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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
    舒清因戴了几分钟后取下戒指,小心翼翼的将它重新放回了礼盒中。
    沈司岸漫不经心地嘱咐她,“明天不是你的生日宴吗?戴上吧。也省得那些媒体整天都在那儿瞎猜这钻石到底在谁手上。”
    舒清因眨眼,“那不就成我买的了吗?”
    “你说是我送的也行,说是你自己买的也可以,随你。”
    她出了个主意,“那你用不上的话,转卖给我吧。”
    沈司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送你这么大钻石到底什么意思你心里没数吗?还转卖?”
    “……”舒清因有些犹豫,“那这五亿就这么给我了?”
    “几百亿的项目你不也要了吗?怎么没见你觉得不好?”他哼声:“不喜欢就丢掉,反正我不要了。”
    以他这种性格,说不定还真做得出来,舒清因赶紧说:“要要要。”
    他突然眯眼,箍着她的腰,语气低沉,“别光顾着要钻石,我这儿还有份礼物,你要不要?”
    “什么?”
    “我,”他目光灼灼,压低语气问,“你要不要?”
    舒清因咬唇,眼波流转,“那我如果说不要呢?”
    “那也没用,”他咬上她的唇,缓了缓气息说,“换我要你。”
    ***
    之前接吻,沈司岸连手都是安安分分放着,很少逾矩。
    这次他没再绅士,舒清因软绵绵的倚着,情欲融在眼眸中,妩媚动人,沈司岸被她这样子勾得心潮汹涌,男人与生俱来的暴戾和占有欲一旦被挑起,就很难再压下。
    她实在勾人。
    “因因,”他附在她耳边哄她,“你别挡着好不好?”
    舒清因没理他,咬着粉唇兀自维持着这个动作。
    沈司岸有些崩溃,她一害羞,他就有点不知所措。
    但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她好像不光是害羞,还有点怕。
    沈司岸想是不是自己有些太心急了,于是放缓了动作,一点点抚慰她不安的情绪。
    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住男人这样如珍似宝的将自己捧在手心疼爱。
    舒清因的心被填得满满地,但她似乎还是有些怕。
    沈司岸犹豫再三,最终以极不情愿且带着些许酸意的语气问她:“是不是太久没做了,所以怕?”
    舒清因睁开眼有些呆愣的看着他。
    “这种时候,你就不能忘了宋俊珩吗?”他抱怨道。
    然后又似乎是气不过,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像个孩子似的闹起了脾气,“你不满意我?还是觉得我不如宋俊珩?”
    这种事关男人自尊心的问题,如果她敢说宋俊珩比较好,那他就不保证待会儿还能不能控制住了。
    徐茜叶早说过,她和宋俊珩的具体情况最好是和沈司岸交代一下。
    但舒清因觉得没必要。
    结果现在麻烦来了,莫名其妙的醋说来就来。
    她只好怯声说:“我只是没经验而已。”
    沈司岸蓦地睁圆了眼,眉眼清亮,竟然莫名的结巴了起来,“……你说什么?”
    第67章 求婚
    舒清因一鼓作气说:“我说,我会紧张完全是因为没有经验,你和宋俊珩到底谁比较好我也不知道,回答不了。”
    男人在听到她这句补充后,狂喜的情绪瞬间将他的理智淹没,五光十色的烟花噼里啪啦脑子里炸开,心间刮过一阵甜滋滋的的风,眉梢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浅眸中泛着闪烁的光,微张着薄唇,有些怔愣,但更多的是失神。
    舒清因看他呆住了,不经有些尴尬,“有这么震惊吗?”
