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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节
    傅景朝看她一眼,水墨公馆的书虽没有琉璃湾多,但也不少,他很熟练的来到书桌不远处的书架上,迅速找了两本过来。
    乔暮不由自主的读着两本书的书名:“《九型人格》、《九型人格:了解自我、洞悉他人的秘诀》。”莫名其妙的看他:“我要是心理学,这是什么?”
    傅景朝薄唇轻掀,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书上的封面,有条不紊的介绍道:“这也是一门古老的心理学,它是m国中央情报局的识人指南,能够帮助我们洞察人心,了解对方的思考模式,从而找到沟通和解决办法。”
    这么神奇?
    乔暮拿起来翻了翻,但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做什么?我还没开始看呢。”乔暮在他怀里踢着腿要下去。
    “很晚了,回去睡觉。”傅景朝不容置疑的口吻,大步向书房外走去,来到卧室,右腿一勾把门上。
    乔暮手里还拿着《九型人格》的书,被他放到床上后随手把书放下:“我去洗澡。”
    傅景朝双手放在脑后靠在床头,目光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饶有兴味的说:“洗干净点,我等你。”
    乔暮脸热了下,坐在床边骂他:“你能别这么流氓么?”
    他笑她:“是你想多了,你生理期呢,我能干什么?”
    “那你今天中午在车里还那么对我说。”
    傅景朝无奈的口吻:“我怎么说你了,我怎么没印象。”
    乔暮轻哼一声,粗着嗓音学他说话:“没干净?那我们就做别的,你身上总有地方会让我满足,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这里慢慢磨,磨上一夜,到明天早上也是没什么问题……”
    她学的维妙维肖,连他的语气都模仿得极像,傅景朝面不改色,眼角却泄露了一丝笑容。
    乔暮看在眼里,抡起粉拳捶他:“你笑什么?别以为我不记得,我是把你的话当台词记,一字不差!”
    “人在气头说的话你也信?”
    “怎么不信?你那么凶。”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
    “这个话题不是聊过了么?是你先气我的。”他忍俊不禁,支起身子,伸出手指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话说回来,你说你是从骑惊帆的时候开始喜欢我的,等回琉璃湾了,我再教你骑马。”
    “你不怕把我教会了,我自己以后一个人骑晨暮,不跟你一起骑惊帆了?”她嗔怒他,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
    傅景朝看着她,心中一阵触动,手臂一扯,将她拉到怀里,伸手扶住她的脸,找到她的小嘴,细细的啄吮一番,轻笑道:“你不骑惊帆没关系,骑我就行了。”
    她趴在他身上,没怎么经过人事的她慢了好几拍才明白自己又被这个男人给调戏了,他身上罩着的睡袍松散的分开,她埋首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他咝咝的抽着气,却没躲开,听着男人的心跳和从他胸腔里发出来的笑声,乔暮没再咬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牙印:“疼不疼?”
    “疼你还咬?”
    “我没用力。”她委屈的解释。
    “你用力也没关系,就你这小身板能有多大的力气。”他不以为意,手掌扣住她左边的柔软上,戏谑道:“你身上的肉是不是都长到了这里?”
    “流氓!”她瞪他。
    他大手揉了好几下,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发出低笑声:“嗯,我只对我的暮暮流氓。”
    ……
    闹够了,他扶她坐起来,再次催促:“快去洗澡。”
    第119章 快说,伤口是怎么来的
    乔暮乖乖进了洗手间。
    等她洗完再出来,大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她没吵他,轻手轻脚走到自己睡的那一边正要上床,目光突然在男人的背后定格住,他身上的睡袍腰带松了,有一大半背露了出来,本来这没什么,她又不是没和他肌肤之亲过,只是那肌肉结实的背上有很多纵横交错的伤痕。
    伤痕?
    她惊诧,悄悄上床,趴过去仔细看,真的是很多伤痕,看上去是陈年旧伤。
    他以前受过伤?
    摔跤?车祸?人为?
    摔跤或是车祸也不可能搞成这样,人为倒是最有可能。
    乔暮以前跑龙套的时候没少演过死人,身上化过不少次流血的伤口,但是这不是演戏,不是擦擦就能擦得掉的,他身上的伤疤是真的,狰狞可怕,像是能一下想象得出来当时这些伤口有多疼。
    过于震惊,她手指抚上那些伤痕都不自知,他身上都是硬梆梆的肌肉,唯独纵横突出来的伤疤很软,像是一个男人的软肋。
    男人很快被这触摸给弄醒了,一个矫健的回身,用迅猛的动作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整个人困在身下:“你大半夜的偷偷摸男人,是不是痒了?”
    乔暮头脑轰一声炸了,一张俏脸红到能滴水,看着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急忙把手抽出来:“你……你才痒呢,臭流氓!”
    “我承认我是痒了,可暮暮你不承认就有点口是心非!”傅景朝笑着搂她两人双双躺在枕头上,抱她很紧,呼吸更深,嗓音也哑的厉害。
    “我……我才不是。”乔暮挣扎着抬起肩膀,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是看你背上有伤,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么多伤痕,你是怎么受伤的?”
    傅景朝沉默下来,眸底的颜色由淡转深,伸手关了台灯,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小嘴吻了吻:“晚安!”
    他这样,乔暮更觉得他有事,推着他胸膛问他:“快说,伤口是怎么来的?”
    “没什么可说的。”
    “怎么没什么可说的,我要听。”她犟脾气也上来了,他越不说她越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