气极其平淡的叙述着这件事实。
    肖天彩皱着眉头,虽然很不可思议,不过她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么,我来猜想一下,严肇逸在知道你还在s市的情况下,他还把白白带去法国,他是有目的的,是吗?”
    沈楠堔微微一笑,眼底划过一抹落寞,“你跟严肇逸打过不少交道,他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你应该是很清楚的,他做事的手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对人,他也是一样。”
    肇逸是不会放过白慈的,会直到白慈心甘情愿的爱上他为止。
    肖天彩冷笑一声,拿出手机就想要走进公司,临走之前,她又回头看了沈楠堔一眼。
    “沈楠堔,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会惹事。”落下这么一句类似于抱怨的话语,她回过身就走进了公司。
    “很会惹祸吗?”沈楠堔幽幽一笑,
    对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忽然不辞而别,白白也不会被严肇逸带去法国,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法国——
    原以为严肇逸吃饱喝足便会放过自己,然而肖白慈还是小看了严肇逸。
    都已经到了房间门口了,他依旧拖着她不肯放,她身体累,心更累。
    “严肇逸,你不要再想了!我打死都不会去你房间睡的!”
    “可是白白,你知道你的房间现在又多乱吗?”他用高大挺拔的身体将她压到门板上。
    原本说话就只是说话,他还要把薄唇贴到她的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说话,她浑身发痒,想要推开他,她又是力不从心。
    “昨晚酗酒,里面满地都是酒瓶子,我们昨晚激情的一夜也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因为她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他的黑眸散发着光亮,不难看出他现在笑得肆意。
    她今早出来,里面就是混乱的,现在进去当然还是混乱,然而要让她跟他回去睡?!
    不仅没门,就连破烂窗子都不会有!
    “死了你那条贼心!房间乱,我可以让人上来收拾!”
    严肇逸淡淡的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欣赏。
    “白白,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原以为你一定不会想让别人知道我们昨晚发生的事情的,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的开放。”
    肖白慈脸蛋一红,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法国人或许觉得这没什么,可是她是中国人啊,接受中国传统教育的含蓄美女!
    严肇逸知道她会妥协的,所以笑得肆意。
    果不其然,肖白慈伸出手指点着他的胸口,恶狠狠的瞪他,“你今晚不许碰我!”
    严肇逸十分好说话的点头,“当然,我也是人类,我也会累的。”
    一见到他用这么一副认真的表情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肖白慈就觉得很生气,推了他一把,她往他的房间走去。
    “开门!”她用皇后娘娘一般的语气下命令。
    今晚有美人在怀抱着睡,严肇逸现在当奴才又有什么关系,起码他得逞了。
    肖白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整个人的心情都开朗起来,严肇逸坐在沙发上看明天开会的文件,模样十分专心。
    都说专心工作的男人很帅,肖白慈原以为这句话只适合套用在喜欢的人身上,想不到对不喜欢的人,她也有这样的感受。
    感觉到了她灼灼的视线,严肇逸从文件中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眸深如寒潭。
    放下文件,他从沙发上站起,朝她这边走来,伸手接过她手上的毛巾,轻轻的帮她拭擦着湿得还在滴水的头发。
    “你啊,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就走出来?”严肇逸的声音温柔得跟月光似,她的心跳不由加快。
    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干,严肇逸又拉着她坐到梳妆台上,拿起吹风机想要帮她吹,她连忙接过,羞羞涩涩的开口。
    “还……还是我自己来吧。”
    男人帮女人吹头发是一个很亲密的举止,她和他还没有到这样的程度。
    严肇逸是一个聪明人,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避讳呢?
    扬了扬嘴角,他俯身在她的耳背落吻,“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他就往浴室走去了,肖白慈不由松了一口气。
    鱼与熊掌很容易抉择,肖白慈在沙发和床之间却很难选择。
    难道她今晚要跟严肇逸同睡一张床吗?虽然他们是睡过了,可是也不代表这种关系可以长期的维持下去啊。
    可是如果睡沙发的话……
    肖白慈扁了扁嘴,她活了这么二十二年,就没有睡过沙发,睡沙发怎么样的都不可能比睡床舒服的啊!
    最后的最后,理智让肖白慈做出了选择,抱过被子和枕头,她决定今晚就在沙发上将就。
    严肇逸冲完澡出来就看见了有趣的一幕,她侧躺在沙发上安睡,表情柔和得像一只小猫咪一样。
    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去,他提起脚步轻轻的往她的身边移步,微微蹲下身子,他伸手去抚摸她粉红粉红的面颊。
    真是一只不能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呢。
    严肇逸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抱起,动作缓慢轻柔的将人放到床上。
    把沙发上的被子和枕头重新扔回床上去,他迅速的掀开被子躺下,长臂伸出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他心里特别的满足。
    肖白慈根本就没有睡着,此时被他的手臂勒得紧紧的,她实在是很不舒服,稍稍一动,只听耳边传来了严肇逸那低低的笑声。
    她睁开眼睛对上他漆亮的黑眸,心里一紧,她下意识就想要推开他,然而他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她会这样做,置于她腰间的大掌紧紧的握着她的蛮腰。
    “放手啊!”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