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炼药自然是会有危险的,我自己是医者自然无所谓,但是别人不一样,而且我这里什么药都有,有毒的没毒的,治病的治伤的,放在这里才不会轻易被别人拿到了。”毛依珊对严青解释道。
严青听完后挑了挑头,然后点了点头。
看来毛依珊想的还是很周到的嘛,放在这里别人就不会轻易拿到,更加不会误食了。
“那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不会只是为了看你这些瓶瓶罐罐吧!”严青转过身看着在案上忙碌的毛依珊问道。
没过多久,毛依珊转过身来,手中那着一颗药丸,然后塞到了严青嘴里。
严青直接就吞了下去,然后才看着毛依珊问起这个是什么东西。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啊?”
“一种可以让你乖乖闭嘴的毒药,现在给我到那边的椅子上坐好,不许动。”毛依珊对严青命令道。
严青看了看不远处的椅子,便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因为毛依珊刚刚的话,他便不再开口,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严青的呼吸声,和毛依珊拿东西乒乒乓乓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毛依珊才弄好了,她那着一个瓶子朝着严青走了过去。
“给,这个给你,涂在小腹和那个上面。”
毛依珊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了严青。
严青接过瓶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除了一股子药味,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你刚刚说要将这个抹在哪里?”严青挑眉看着毛依珊问道。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没错他只是想逗逗毛依珊罢了。
毛依珊本来打算再重复一遍的,但是看着严青脸上别有深意的笑容,她就明白了,这家伙是故意这样问的。
“你别磨磨蹭蹭的,我赶时间,你不抹的话,就给我出去,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毛依珊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脸上早已经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了。
虽然她是个大夫,但是这一世的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有些东西她根本就没有接触过。
可是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治疗对象是严青的缘故,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好了,我不逗你了,我马上就抹。”严青看着毛依珊红红的脸颊对她说道。
毛依珊见此也连忙转过身去,往案台走去了。
除了抹的药,她还准备了口服药和针灸。
因为带出来的泉水不多,没有办法让严青泡在水里,所以她只能将泉水做成其他的东西了。
她并不知道这样药效会不会打折扣,只能先试试看了。
若是这样没有效果的话,她就得再想想其他办法了,实在不行就得让严青泡泉水了。
毛依珊准备好要用的东西过后,并没有马上转身。
“你弄好了没有?我要过来了!”毛依珊背对着严青说道。
严青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咳嗽了一声,告诉毛依珊他自己弄好了。
这时毛依珊才端着动转过身朝着严青走了过去。
将东西放下后,毛依珊站在严青身后看着他。
“把上衣脱了,一件都不要留。”
严青听到后,便按照毛依珊的命令,将自己的上身脱了个精光。
毛依珊这时才将一旁的药丸迪哥了严青,外加一杯灵泉水。
严青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就吃了下去,将水也一饮而尽。
“接下来不要乱动,我要施针了。”毛依珊看着严青的后背嘱咐道。
严青点了点头,毛依珊看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用她嫩滑的小手拍了拍。
“放松点,你这样我怎么下针?”毛依珊有些心烦的对严青说道。
严青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放松身体。
因为身后的人是毛依珊,所以他才会这样紧张。
毛依珊捏了捏严青身上的肉,感觉他的肌肉已经放松下来后,她才拿一手起银针,一手摸着严青的后背。
第一根银针就这样平稳的扎进了严青的皮肤中,严青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一点点的疼痛,对于严青来说,就如同被蚂蚁咬了一下,完全没有反应。
毛依珊的手在严青的后背上滑动着,严青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有些热,一股冲动涌上心头。
严青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个感觉好难受。
那股不知道的冲动,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一般,让他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眼球上也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他身上的肌肉瞬间就绷紧了,银针微微颤抖着,银针也直立了起来。
“怎么了?你放松点!”毛依珊有些紧张的问道。
“不知道,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好难受!”严青皱着眉头,压抑着嗓音对毛依珊说道。
“再坚持一下,还剩下最后将根银针了,请你再坚持一下,放松身体。”毛依珊连忙对严青说道。
她的脸上写满了着急,可是却执意要将治疗进行到最后。
这已经快要结束了,再坚持一下,就可以知道这个到底有没有效果了。
“我可以的,你继续!”严青吸了几口气对毛依珊说道。
毛依珊心里有些担心,却还是拿起了银针,随着剩下的两根银针落下,一切就都结束了。
毛依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松了口气。
可就在她认为没有问题的,打算问一下严青什么感觉的时候,严青突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重心一般往前倒去。
毛依珊见此一下子就着急了,连忙扶住严青。
“严青,你怎么了?醒醒,醒醒啊!”
毛依珊蹲下身子,一只扶着严青一只手不停地拍打着严青的脸颊。
就在她着急的不行,脑子里快速想办法的时候,严青咳嗽了几声,然后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我没事,别担心。”
毛依珊见严青醒过来,也松了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毛依珊连忙对他问道。
严青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
“刚才确实是不舒服,不过吐出那口血厚,一下子好多了。”严青有些虚弱的对毛依珊笑道。
毛依珊听他这样说,连忙抹上他的脉搏,这时她的眼睛也不小心扫过了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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