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耀青是什么人,他在厨艺上极致的造诣,让人根本不会产生任何怀疑。
“穆姑娘的师父是何人呐?”
“为何他的手上有田大师的方子?”
“这……怕是不妙啊!”
……
果然,下一刻姚苏雯道“把方子教出来!否则便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这个无耻的贼!”
穆炎淡淡说了一句“将基础配方交给我的人也姓田,若他们是本家呢?”
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荒谬的笑话,姚苏雯冷嗤道“本家?见过厚着脸皮和田大师攀关系的,却没见过好似你这般愚蠢的,田大师孑然一身,无儿无女,更没有什么亲戚、本家。他老人家乃闲云野鹤般的世外高人,又岂是你这样的凡夫俗子能巴结的?把她抓起来报官,还有她那劳什子师父,本姑娘不信他们不坦白!”
“这……恐怕不好吧……”
“这或许还有什么误会呢?”
“对啊,姚姑娘要不然您问问田大师,万一真是本家呢?”
人群中发出阵阵议论,穆炎还没说话,百姓们就不忍地替她解释。
“姚姑娘,你离开了三年可能有所不知,穆姑娘可是金陵城里响当当的人物。”
“是的,穆姑娘她手上有着无数绝妙的食谱和方子,而今各大酒楼和饭馆里,都有她的食谱的影子。想必穆姑娘的师父是个有本事的,又怎么会盗取田大师的方子呢?”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但众人没说的是,若仅仅只是如此,穆姑娘是不可能备受百姓爱戴的。
整整两年的时间,她将和酒楼、菜馆的合作分红赚来的银两,悉数用在了金陵城附近贫苦无依的老弱妇孺身上。
她替他们求医问药,为他们葺房修路,心怀之坦荡,心胸之宽广,令无数人肃然起敬。
这样的穆姑娘,怎么可能是贼呢?
她的声望,不是来自于她的容貌和家世,而是来自于她的善心。
姚苏雯冷笑“误会?你说说,你从何处而来,师从之人为谁?”
如果说出自己和田嬷嬷的身份,毫无疑问会给田嬷嬷带来大麻烦。
穆炎对姚苏雯的盛气凌人甚是不喜,蹙眉道“恕不能言。”
“不能言?依我看你是无法言吧?毕竟两个贼,懂什么?”
穆炎眉心拧得更紧,眼中有暗芒在浮动。
“方才乡亲们都说了,你所做的,不过是卖了方子赚取银两罢了。而你本人,想必对厨艺一窍不通,这般废物还敢口出狂言,说自己改良了田大师的方子?
真真可笑!
黎通志我问你,她除了将方子给你之外,可曾当着你的面亲手做过糕点?”
黎通志早已被姚苏雯的无礼气得睚眦欲裂,她怎么对他,他都不怒,因为那只是因果。
但她怎么能这样说穆姑娘?!
简直岂有此理!
胖子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穆姑娘当然懂做糕点,她的手艺未必就比你差,你何苦这般不可一世?”
说姚苏雯的厨艺不及他人,就无异于戳中了她的逆鳞。
她当即怒不可遏道“呵呵,如此这般,穆姑娘可敢答应与我比试一场,你若输了,便交出方子,我若输了,便跪下给你磕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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