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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哦,不急。”我应道。我倒对他们两个没什么意见,要是我在公司兢兢业业干了五六年,眼看要升到正职的时候,空降下来一个领导,我反应肯定更强烈,说不定会直接捅到董事会去。
    “马上,半个小时以后就好。”赵俞平笑着答着,然后快速回到自己的办公区。
    我从大会议室出来,路过前台,刘欣婷堆出满脸的笑说:“林总林总,有人给您送花。”
    我站住,见她从前台后面抱出一束黄色郁金香递了过来,我只得接了抱上楼。
    才进办公室,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回头一看又是何连成,他抽出我手里的花,皱着眉问:“又是刘天送的,扔了。”
    推文时间:《带孕潜逃》 对生命而言,接纳才是最好的温柔,不论是接纳一个人的出现,还是接纳一个人的从此不见。
    另:这种情节也不知道大家爱看不爱看,求给个回应,我好比较有重点滴着重写某一方面,嘻嘻嘻……我肿么可以这样子求
    第073 大闹机场
    他说着就把花扔到垃圾桶里,我挑眉看了看他,说:“霸道也要有个尺度好不好?”
    然后我就去弯腰捡花。他急了,捡起花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把花扔到了外面的走廊里,随手按了桌上电话的免提键,打给了前台。
    刘欣婷甜美的声音传出来:“林总,您好!”
    我知道他又要兴师动众,马上冲过去想把电话挂掉,他伸出双手死死抱住我,用脸堵住我的嘴,对着电话扬声器说“让人来把林总门口的花收了,扔出去。以后只要是这家鲜花公司来送花,一概不准收。”
    “您是……啊……马上。”刘欣婷话问了一半,大概听出来了何连成的声音,忙不迭地应了下来。
    他松开我按断了电话,笑嘻嘻指了指自己另一边脸说:“这边还欠一下。”
    “耳光吗?”我冷冷的看着他说。
    “不要生气嘛。”他马上凑上前,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说,“我就是不喜欢那个人,生意上我得坑他一把才解气。”
    “何董,您要是再这么高调地任性下下去,我好像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这样的举动也气不起来,语气有点小小的无奈。
    他性格其实还是比较简单的,把花扔出去以后脸上就一直笑盈盈的,看到我有点不大高兴,自己往椅子上一坐,把我拉到怀里用特别沉深的声音说:“要死,也是死在我的床上。”他声音严肃,话的内容却让人简直不能直视。
    说着他吻上了我的眼睛,我忙不迭地闭上眼,感觉到眼皮上落下温暖的一点,然后落在唇上。
    我第一次和他接吻没有睁眼,嘴唇上的温柔厮磨很轻,他用舌头撬开我的唇,把我吻到沉醉。
    两天之后,去上海参加金融峰会的名单订了下来,一共是三个人,我、何连成、何萧。
    我觉得有点奇怪,问何连成:“怎么没有秘书?”
    “上海有分公司,我们去参会就行了,其它的事情分公司都会提前打点好。”他说到这儿带着几分不甘,“本来我只想你带你一个人去,可惜老爷子钦点了何萧,他也不嫌自己是大灯泡,竟然还真答应了。”
    “董事长这么做才是明智,你对业务不熟,我对业务也不熟,我们两人去真的不合适。”我笑着说。
    他在人前一本正经,做事胸有成竹,说话有条有理,虽然有时会用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总体来说还是进退有度的人。只是每次在我面前,都露出无赖的本色,让我对他一点敬重之心都没有。
    因为我们都要各自准备金融峰会的事,每人都分了一大堆的工作。特别是我做为风控部的负责人,和赵俞平、郭建伟两个人为了准备在会议发言环节的ppt资料连续加班好几天。
    他们两个可能是看何连成的面子,在工作上对我非常配合,给的数据翔实准确,甚至有一些比较独到的观点也都毫不藏私地告诉我。
    我每天晚上回家以后,除了查打官司的资料,就是看风控方面的材料,了解现在最新的投资市场情况等,虽然能在网上看到的都是皮毛,但比起初期我两眼一摸黑的状态好太多了。慢慢我对这份工作有了点兴趣,不再想着打完官司就走人。
    在这种级别的金融会议上发言,是每一个金融从业人员的所企盼的,但是有些人在本行业工作了十几年,甚至都没有参加的机会。我只能说我走了狗屎运,在抱着去公司开个收入证明的情况下,竟然碰到了这么天大的好事。
    每家公司只能有一个人发言,我们三人都分别准备了自己的演讲稿和ppt演示材料。到会议之上看情况,如果前面讲的比较多的是风控,那就由何萧讲国内期货市场现状及发展趋势或者是由何连成讲如何做一个年轻的金融企业管理者。
    我当时看到他的演讲议题时,几乎笑出来,太贴身定制了。不过他写完以后,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他肚子里还真有存货。
    我本以为去上海之行会一路顺风,谁想才到机场就出事了。
    我们临行前一直在忙,差不多有十天没有单独见面,所以在电话里约好到机场见面后,一起去办理登机手续。