    “不是震惊,”他咬住手指节,似乎想克制住从喉间溢出的笑,“就是……有点惊喜。”
    他揽过她,在她眼睛鼻子嘴角和下巴依次落下吻,最后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她从前的那些终归都已经过去。
    结婚也好,男人也罢,从今往后她只属于他了。
    沈司岸并不介意她的过去,相反和她在一起后,他希望自己能够帮她从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中走出来,让她彻底放下心结,毫无芥蒂的接受他。
    但刚刚意乱情迷,男人被她那副妩媚动人的样子勾得理智尽失,动作粗暴了些,只顾做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对她做的那样。
    他眯着眼,忍不住想,她这幅样子,或许也曾被其他男人看到过。
    心中翻江倒海的醋意涌上,对喜欢的女人那种蛮横又霸道的占有欲让他很不高兴。
    早知道童州市有她,或许更早知道她在英国念书,他就该在那个时候追过去的。
    晚了一步的男人不敢生她的气,只能气自己动作太慢。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再沉稳淡定的男人也会喜怒无常。男人内心这种隐藏极深的自私和占有不受控制的被表达出来,沈司岸在这方面就是个普通男人,他会吃醋或是烦恼,但又怕告诉她了,会让她觉得自己在乎这个东西,让她不开心。
    所以他旁敲侧击的问,像个不服输的孩子似的,希望自己比她遇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这样才能保证在她的心里,往后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能够插进来。
    “因因,”他突然抿唇,眼中略带无措,“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
    舒清因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他是用力了点,不过还好,她会发抖真的就是紧张和害羞而已。
    “额,还好。”
    他将她压在床角,“我轻点,别怕。”
    只可惜,在他找东西的时候,他发现她家压根没有某个东西。
    沈司岸扶额,咬着牙骂了句,“f**k!”
    他亲了亲床上的女人,然后重新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东西。
    舒清因也有些难耐,羞涩的咬着唇小声说:“算了吧。”
    “你听话,吃药不好,”他叹气,“我马上回来。”
    男人下楼后,当即买空了最近那家药店的所有的冈本,负责收银的年轻女人看着眼前这个阴沉着一张俊脸的年轻男人,红着脸小声请他出示收款码。
    等他回来的时候,只拆了一盒,剩下的全都塞进她的床头柜收好了。
    舒清因有些惊讶,“你买这么多,要用到什么时候?”
    男人冷笑,“你小看我?”
    舒清因当即有些害怕的往床角缩了缩,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踝,将她拖了过来。
    他轻声说:“要是疼的话就咬我。”
    “那你不是也疼吗?”她不太情愿。
    “不舍得你一个人疼,”他吮她的唇,“我陪你一起疼。”
    舒清因咬唇,眸中泛着潋滟水色,“那你待会别说我虐待你。”
    “尽管打,我心甘情愿,”他隐忍的叹了口气,眼中情欲翻腾:“这叫做鬼也风流。”
    在床上说这种话,暗示性相当明显。
    舒清因哼哼,“又不会死。”
    他盯着她的唇,刚深吻了那么久,已经有些肿了,泛着诱人的水红色。他再次俯下身,肆意含吮着她脆弱的唇瓣。
    “没死,”他低笑,“但也差不多死去活来了。”
    事实证明死去活来这个成语真的很贴切。
    沈司岸抽了两张纸擦掉了手上晶莹的液体,然后从被子里将浑身无力的女人捞了出来,语气温柔,“别害羞啊,还没完呢。”
    舒清因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帮了她两回,算是彻底把她的力气给抽干了。
    她没有力气,躺在床上缓神,沈司岸不再用手揉弄,改为用唇含住美食。
    第三次了,换种方式。
    舒清因想抬脚将他踢开,但双腿此时像是踩到了棉花上,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一个地方。山峰拱起,红得刺眼,几乎要烧着男人的眼睛。
    有技巧的撩拨让她不经眯起眼,抑制不住的娇哼出声。
    男人舔掉了唇间的水光,额间全是汗,眼圈微红,声音低哑得吓人,“刚刚舒服了吗?”
    随即,一瞬间的疼痛袭来,但很快被他温柔的亲吻带走,只留下陌生又舒适的满足。
    沈司岸实在受不了她这样柔软又妩媚的样子,更受不了她在他耳边哀求他不要了,只有在头次的时候让她舒舒服服的去了,剩下几回他没再心软,该怎么蛮横怎么来。
    完全忘记了一开始他自己说会轻点,打脸打得毫无羞愧之心。
    这一晚连死了好几回,堪堪捡回了一条命。
    舒清因目光涣散,还未从刚刚的余温中捡回理智。
    ……
    夜极深,空气中弥漫着粘稠的湿气。
    屋内灯光黯淡,舒清因闭着眼,眼睫垂下,在眼睑处落下一道浅灰色的阴雾。
    她的脸还红着,唇瓣微肿,诱人而乖巧。
    沈司岸倚在阳台栏杆上抽烟。
    抽完这最后一根,就戒掉吧。
    男人抽完烟后回到了室内,在她睡着的这边床上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粘着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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