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要喝水,我就去舀了一碗海水,谁知她不喝,我就火了,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去领罚。”
那国哥骂骂咧咧道:“你个傻逼玩意,你怎么不喝海水,想的出来,来人,拿矿泉水来!”
季得月感觉有人蹲下来,嘴巴被人捏住了,很痛,她挣扎了两下,就听面前的国哥道: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想什么幺蛾子,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那是你有利用价值,你若不乖乖的,我活不成你也活不成!”
说完矿泉水瓶子堵住了季得月的嘴巴,季得月不得已灌了两口,一部分顺着嘴丫子流进了脖子里。
那清清地水珠顺着微张的领口一路灌了进去,流到了半遮半掩的雪白上,男人微低下头就看到了,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看的口干舌燥。
他伸出手正要抹去季得月嘴角的水渍,季得月一扭头,与他的拇指擦身而过。
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道:“不识好歹!”
季得月心里默默地呸了一下,恶心,让你挨着就觉得恶心!
国哥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出了船舱就道:“妈的,小东西真是太撩人,前面港口停船补给,小黑,去找两个嫂子,你懂的!”
那个叫小黑的男人立刻眉开眼笑道:“大哥,这事你交给我最为合适,我一定给你找那种大臀大 波的美妞!
还有,这个女人到时候要是个不受待见的,大哥立了如此奇功,讨要一个女人,大哥不会不给吧!”
国哥哈哈大笑起来,转而又道:“虽然驯服野马的过程很爽,可是这马会踢人啊,这个小辣椒怕是口味太重,呛着我!”
小黑立马拍马屁:“大哥身手了得,她一个有点野性的女人,有什么怕的,一回生二回熟,大哥魅力惊人,男人力十足,没有几个女人不喜欢的,她迟早会臣服在大哥的西装裤下!”
国哥非常享受的点点头道:“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刚刚我摸她她还不让,有点味道,真想知道在我垮下她还能不能如此的倔强!”
小黑露出那几颗黄牙笑的奸诈:“之前在岛上那么多个男人,我可是听好多个嫂子夸大哥活好,非要上赶着约您呢,就是您太忙,没时间临幸她们,真是她们此生的遗憾,你知道要女人满足没几个男人可以的!”
国哥这下龙颜大悦,拍拍小黑的肩膀道:“那确实是她们的遗憾,这样,也让你练练手,自己多找一个,钱我包了,多练手才能上路上的稳。”
小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连连道谢,船一停,飞奔着就上岸了,直奔灯红酒绿的地方而去。
不一会几个女人就歪歪扭扭走着迷人的猫步拿着摇扇,浓妆艳抹,穿着低胸露背露腿装上船了。
姿色艳丽宛若妖姬,简直是港口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羡煞了一众干活的臭男人。
人人都知道这些人的用意,人人都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人人都知道乐此不疲的做这种事,心猿意马连手上的绳子都不会拉了。
小黑一个眼神瞪回来,众人赶紧又开始假装各自忙碌,就等着偷听那此起彼伏的黄鹂鸟般的啼哭声呢,似啼哭,似愉悦,让人心里痒痒。
三个女人忙碌的很,船只只能停留半个小时,其中一个女人道:
“姐妹们,咱们遇上大主人了,这一趟可是会发很多财的,这可比接一些五花八门三教九流的散客来的划算多了。
大哥英俊潇洒,勇猛精进,简直是女人的梦中情人,有没有愿意跟着我追随着风流倜傥的大哥的,我先表态,只要大哥满意,我愿意一直在船上陪着您,我爱上您了!”
国哥被这么一夸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这一路上也无聊的很,他们已经很久没开荤了,这几天一直被人追赶驱逐,真他妈的憋屈。
刚好,一路上多些美人陪伴再好不过,刚刚那一战,还没过瘾呢,总要酣畅淋漓才尽兴,而且他还有些兄弟,总不能独享美食亏待了兄弟。
看着他们一个个鼠头蛇尾张大耳朵偷听的模样实在可怜,就便宜他们了。
国哥这才点点头道:“既然你们这么识货,那就如你们的意,小黑,拿东西来!”
小黑赶紧开了箱子,抓了一把出来,全都是闪亮的金银首饰,这可是打劫了一个珠宝店的成果。
几个女人疯抢首饰,眉开眼笑,相继依偎在国哥的怀里,又亲又摸还夸赞。
把国哥伺候的像是天上的神仙,美的不得了,云里雾里走了一遭,小黑在一旁看的口水直流,像饿狼般扑了过去!
房间外的墙上堆满了人,都争着抢着看老大开荤,鼻血直流。
季得月感觉船舱安静极了,安静的很异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想知道,不来打扰她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零零散散的脚步声传来,季得月小憩了一会被吵醒了。
其中一个男人道:“真他妈的悲催,被派来看这个女人,本以为是个美差,可以看美人,谁知道人家可以直接抱美人!”
季得月一愣这乱七八糟的说的什么,什么美人?这些个男的难道身体里住的都是野兽?张口闭口都是美人!
另外一个男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愤不平地附和道:“就是,巴巴地望了一个下午了,一个手指都没摸着,看着别人又吃奶又吃脚的,我连个指甲都吃不到!”
“可恶,这都轮了好几波了,到底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大哥也真是,既然是慰劳兄弟们,也不多找几个上来,而且各个都还是大臀大波,害得我流了好多次!”
“嘿嘿嘿,我也是,我最喜欢这种!”
“喜欢有个屁用,看着别人摸自己吃不着,想想都不公平。”
“唉!就是,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吃美人,如何?”
另外一个男人立刻来了兴趣:“哪,美女来了吗?”
