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是被一阵小孩子的哭声给吵醒的,她揉了揉还有点发晕的脑袋坐了起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周围都是一些小孩子,一个个的哭的好不凄惨,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爹娘。
她的脑袋还是懵的,完全没搞清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她不就是因为回头看了一下吗,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待白梓清醒过来的时候她也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了,感情她这是遇上了人贩子了啊,说实话在现代的时候有关于人贩子的报道可不少,对于那些被拐卖的小孩她有的也只是同情而且,毕竟那些事情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不能够感同身受,现在这事发生在她的身上了,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却也难免觉得有些慌张。
等到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之后她才看清了周围的东西,虽然周围没有点灯,她却依旧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周围的东西,这都要归功于空间水和她每天坚持不懈的练功(清风)。
白梓看了一圈,发现这里只是个普通的房间而已,房间说大不大,但是也不小,除了一些坐在地上哭的小孩子之外地上还躺着许多其他的孩子,看样子都是和她一样今天被抓来的。
坐了一会儿之后她有些慌张的心也平静下来了,准备思考一下现在的处境,可是却一直静不下心来,旁边的小孩子一直哭个没完,吵得她都快要烦死了。
最后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吼了一句不要再哭了,吼完之后确实是安静了一下,可是接着又开始哭了起来,而且音量明显的比之前1的还要大了,不仅如此人数还增加了,估计是之前还没醒的都醒过来了,这下她的头更大了。
就在她被吵的烦不胜烦的时候,屋子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
“都给我闭嘴,我看谁再哭就打断他的腿!”男人狠历的喊道。
原本还在哭个不停的小孩子们顿时就安静下来了,白梓觉得耳边终于安静下来了,虽然这样想会感觉她有点无情,但她确实是被吵得不行了,这下安静下来了,才终于有了可以好好思考的空间。
那男人吼完之后又将门给关上了,可能是因为门太旧了的原因这次并没有关得很死,还可以看见外面投进来的灯光,耳边还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说话的声音。
白梓想着,在这种没有电灯的地方,烛光是不可能透进房间里来的,再加上周围隐约听见的说话声她估计自己现在呆的地方离街应该没有多远,就是不知道具体在哪个地方罢了。
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手脚,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人太自信了,抓到这里来的小孩子都没有被绑起来,所以在药效过了之后就全都坐在了一起。
白梓站起来左右扭了扭腰,头已经不晕了,还好她及时屏住了呼吸再加上体质的原因所以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反观别的小孩子还是晕乎乎的难受样子,可是又不敢哭只能小声的哼哼,看起来可怜极了。
白梓心态极好的活动开了手脚,然后踮着脚小心翼翼的凑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面看去,屋外虽然说不上多么明亮,但是看清东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并不是院子里的灯光,光线来源是在院子外面,院子外的不远处一片红光,应该是灯笼太多了形成的,按照这个样子来看这座房子可以非常肯定就是在街上了。
白梓不由得在心里咋舌,这就是灯下黑了,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这群人贩子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除去街上传来的声音,院子里非常的安静,白梓本来以为没有人在正暗自欢喜着,结果就在她要离开门口的时候有一个人走进了她的视线。
这个人不比之前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给人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就在这是那个人的眼睛向门的方向望了过来,白梓有种自己被发现了的感觉,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还要先做出反应,率先离开了门边,刚一离开门就被砰的一声打开了。
屋里的一群小孩子被这一声吓了一跳,都没人敢发出声音,挤在一团瑟瑟发抖,就连白梓内心都不禁有点害怕。尽管如此她的表面还是十分的镇静的,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于显眼也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虽然她的确是害怕)往角落里缩了缩。
这个充满了煞气的男人在屋里环视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转身走掉了,在他走后白梓那紧张的加速的心跳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这个人太可怕了,要是让她去跟这人大,恐怕还没有开始自己就要被吓倒了。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只不过这次是真的没有人发出声音了,估计都被吓到了,个数个跟鹌鹑似的耷拉着脑袋。
白梓大概估计了一下自己从这个大汉手里逃脱掉的几率,又比划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板就知道这个事情的胜算不高,所以说从这里出去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抬起手在腰上摸了一把,摸到的是鞭子,她之前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派上用场,除此之外还有她怀里的一小把没有多毒的毒药。
白梓思考着自己要怎样才能够有更大的胜算,其实她大可以直接找个隐蔽的角落进空间,反正这里这么黑,其他的小孩子是肯定发现不了的,只要她在空间里待到这些人走了之后就安全了,这么多小孩在这里那些人肯定不会在这里逗留很久的,一定会尽快的进行转移,所以只要她躲起来,等时间一到就安全了。
只是白梓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让她见死不救真的很难,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孩子跳入火坑真的做不到。这些被抓来的孩子很有可能就这样毁了一辈子,谁知道这些人会把他们弄到什么地方做些什么,这不仅是毁了一个小孩子,更是一个家庭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