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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谢谢关心。”
    回到坐位上的肖白慈怎么样都放心不下,总觉得狡猾的严肇逸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沈楠堔掰弯,自己在一边瞎yy了很久,最后从门口处看到沈楠堔毫发无损的出来,她才放下心来。
    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下班的时候,肖白慈看到了严肇逸约沈楠堔去喝酒。
    立马保持高度警惕,在沈楠堔还没有答应之前,肖白慈冲上前去,自动献身。
    “严律师想要去喝酒吗?我陪你我陪你!沈律师一天下来很累啊。”
    严肇逸若有所意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悠然,“言下之意,你这一天都没什么事情做,所以不累?”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身为严律师您的秘书,除了出得了大堂,煮得了咖啡,还得陪得了喝酒!”
    严肇逸扬了扬嘴角,脸上有点不屑。
    沈楠堔其实也没有什么心情喝酒,他还急着处理刘娜的事情,于是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点事情,肇逸,我们改天吧。”
    “好!”男人之间的约就是这么的直接。
    沈楠堔跟肖白慈说了一句再见就往电梯走去,肖白慈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荡漾,小脸呈花痴状,抬起手冲他的背影挥了挥,小嘴嗫嚅,“再见……”
    严肇逸把她的花痴脸尽收眼底,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不悦。
    沈楠堔安全离开,那肖白慈也可以功成身退了,侧过脸笑眯眯的看着严肇逸,她抬起手朝他摆了摆,“那么严律师,明天见哦。”
    说完,她迈起小短腿就想要走。
    严肇逸扬起了一抹极其和善的笑容,长臂一伸,他捉住了她的衣领,用力的将人拉了回来。
    肖白慈一脸无措,咿咿呀呀的喊了几声,回头用那双疑惑的大眼询问他。
    “你不是说陪得了我喝酒吗?”
    “我……我只是说说而已!”他怎么能当真?!
    “在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说说而已’这四个字!”说完,他拎着她的脖子就往停车场走去。
    “姐,我要应酬……”躲在酒吧里的洗手间,肖白慈捂着手机话筒,尽量减少噪音,偷偷摸摸的讲话就像是在偷情现场一样。
    “应酬?”肖天彩那不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就你这个长得不怎么样,能力也不怎么样的人,严肇逸也会带你出去应酬?”
    她打死都不相信!
    “可这就是事实啊。”应酬自己老板,这对她而言也是应酬。
    肖天彩的叹息声传过来,“算了,你给我早一点回来,再敢夜不归宿试试看,我让老爸打断你的腿!”对付肖白慈,就得用简单粗暴的方式。
    果不其然,一听肖天彩说要告诉父上大人,肖白慈就怕了,连连开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快回去的!”
    挂了电话,肖白慈走出了洗手间,严肇逸在吧台上慵懒的靠坐,修长的手指像抚摸女人一样滑过杯沿。
    一个妖娆的女人走到他的身旁,纤细的手臂搭放在他的肩膀上,意味深长的按揉他的肩膀,在昏暗萎靡的灯光下,暧昧气氛浓重。
    肖白慈不着急走过去,身子依靠在墙壁上,目光放远,静静的看着严肇逸被女人骚扰,心里还十分的幸灾乐祸。
    小gay佬,受不了了吧,等你被那个女人摸够了,我才过去救你!
    ☆、第三十四章 灭了你
    严肇逸的面色很不好,狭长的俊眸,眼底划过浓浓的不悦,大掌扣住那个低胸女的手甩开,他冷声冷气。
    “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低胸女微笑,越是得不到的男人,她越是要招惹,“惹不惹得起要相处过了才知道啊。”说着,她又伸出手去点他的衣领。
    严肇逸微微往后避开,脸上布满了不耐。
    “我不是一个人。”
    “我有眼睛,你现在就是一个人。”这么俊的一个帅哥坐在这里,她不勾搭勾搭,岂不是浪费了吗?
    “我再说一次,滚!”严肇逸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说话的语气却极其的不善。
    看着情况的肖白慈见严肇逸真生气了,连忙小跑过来解围。
    “对不起对不起!”她拉了脸色有点难看的低胸女一把,在她耳边轻轻的开口,“他不适合你的。”
    低胸女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是他的谁啊?”
    “我……”肖白慈的大眼一转,笑嘻嘻的说:“我就是他的秘书,跟他没有任何感情瓜葛的,不过……”
    肖白慈目光幽幽的看严肇逸一眼,又凑向那低胸女的耳朵,“他是gay,他不喜欢女人的。”
    低胸女一怔,又看了严肇逸一眼,有点恍然了,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临走前还不忘对严肇逸道歉,弄得严肇逸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肖白慈一脸轻松的在严肇逸的身旁落座,他蹙着眉眼看她,“你跟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肖白慈抬手招过酒保,点了一杯长岛冰茶,然后才侧过小脸对上他那张显得多疑的俊脸。
    “也没有说什么啊,就是很直接的告诉她,你不喜欢她。”肖白慈脸上的笑容很纯真,很无害,严肇逸看着刺眼,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
    “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女人都是不好打发的生物,他心里清楚,活了三十二年,他最讨厌跟女人打交道。
    酒保把长岛冰茶送到肖白慈的面前,肖白慈开开心心的接过,一边吮着吸管一边应答他。
    “严律师,你真的是太多心了,这场子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刚刚那女人长得也漂亮,她没必要对你死死纠缠不放的。”
    闻言,严肇逸仿佛中了邪一般觉得她说话有道理,没有再说什么,拿起桌面上的伏特加就细细的品着。
    肖白慈环视着周围的环境,所有的酒吧都是一个样,萎靡昏暗,纵情香色。
    还以为严肇逸去的都是那种全是男人的gay吧呢,都已经准备好要女扮男装去长见识了,谁知道他只是来一家很普通的酒吧。
    一时无言,严肇逸有点不习惯,平常一向吱吱喳喳的她,今晚出了奇的安静。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抡拳撑着俊脸去看她,问:“你今天为什么要冲我发火?”
