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夏就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毛仁刚的照片,她伸手想要抚摸,却被人打了一巴掌。
这个人不是毛佳佳,而是毛依珊。
“你没有资格碰我爷爷的照片,你没有!”毛依珊冷冷的说道:“我当初就不因该放过你,若是给你一个教训,我爷爷就不会去世了。”
吴夏看着毛依珊,她再也没有了以前嚣张的样子。
她就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垂头丧气的坐着。
毛佳佳松开她的衣领,吴夏就软趴趴的坐到了地上。
“滚,你滚!马上滚!”毛依珊指着门口对着吴夏吼道。
若不是她买东西回来,怕是根本就不知道毛仁刚去世的消息了。
吴夏看着毛佳佳手中,毛仁刚的照片,她知道她做错了,可是一切都没有办法挽回了。
吴夏站起身来,缓缓离开了毛家。
这个地方,以后再也不是她的家了吧,没有了毛仁刚,她的天就没有了,她再也没有一个家了。
吴夏灰溜溜的离开后,毛依珊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
“依珊,你怎么知道?”
“妈,我只是买了东西回来给你,却没有想到,爷爷尽然就这样走了。”毛依珊眼神有些暗淡的说道。
陈友安叹了口气,还好毛依珊买东西回来了,不然的话她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寻她。
几天的丧事,毛依珊都没有离开毛家。
而此时的严青,也已经到了部队中了,他整装待发,已经准备好了去出任务了。
严介和因为严青来出这个任务,他就被送了回来。
严青站在飞机下,看着严介和一步步的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他身边的两个护士搀扶着他,可是却还是走的很吃力。
等到严介和走到严青身边时,严青这才扶住了他。
“爸,你还好吗?你的腿?”严青看了看他的腿问道。
“我没事,你妈还好吗?我这也有段时间没有给她电话了,她肯定担心坏了吧,你没有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她吧?”严介和有些担忧的问道。
严青额角落下一滴冷汗,韩晓丽最近忙着和毛依珊培养感情,哪里有时间关心他,怕是早都已经忘了她还有老公这回事了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是告诉你妈了?”严介和瞪大了眼睛问道。
“没有,爸,你这是马上就要回去了,我说不说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得露馅,你还能瞒得过我妈的火眼金睛!”严青无奈的说道。
“行了,你小子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我懒得和你多说了!”严介和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严青顿时收住了脸上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气。
严介和下了飞机,这个飞机就得他上了,他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也不知道毛依珊这段时间能不能好好的。
“爸,时间到了,我走了,你回去好好照顾我妈,还有让我妈帮我照顾好依珊。”严青看着严介和说道。
他的眼里都是不舍,他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好不容易他和毛依珊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她也默认成了他的女朋友,可是他却要出任务了,这次的任务他一定要快些完成,他要赶着回去陪毛依珊过年。
“你这次去一定要小心,那边地理环境恶劣,你一定不要冲动,什么事情多思考,确定没有问题后再行动,我和你妈在家等你。”严介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严青点了点头,然后就往飞机走去。
他刚让飞机就有人接应他,这是那边的负责任,是这次任务的总指挥。
严青需要听从他的安排,一上飞机,他们就很热情的打了招呼。
严青坐在飞机上,认真的听着他给自己将的消息。
不一会儿,总指挥就给了严青一本资料,让他自己看。
严青看的十分认真,因为要是有一点点疏漏,那可是要惹出来大麻烦的。
严介和看着飞机渐渐飞远后,叹了口气,护士给他推来了轮椅,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不能站太久了。
此时的严青也并不知道,毛依珊的家里发生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她现在是有多么的难过。
当他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正好是晚上。
这里是一片雨林,在这里一起进行任务的人一共有10个,严青来到这里的时候正好是晚上。
大家都回到了营地,而严青也已经易容成了严介和的样子。
因为他们父子两人张的十分的像,所以他的易容没有费很大的周折。
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是以自己的真面貌见人的,他们也都和严青一样有着一个新的特殊的身份。
他们利用这个新的身份混入了那些犯罪分子的内部,而他们都在不同的部门,做着不同的工作。
“你回来了,辛苦了。”
那些人看到严青后都和他打着招呼,他们都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以前的老鹰了,但是却都当做不知道一样。
因为怕被人看出端倪来,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严青看过资料,也了解严介和之前和他们的相处方式,于是乎,他走的每一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模仿严介和。
他的表现让总指挥十分满意,吃过晚饭后,大家都回了自己的帐篷。
因为他们都国人,老大不放心他们,所以将他们都赶出了营地,让他们住在这里。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因为这样,才方便了他们之间的通讯和交流。
帐篷中,每个人都有一个通话器,这个通话器连接着所有人的,所以他们一个人说话,其他所有的人就都能听到。
夜越来越深,周围传来一阵沙沙声。
严青因为刚到这个地方,不太习惯,所以还没有睡觉,他还要倒几天的时差。
他的帐篷被人打开来,他闭着眼睛,调整好呼吸,此时的他就如同真的睡着了一般。
那个人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下也能炯炯有神。
他凭借着微弱的光亮,想到了严青的腿,他将严青的杯子掀开,看向了他的大腿。
直到他看到了大腿上包裹的纱布,和那块被血液浸湿的位置,这才将被子给严青盖好,然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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