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口住吉站起身来,猛然一挥手,九个刚刚高高举起木棒的会员,只好万般无奈地停止了行刑。
就听西口住吉大声喝道:“验尸!”
随着西口住吉的一声令下,在刑堂堂主的身后,走出来了三名五大三粗的刑堂成员。
这三个人,全都是手提着长长的**。武士长刀在灯光的映衬下,闪着冰冷而阴森的寒光!
这三个人走到装有佐藤、内田、井上的麻袋前面,“呀!”地一声大喝,他们齐齐地把手中的**,迅速而且麻利地捅入麻袋当中。
直至刀尖从麻袋的另一端,透出长长的一截,他们这才猛地将**抽回。
三个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干脆利落,显然经常干这种事情,手法极为熟练、专业。
这样一来,佐藤、内田、井上,这三个人可是死得透透滴了。
现在,就算是天照大神来了,也救不了这三个倒霉蛋儿。随后,拖走死尸、泼水擦地等事情,住吉会的成员们全都做得有条不紊。
等住吉会的所有成员,全都回到自己的原位站好以后,西口住吉来到了楚文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是几个意思?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楚文,一脸茫然地站了起来,被西口住吉拉到了大厅的正中央。
西口住吉先是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住吉会的所有会员们,然后缓缓地说道:“今天,住吉会能够逢凶化吉我西口住吉本人,能够得脱大难我们能够在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反败为胜。这一系列的奇迹,全都是因为我身边的这位楚文先生。”
西口住吉刚刚介绍到这里,他的话就被全体会员们,那雷鸣般的掌声给打断了。
此时的楚文,由刚才的茫然转为淡淡的羞涩,他急忙用双手接连做出几个下压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
然后,楚文对着所有住吉会的成员们说:“其实,西口会长夸大了。今天,西口会长之所以能够遇难成祥,是因为西口会长的洪福齐天和大家的共同努力,跟我个人的关系不大”
楚文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秉承着人敬人高的道理,别人越是恭敬他,他还就越不好意思。
“哈哈”西口住吉用自己爽朗的大笑声音,打断了楚文的谦虚。
西口住吉接着说:“楚桑,你就不要气了。”
然后,西口住吉又转头举起了右臂,对着全体会员们说:“我今天正式宣布:住吉会和太极会,正是结为兄弟会。啊!是兄弟社团。从今往后,我们两家同荣辱、共进退,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楚文先生,本身是太极会的副会长。我今天正式邀请楚文先生,也来担任我住吉会的副会长。大家说,好不好啊?”
“好!”住吉会的成员异口同声的回答。
从这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出西口住吉在住吉会当中的地位,全体会员们都已经形成了对他本人的盲目崇拜和无条件的服从。
其实,当楚文、一杆挑和小红,三人安然无恙地从山上走下来,西口住吉的心中就激起了强烈的震撼!
酒吞童子是什么人?那是岛国上的绝对的凶人和猛人,简直就是不可战胜一般的存在。
西口住吉对酒吞童子可是非常地了解,早些年的酒吞童子,就有过曾经把几个帮会,全都杀光屠尽的血腥记录。
而楚文三人,竟然能够把酒吞童子干掉,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超出了西口住吉的认知范围。
就是在那个时候,西口住吉就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将楚文等人拉拢住!
你太极会给出的条件,我住吉会一样也能给得出来。总之,西口住吉打定了主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楚文留在住吉会。
面对西口住吉的突然邀请,楚文更是措手不及,这可真是一丁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哇。
楚文无奈地看了看,依然坐在一边的马帅一眼。
此时的马帅,心情也是很郁闷,他在心中已经把西口家族里面,所有的女性全都挨个问候了一遍。
挖墙脚儿,也没有你西口住吉这样的挖法吧!
连一个招呼也不跟我马帅打,而且还在如此的大庭广众之下来挖墙脚儿,这么龌龊的事情,竟然被你西口住吉干得如此光明正大、兴高采烈?
你西口住吉这个老家伙,还有没有把我太极会、把我马帅,放在眼里?
这一刻,西口住吉仿佛听到了,马帅内心中的呼唤。
西口住吉回头看着马帅,笑着说:“马会长,请您原谅我的冒昧和鲁莽。
我不是挖太极会的墙角儿,也不是没有把你马会长放在眼里,我只是请楚文先生在担任太极会副会长职务的同时,也兼任我们住吉会的副会长。
这样一来,楚文先生就担任了我们两家之间友谊的桥梁,两家之间有什么事情,也能够更好的沟通和交流。马会长,你不会不同意吧!”
为了消除马帅心中的误会,西口住吉先表明了一个态度,就是请楚文来担任住吉会的副会长,不是挖墙脚儿,而是来兼任。目的呢?也是为了两家都好,请楚文一手托两家。
不会不同意吧!我现在是不会不会不同意,马帅在心中暗暗腹诽,但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马帅对着西口住吉也笑着回答:“既然西口会长考虑得如此深远,我马帅没有意见。毕竟阁下邀请的是楚文先生,不是在邀请我,这件事儿是楚文先生个人的事情,我和太极会都无权干涉。”
“马会长和太极会,都没有意见,楚文先生,您的意下如何?”西口住吉把询问的目光,转移到了楚文的身上。
楚文沉吟了一下,严肃地说“首先,感谢西口会长对我的厚爱和信任。但是,我这个人才疏学浅,担任太极会的副会长都是名不副实,如何能够再担任住吉会的副会长?还是请西口会长收回成命,另选贤能为好!”
“如此说来,楚文先生这是拒绝了我的邀请了吗?”西口住吉说这句话的时候,雪白的牙齿在灯光的映照下,闪过一丝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