    不问还好,一问出口,严肇逸才发现,原来自己在乎她的情绪,在乎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对自己发脾气。
    肖白慈显然是没有想过他还会纠结在早上那个问题上,喝了一口长岛冰茶,她才笑嘻嘻的说:“可能是因为那个要来了,所以脾气有点控制不住。”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在公众场合,她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老板大声嚷嚷他是个gay吧?还是含蓄一点的好,含蓄一点。
    严肇逸眯了眯眼,审视着她。
    大掌忽然伸出扣住她的下颚,他用力的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向自己,“肖白慈,不要把我当成你,我没有这么好打发。”
    她今天这么义愤填膺,为的全是沈楠堔,所以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又或者看到了什么。
    肖白慈鼓起了小脸,伸手拿开他的手。
    “我不想说,说了你会生气。”然后又用炒她鱿鱼来威胁她!
    “那如果我不生气呢?”严肇逸眸光深深的看着她。
    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你保证不会把我fail掉吗?”她看着他,问道很认真。
    “说!”
    “我看到你欺负楠堔了!”她鼓起那张圆圆的小脸,有点像小孩子赌气。
    “所以你就要为他抱不平?”严肇逸的眼神起了冷意,眼底划过一抹危险。
    “我觉得你不应该强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例如硬生生把他掰弯什么的。
    “我没有逼迫他,我只是让他做选择。”还要不要跟刘娜交往下去,这是他的选择,轮不到他来多话的。
    “你……”肖白慈又有点激动了,皱着秀眉看他,“你是老板啊,你用那样的方式跟他说,不是逼迫又是什么?”
    “你就为了这样的事情跟我生气?!”严肇逸的语气不善,真心觉得肖白慈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草。
    “总之你欺负楠堔我就气!”无论对手是谁,有多么的强大,为了保护楠堔,她都无所畏惧,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沈楠堔沈楠堔,她每一句话都是沈楠堔,跟他生气又是为了沈楠堔,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沈楠堔!
    拿起装满了伏特加的酒杯,他一饮而尽又重重的砸落在吧台上。
    肖白慈被他这一举动给惊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去,严肇逸放下杯子,一阵狂怒就伸出了手扣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
    他俯首恶狠狠的盯她,肖白慈吓到想要逃,奈何被他扣住了手腕,她那里也去不了。
    “你想干嘛……”
    “听着!如果你下次再敢为沈楠堔说话,我就灭你了!”
    肖白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真的很不明白,难道他就这么喜欢楠堔吗?就是她帮着他说话,他都不允许了,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到底是要有多强?
    “肖白慈!”听她久久不回答自己,严肇逸又提高了声音去喊她,扣住她手腕的手更为用力,他又重复了一遍,“回答我!”
    手上隐隐作痛,然而肖白慈还是不想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咬了咬牙,她冒着会被他掐死的风险开口,不屈不挠。
    “我不要……”她勇敢的迎上他的视线,“我在意宇轩,我是不会向你妥协的。”
    闻言,严肇逸怒得额间的青筋无言突起,扣着她手腕的大掌不断用力,她痛得皱起了秀眉,一副要哭出来的委屈脸。
    ☆、第三十五章 他要吻我吗
    过了不知道多久,严肇逸低头看向她的脸,昏暗的灯光下他看不到她的脸色却能看到她此时痛苦的表情,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他连忙松开了她的手。
    肖白慈的手腕被他捏得通红,像带了一个玛瑙手镯似的水货。
    她轻轻的揉着自己的手腕,对于严肇逸那惊人的力道,她心有余悸。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伤害过,小明对她极好,甚至舍不得伤害她一点,父亲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宠爱,以至于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力道是如此的惊人。
    严肇逸喊来了酒保,又点了一杯伏特加,见他拿起酒杯毫不犹豫的又把就当成了白开水一样灌自己,她连忙伸手抱着他的手臂去阻止。
    “你开了车,不要再喝了。”
    他侧过脸去看她那紧张的小脸,心里忽然收紧,迅速跳动。
    对于肖白慈的好心,严肇逸显然是吃惊的,他以为,在他这样对待她之后,她应该是生气的,就算不敢生气,她也不会再跟自己说一句话了。
    见他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肖白慈趁着他发呆之际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推得远远的,怎么样也不会让他再碰。
    他的视线往下移,看着她还抱着自己的两只手臂,纤细得一折就断了,明明这么娇小的一个人儿,她总是做些不符合实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