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山口组的司忍、住吉会的西口住吉、稻川会的清田川夫和马帅,四个人在楚文的办公室当中商量着关于毒品经营权的时候,在东京都的另一个办公室当中,也有四个人在讨论着同一个话题。
这是一套占地颇广的庄园,主体别墅大门旁边的墙上镶嵌着名牌,铭牌上标有“安培”两个字,东京都政界的人都知道,这是现今岛国炙手可热的人物,安培首相的私人避暑庄园。
在这栋别墅的宽大书房里面,一个长着一张大饼子脸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的沙发里,端着一只盛满葡萄酒的高脚杯,一双满是鱼尾纹的三角眼当中,不时地闪过一缕缕阴险的寒光这个人正是岛国的安培首相。
坐在安培正对面的是一个身穿一身白祭祀袍的男子,安培的左边是一个体格雄壮,面容凶恶的男人,而安培的右边坐着的男人,就是令西口住吉和山口组司忍恨得牙根儿直痒痒的宫崎家。
“八岐先生,这次把您从富士山请来,打扰了先生的修行,实在是迫不得已。金三角的毒品拆家搞得这次毒品经营权竞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更是一个地下势力重新洗牌的好机会。
可以说,谁取得了这次毒品经营权,谁就是地下势力的主宰者。这个主宰者的位子,落到别人的手上,我实在是不放心,只好请先生出山担此重任!八岐先生,你有什么困难,请尽管提出来,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解决。”
那个被爱培称为“八岐先生”的体格雄壮的大汉,看了一眼爱培,笑着说:“困难,我这里没有。但是,我实在是觉得安培阁下太过于小题大做了。
主持一个社团,统一地下势力,这种小事情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胜任。更何况,还有神殿的大祭司来相助,那就更是易如反掌了。哪里需要我来出山呢?”
“八岐先生不可大意,岛国社团的势力和能量也不容小觑呀!就拿山口组来说,我们先不说山口组的树大根深,也不说老奸巨猾的山口组的司忍,就单说山口组的副组长楚文,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一身白祭祀袍的神殿大祭司,插口说道。
八岐先生瞥了一眼,刚说完话的大祭司,不屑一顾地说:“区区一个山口组的副组长,就把你这个神殿的大祭司给吓尿裤子了?”
这位八岐先生,明显蔑视的语言,一下子刺激到了神殿的大祭司。
一瞬间,大祭司的脸涨得通红,然后又忍了忍,待面恢复平静以后,才淡淡地一笑说:“八岐先生,可能你还不知道,这位名叫楚文的中国人,不仅是山口组的副组长,他还是住吉会的副会长、稻川会的副会长、太极会的副会长。
不仅如此,酒吞童子师徒、二口女、络新妇等人,也丧命在此人的手上。而且,就连络新妇催魂夺魄的青行灯大阵,也是被楚文一举摧毁。”
这位八岐先生,听到这里,他脸上的轻视之才悄然隐去。神殿大祭司的话,还在继续往下说:“我听说,这个名叫楚文的中国人,还是一位降头师。”
这时候,宫崎家赶紧接住神殿大祭司的话头,往下说:“这个楚文是降头师,我是亲眼所见,没有半点虚假”
接下来,宫崎家把他在山口组地下黄产业中心,见到楚文驱使毒蛇、毒虫的经过,添油加醋地又诉说了一遍。宫崎家说完以后,安培首席、八岐先生和神殿的大祭司,全都默然不语。
“降头师?这个楚文,竟然真的是一位神秘莫测的降头师?各位有什么好办法,将这个楚文在毒品竞拍之前,将他除掉吗?”安培首相,有些六神无主地问。
此时,八岐先生沉吟地说道:“安培阁下,不要慌。我有一个朋友,是面国人。他就是一位非常伟大的降头师,原来帮助面国的一位将军做事。
后来,面**界发生动荡,那位将军的部队发生哗变以后,他来到我这里避风头。我请他帮忙,相信他不会拒绝。只有降头师才能了解降头师,也只有降头师才能对付得了降头师!”
“好!八岐先生此计大妙。我对南洋的降头师也是有一些了解,只是不知您的那位降头师朋友的名字是什么?”神殿的大祭司问道。
“唯象!他在面国是最顶尖的降头师。”八岐先生得意地说道。
“没错,我也听说过这位唯象先生的大名。有他在此,就是十个楚文也肯定不是对手。”神殿大祭司随声附和,显然他也是听说过这位唯象先生的大名。
“好,那我们就先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安培首相举起了,手中的玻璃酒杯。
其余三人,也都纷纷举起手中的玻璃杯,“当”的一声脆响,四只酒杯碰在了一起。玻璃杯当中,红葡萄酒液在荡漾,就仿佛是流淌的鲜血。
就在安培等四人碰杯的时候,楚文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因为,楚文在他自己的因果影像当中,看到了唯象的身影。
“神殿的大祭司给四位老大打dian hua,其实就是让大家退出这次毒品经营权的竞争,然后让这个新成立的黑熊会拿到独家的毒品经营权,我现在想听一听四位老大都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大帅,您先说说,您对这件事情的看法。”说着,楚文向马帅递了一个隐晦的眼神儿,微微摇了摇头。
马帅低头沉吟了一下,说:“神殿,在岛国人民心目中的位置,不亚于中东国家对安拉的崇拜。我们如果跟神殿做对,恐怕这后果”
“怕个鸟!如果黑熊会取得了独家毒品经营权,然后以此来要挟我们,你们难道能够咽得下这口气吗?反正我是咽不下!”西口住吉打断了马帅的话,掷地有声地说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大家没有注意。如果黑熊会,就是政府组建的呢?”稻川会的清田川夫,提出了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