“你傻啊,那角落里不是有一个!”
“你才傻吧,先前那二货喂她喝海水都让大哥给罚了,你还敢摸她?”
“是吗,难不成这个也是大哥看上的,怪不得大费周章让我们去抓来,可是抓来了大哥怎么不上,还在别人身上下功夫?”
“谁知道呢,可能大哥怕伤着她,不管如何都不能动她,万一哪天成了嫂子,你还活不活了!”
“是是,我一时大意,被虫子支配了。”
“走,我们再去看看,太精彩了!”
嘟嘟嘟几声脚步声渐行渐远,季得月握紧的双手分开来,松了一口气,她总算搞清楚了,这些人嘀咕半天嘀咕什么,他们难不成在刚刚停船时找了女人上来?
这些挨千刀的男人,禽兽不如,竟然不觉得羞耻,真是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该杀!
季得月睁着眼睛跟闭着眼睛没有分别,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反正就感觉船不停地在晃动。
偶尔判断也是根据他们提供的饭菜来判断,可能到了饭点,八点,十二点,六点。
在季得月吃完这一顿饭时,她闻到了很细腻的一股香气,这是香奈儿的香水,女人独有的。
这香气离季得月越来越近,她听到了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邦邦声,声音不大,她判断这个女人穿的细高跟,大概五公分。
香气越来越浓,季得月难得的蹙了眉头,她闻到了女人身上浓烈的那种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结合了刚刚那两个男人的对话,季得月突然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她们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逼迫的?
女人在离季得月一米的时候停下了,身后似乎来了人,女人手上夹着烟转过身笑靥如花的将烟雾喷到走到近前摸她腰的男人的脸上,男人被迷的五迷三道。
女人开口问道:“怎么,还没满足?”
声音很有韵味,季得月竖了竖耳朵,怂了怂鼻子,一股烟味,看来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女人。
男人色利熏心,更大胆的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抓住了一个东西道:“像我这种*,刚刚那一场不是开胃菜吗?”
女人呵呵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是肥差,那你准备用什么回馈我的付出,你知道的,僧多肉少,价钱高,你的兄弟们可是掏出了老婆本。”
男人贼呵呵地笑了:“老婆本,我也有!”
说完就听见乒乒乓乓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女人似乎很兴奋,一把被男人抱起来架在了桌子上,桌子似乎都快不稳了。
女人娇声责怪道:“哎呀,我的金银珠宝,哎呀,这里还有人呢,你往哪里摸!”
男人气喘吁吁,急不可耐的道:“她看不见,怕什么,再说刚刚你们大战现场时看的人还少吗,跟我装什么害羞,我喜欢你的成熟妩媚!”
女人呵呵笑道:“讨厌,谁知道你们是这样的男人,丝毫不知廉耻。”
男人声音越发低沉:“跟我在床上讲廉耻,我告诉你那就是不耻下闻,我闻闻!”
女人喝道:“讨厌,快滚出去!”
季得月头脑一阵眩晕,突然大叫一声:“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吼完一愣,她的声音竟然发出来了,刚刚她一直处于失声状态。
这是毒害耳朵的东西听多了,戳心戳的太狠了,才愤怒不能自己,声随心动吗?
女人神秘的一笑道:“还说什么看不到,这不看的很清楚吗?在这里我可没什么兴致!”
男人朝着季得月大吼一声:“叫什么叫?”
转而对女人讨好的道:“是是,全听你的,走走,出去,出去兴致好,没人打扰!”
季得月浑身瘫软难受,为何这种女子不自爱,本来她还有心为她们遮掩,哪怕真的是逼不得已,也是受人尊敬的。
可刚刚那个对话却让她凉透了心,让她觉得心寒,恶心,只想对她们骂脏话。
季得月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口没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吐完之后心里才舒服很多,可是转而就觉得饿,刚刚吃的本就不多,这一吐更是没了指望。
季得月有点懊恼,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人需要吃饭要营养呢。
这一顿吃完还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季得月默默的掐了掐自己,要时刻保持清醒。
船一直晃啊晃,季得月觉得更晕了,面前突然再一次出现那种女人的香味,季得月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
女人似乎收拾干净了她面前的呕吐物,季得月没有感觉到她的危险,心中疑惑便道:
“你是谁?”
女人笑笑:“我只是觉得你和我们同病相怜甚是可怜,没有自由,没有光明,所以来陪陪你!”
季得月心里虽然不舒服,可嘴上并没有说什么,只道:“谢谢你,我没事,我和你们也不是同病相怜,我只是暂时落难而已。”
说这话时,她全身都有着别人不可能有的自信和释怀,是的,她若想逃,刚刚船只靠岸她早走了。
女人也不介意,他们确实不是一类人,女人笑着道:“那你起码现在是需要人帮忙的,不是吗,你需不需要我带你去上厕所,而且是很隐匿的那种,我会给你守门。”
季得月心里动了动,她表示出的友好,差点推翻了她刚刚给的结论,季得月想了想道:“我没有金银珠宝。”
女人嗤笑:“我不缺你那一点,别瞧不起我,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女人在这里这么久了,连个厕所估计都没上过,所以问一下,如果不需要,我可以走!”
季得月叫住她道:“我没有瞧不起你,我虽然没有金银珠宝,但我可以还你自由身,既然你有很多身外之物,何必贪恋于这种没有意义的生活,只要你想,我就可以带你走!”
女人看着季得月,笑了,她果然不是普通的女人,那个少爷说的没错。
女人摸了摸脸上的液体,她流泪了,也是,这种日子也不是她自愿过的,她不过是被人欺骗贱卖的留学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