    我怕堵车,提前出门乘地铁过去,到了以后发现时间还早,于是找了一家星巴克点了一杯咖啡,然后打开电脑开始继续检查的我演讲材料,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做为这个行业的新人,我时时刻刻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里子面子全丢尽。
    就在我正专心看资料的时候,忽然听到蹬蹬蹬的高跟鞋声停在我身旁,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一张异常熟悉的脸——程丽娜。
    她看到我,不屑地笑了笑,不用我招呼直接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看着她这么冷静沉着有点奇怪,一般情况下她看到我不是破口大骂,就是抬手扇耳光子,今天这种情况第一次遇到。对于她以往的表现,我很理解。一般理亏的人都喜欢用夸张的声势来给自己壮胆。
    我没有先开口说话,与她对视。这种事情我做得多了,做起来毫无压力。
    果然她先熬不住两人间的眼神压力,把手里限量版lv包往桌子上一摔道:“果然是冤家路窄,竟然在这儿遇到你了,省得我四处找你。”
    “我和你?冤家?好像不是吧。”我抬眼看了看她。
    “林乐怡,你别以为你不吱声我就不知道楚毅去找你了。”她的声音抬高了。
    “程丽娜,你也太高看楚毅了,他那样的男人给我提鞋我都不要。”我不想和她多说,因为无话可说。
    有谁能够在自己的闺蜜抢走自己的老公以后,还对她和颜悦色,姐妹相称的?!
    “你别走。”她伸出手啪一下按在我的手提电脑上。
    “呵。”我轻笑一声,把电脑从她手下抽出来,有条不絮地装进手提袋里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怎么,你老公又让小三怀孕了?”
    “林乐怡,你还狡辩什么。你要不是小三,你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她一听我的话,脸都扭曲了,马上吼道。
    “哦,这么说是你没有生育能力,不是楚毅没有生育能力?”我没接她的话,有点疑惑地反问了一句。
    “林乐怡,你个小三儿,不要仗着给给楚毅生了两个孩子,就能顺利的和他复婚。”程丽娜猛地站了起来,用涂了漂亮指甲的手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一把握住她纤纤如玉的手指头,往下一掰,她疼得弯着腰就合我的姿势,嘴里叫道:“你松开手!你有种松开手!”
    “我没种。”我又一用力,疼得她尖叫一声,我才松开手。
    我做形体教练这几年,好歹有点好处。那就是熟悉人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骨头,知道什么样的角度怎么样的力度能让人疼痛难耐,却不会受到任何实质上的伤害。
    她疼得脸色都变了,用左手捂住右手道:“你竟敢打人。”
    “我还没打你脸呢,自己老公没看住,跑到街上骂行人,是个人都会抽你。”我嫌弃地拍了拍手,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
    四周已经有人围观了,不过大家看我这么气定神闲,觉得也不太像小三儿,看向程丽娜的眼神就没刚才那么同情了,我走出去时,还有人主动给我让了一条路。
    程丽娜几步追了出来挡在我面前,也不去捂自己的手,从包翻出一叠照片,啪一下甩到我身上,散落了一地。
    “程丽娜,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看也不看照片,盯着她说。
    “看看照片上是谁?别装得自己多无辜多清纯,小姐出身就是小姐出身,不计前嫌什么男人都上啊!”她声音很大。
    我忽然觉得刚才给她那一下子有点轻了,应该直接再抽几个耳光什么的。
    已经有围观的人好事地去捡起了地上的照片,有人看了看照片再看看我,像是在对比什么,小小的议论声从四周响起。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少的就是看热闹的,不管你身处何地。
    我往前走了一步,程丽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我记得当年她抱着肚子来我家找上门时,我当时一个耳光抽得她嘴角冒血。人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只要和你第一次交锋吃了亏,就会怕你一辈子。每一次见面,她气势上就先输了。
    “我再说一遍,楚毅那个男人白给我也不要。”说完我推开她走了。
    “林乐怡,你站住。”她又冲了上来。
    “你干什么?!”一个身影拨开人群挡在我面前,是刘天。
    “又是你,呵,和你的教练还玩什么情深的游戏呢。”程丽娜认出刘天来,往后退了几步,弯下腰把地的照片捡起来,重新走过来对刘天说:“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身后那个女人。”
