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板,我这个月月底就要离开百乐门。”靳安南看着白淮,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消失在笑容中。
“好。”靳安南笑容淡然的点了点头,没有挽留,他与白淮相识多年,她的脾性他也是很清楚,她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走,就绝对不会留,只是有些遗憾,多年的情谊最终也比不过别人的金钱炮轰罢了,虽然白淮是百乐门的门柱,可他偌大的一家歌舞厅,断然不会因为一个歌女的离开就走入了末路,只是多花费些时间,包装新人罢了。
“你们说,白淮姐要走,难道是被前面那水云宫的老板撬去了?”白淮要离开百乐门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百乐门,呈仁擦着手中的玻璃酒杯,不禁也和旁人谈论起了此事。“说不准,看来那水云宫的老板也是下了血本。”赵嘉昇想了想如是说道。“哎,靳老板今年是不是命犯桃花啊,怎么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小锦妹妹走了,白淮姐也跟着要走了。”呈仁低头擦着玻璃酒瓶,不禁为了靳安南失落感叹。“那依呈大师你所见,有何破解办法。”靳安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吓得呈仁一下子失手摔了手中的玻璃杯子。
“靳、靳老板……”呈仁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酒杯,又看了看突然出现在他后面的靳安南,表情扭曲的快皱成一团,自从那天过后,顾曼锦的名字如同百乐门的忌讳,说不得说不得,他今个也不知道怎么好像被鬼迷了一般就情不自禁的说了那个名字,这下可好,大难临头了。
“靳老板,程叔来了,在会客室等你。”就在靳安南准备发火之际,晓丽及时出现拯救了呈仁,靳安南看了一眼呈仁,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程叔,这番风尘仆仆是刚出了趟远门?”靳安南看着程叔,不禁有几分困惑,他的脚边还放了一个行李箱,怕是刚出了趟远门回来,怎么回来不是回家而是跑来了百乐门。“乡间有个亲戚病了,我回去照料一番。这一去就去了个把月,这不刚刚才回来。”程叔看了一眼放在脚边的行李箱,解说道。“对了,你知道小锦去哪里了吗?我刚去了找她,房东说她已经搬走了。唉,我当初就该先把事情告诉你一声再走,那个青帮份子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程叔突然正了正脸色,喘足了气后,便脸色凝重的同靳安南说起了正事。
“你说什么?”靳安南不禁皱了皱眉,他看着程叔的表情不禁有几分难看。“那天晚上,小锦也不知道从哪里捡到了一个浑身是伤的青帮份子……”程叔被靳安南这浑然不知的一身吼吓了一跳,不禁有些觉得事态严重,连忙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给靳安南知道,他觉得顾曼锦太单纯担心被骗本想将此事告诉靳安南,没料到乡间的亲戚病的突然,他匆忙回去,本以为是两三天就回来的病情却在乡间拖延了一个多月,回来不放心第一时间去了顾曼锦的家,没想到已经晚了一步。
“靳老板……有件事,我也该告诉你的。”送走了程叔,靳安南知道了自己误会了顾曼锦,快要崩溃之际,晓丽面露难色的看着靳安南,两手的手指纠结的缠在了一起。“其实小锦搬离你家的主意,是我出的……”晓丽一边说着当初她和顾曼锦之间的小秘密,一边小心翼翼的留意着靳安南的表情。
这件事,顾曼锦确实无辜的紧,那天过后她再去找顾曼锦的时候,她已经搬走了,一个月来音讯全无,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知详情的她也不敢多言,直到今天程叔道出了另外一半的真相,她才有了说出秘密的理由。
“出去。”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靳安南听完晓丽的话,他已经无力发脾气,他背对着晓丽,摆了摆手,晓丽低下了头,退出了房间。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错误的靳安南身体好像被人抽空了一般,跌坐在了沙发上,他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木制的地板,竟是他一手将顾曼锦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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