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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节
    而你们,就是我写作这条路上,伴我一路前行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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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么么啾!
    第330章 看来,咏咏只能跟着三叔走了
    手机被递到初夏的手里。
    女儿从小就听话懂事,从来不曾忤逆过她。
    这一次,苗巧梅同样有足够的把握,女儿依然会听她的。
    还跪在地上的初夏接过手机。
    苗巧梅露出她从方才初夏进来后的第一个笑容。
    “打吧。
    相信阿妈,阿妈是决计不会害你的。”
    孟云泽的手机号码,五年来从未变过。
    即使这五年来,初夏刻意不去想跟孟云泽有关的任何人跟事,有意让时间淡化那段短短相处的几个月。
    当拨打界面出现那一连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时,初夏才发现,原来这些年,她根本没有真正地从对三叔的感情里走出来过。
    握着手机的骨节泛白。
    “阿妈,对不起。
    您罚我吧。”
    额头在地毯上重重一磕,初夏俯下身去。
    苗巧梅脸色大变。
    初夏从酒店里出来,冬日的阳光温暖而又热烈。
    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涔出,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每一步,都像是历经身体被重组的痛苦。
    “嘟嘟——”
    一道汽车喇叭声从身后响起。
    初夏咬着唇,困难地往边上挪了挪。
    喇叭声还在继续。
    初夏苍白地转过身。
    一辆奔驰越野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降下,露出孟云泽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
    初夏面露错愕,“三叔?”
    初夏没想到孟云泽一直等在外面,她以为他必然是早就走了。
    “怎么样?是不是惊喜到了?”
    孟云泽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支颐着下巴,勾魂的桃花眼眨了眨,端得风流俊美。
    初夏张了张嘴。
    身后催促的喇叭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上车再说。”
    孟云泽笑着招呼初夏上车。
    初夏看了眼身后排起长队的车辆,只好先行上车。
    初夏关上车门。
    孟云泽忽然倾身过来。
    初夏的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后背撞在了座椅上,疼得她差点没咬破了唇。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没多陪陪你阿妈?”
    孟云泽一边拉过绕过初夏,拉过她的安全带,扣进安全带扣里,一边问道。
    “嗯……”
    初夏脸色惨白,她试着回答孟云泽的问题,好不让对方起疑,结果一出声,一道痛苦的呻吟声就从她的唇边溢出。
    这声微弱的呻吟声没能逃过孟云泽的耳朵。
    孟云泽系好安全带,一抬头,就看见了初夏右边额头那青红的肿块。
    黑眸微眯,孟云泽一只手臂撑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低头看向初夏的眸光深沉,“你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初夏不自在地用手遮住额头上的那处青痕,眼神闪烁,“没,没什么。我不小心碰到的。”
    “咏咏。你不适合说谎。”
    孟云泽淡淡地道。
    初夏身体一僵。
    身吼喇叭的催促声此起彼伏。
    孟云泽深深地看了初夏一眼,收回了手臂。
    坐直身体,双手重新握在方向盘上,开车上路。
    车内的气氛,沉默而又低闷。
    一路上,孟云泽都没有开口说话。
    期间,初夏好几次偷瞄着孟云泽的侧脸。
    拼命地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些气氛,越是着急,反而越是找不到话题。
    初夏紧咬着唇瓣,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安地搅动着。
    初夏对自己的笨拙感到绝望。
    方才去往酒店的路上的甜蜜气氛,跟此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初夏的心里难受极了。
    周围的风景在急速地倒退。
    警署熟悉的黑瓦白墙的宿舍大院出现在她的眼前。
    孟云泽不过只来了两次,对宿舍大院的地形依然相当熟悉。
    车子准确地停在初夏锁住的那一栋楼。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地走进宿舍大院。
    初夏用钥匙开了门。
    孟云泽没有跟着进去。
    目送初夏进去后,孟云泽这才转身离开。
    咏咏额头上的伤,肯定跟她母亲有关。
    天知道,他刚才需要多克制,才没有在见到咏咏她额头上的伤口时,立即调转车头,回酒店找咏咏的阿妈问清楚!
    明知道,咏咏的痛觉神经异于常人,所有的伤口对于咏咏而是较之常人要痛上两到三倍的痛苦。
    他阿妈怎么能!
    孟云泽急于离开,除了不想自己身上的戾气吓到咏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打算,亲自去找咏咏的阿妈谈谈。
    孟云泽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没有人能够伤害咏咏,即便是他阿妈,也不可以!
    身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孟云泽尚未回过头,一股不小的力道撞上了他的腰背。
    初夏从宿舍里跑出,从后面抱住了走至楼梯口处的孟云泽。
    “三叔,别走。
    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
    对不起。
    我跟你道歉。
    你不要,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初夏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出息。
    可是,她是真的很害怕。
    在初夏的认知里,撒谎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小时候,她把阿妈给她买早餐的钱,省下来,买了一副水彩笔——她旧的那副水彩笔好多个颜色都不出水了。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不让阿妈发现她买了新的水彩笔,结果被小姑家的表妹看见了,嚷嚷到了阿妈的跟前。
    阿妈问她水彩笔是哪儿来的,她没说实话,就说是跟同学借的。
    表妹当场指责她撒谎,说她跟同学亲眼看见她在学校附近的文具店买的。
    阿妈当时就怒了,问她哪儿来的钱。
    她怕阿妈更生气,没敢告诉阿妈,是买早餐的钱省下来的。
    阿妈从她的口中什么都没问出,当场抄过扫帚就抽在了她的手臂上,骂她不学好,学人手脚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