    刘天这傻孩子还真接了过来,我想止制已经晚了。不过,这一回我倒是看到了照片上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偷拍的,迷乱的灯光下,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拥在怀里亲吻,灯光暧昧,又是晚上,又非正面拍摄,实在看不出来到底是谁。不过从身形上看,那个男的应该是楚毅,而那个被抱在怀里的的女人似乎与我腰身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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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4 商务舱里的暗流
    刘天翻了几张照片看了看,然后一古脑塞回程丽娜的手里,说:“连一张正脸都没有,身形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再诋毁别人声誉,我马上报警。”
    程丽娜刚才看到我是一个人,本就想诈我一诈。看到现在这个情形,知道也诈不出什么东西来,把照片往包里一塞道:“好,等我拍到了正脸再过来找你,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你可小心这个和你一个套路,大着肚子找上门。”我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她气得身形一顿,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走。
    刘天看到她走远了,从人群外面把自己的行李拉过来,与我前肩往前走,问道:“你是去上海开会?”
    “是,刘总怎么知道?”我笑着问,当刚才那一出闹剧不存在。
    “几天不见就这么生分,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刘天脸色有点不太好,我忽然想到那些被拒收的花,也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就闭上了嘴。
    “如果我知道说出心里话,会让你疏远我,我怎么也不肯说的。”刘天陪我走了几步,突然用低低的声音低语了一句。
    “我主要是觉得在商务场合,所以叫得有点……”我解释着。
    “真的?”他眼睛一亮,转瞬又暗了下去,低声说,“你别骗我了。”
    我被他语气里的忧伤感染,一时也忘记了解释,看了看表,距离我和何连成约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一家costa咖啡,说:“谢谢你又一次帮我解围,时间还早,我们过去坐一会儿吧。”
    他点了点头,与我一起来到店里,笑着问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了,只一起吃过两顿饭,连你的口味都不知道,喜欢喝什么?”
    “焦糖玛奇朵,双份奶,双份糖。”我轻松笑着说。其实我喜欢甜食,吃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
    刘天笑了笑,自己要了一杯不加糖的拿铁。
    我们在最里面的沙发上坐下,他忽然笑着说:“真羡慕你想吃糖就吃糖。”
    “我也只能偶尔放肆一次,不然会长胖,保持身材是一辈子的事业,女人尤其辛苦。”我说。
    他的笑忽然落寞下去,低头抿了两口咖啡,我感觉到似乎是咖啡的苦弥漫到了他脸上。
    “我妈那天晚上肯定和你说了什么吧。”刘天问我。
    “我说没有你恐怕也不信,你怎么觉察出来的?”我问。
    他眼睛看着窗外,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声说:“前天我妈和我说订婚的事了。”
    我一下子哑了,这个话题要我怎么接下去。我难道要虚伪地劝他,你好好和那个姑娘过生日子,我和你只是过客,我不适合你之类的话吗?这么虚伪,我自己说不出口。
    两个人相对无言坐了半晌,刘天忽然又开口说:“我知道给你送花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花还有花语。直到你拒收以后,花店的人给我打电话说的时候,才不经意地问我为什么送黄色郁金香,我才知道黄色郁金香的花语是没有希望的爱。”他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
    “那个颜色很漂亮,花语什么的都是骗人玩的。”我轻轻说。
    “我是从花店经过的时候,忽然看到那个颜色的郁金香。当时就想到了你的笑。第一次见面时,你那种明媚灿烂有感染力的笑。”刘天微微低着头说完,抬头用黑亮的眼睛看着我说,“你不必觉得我在纠缠你什么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听到他的解释,我忽然觉得何连成那个直接拒收花的举动有点过分,忙向他解释道:“他看到那个花的时候很生气,吩咐前台不准收的,我也很喜欢那个颜色的。”
    “真的?”刘天眼睛又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