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回到家以后,看着家里熟悉的环境那慌乱的心才慢慢的平复下来,林雨汐问她怎么这么去了这么久,她的回答是白天听了娘的话觉得自己这样做有点不好,所以就多呆了一会儿想要了解一下他,结果就是她娘欣慰的摸了摸头,而她露出了一抹尴尬又不是礼貌的微笑。
深夜,待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之后白梓回到了空间,只有回到空间才有种放松的感觉,才有安全感。
她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思考今晚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蒙混过关了,没想到自从来到这里自己的演技那是有了大大的提升,要是早知道她自己有这种天赋她就去演戏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红了呢。
自己现在已经有了暴露的危险了,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反正空间水已经暴露了,以后就算被人发现了也不怕,反正也被人知道了,一个人知道,两个人知道,三个人知道,秘密一旦被人知道了就不再是秘密了,因为只要被一个人知道了,那么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白梓觉得自己现在颇有一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既视感,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老头对空间水有那么大的兴趣,因为在她看来空间里的水也只是比平常的水要更加甘甜一点好喝一点,除此之外,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同,当然了它对于强身健体还是有很大作用的,只是这需要长时间的饮用才可以看见效果,所以她表示不知道那老头激动个啥劲。
不过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想要逃跑时表现出来的速度肯定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她可是看到了那个全身黑漆漆的男生眼睛里发出的光芒,就好像她就是一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牛排,而站在她面前的是好几天没有吃东西的人,让她觉得慎得慌。
白梓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应对的方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不变应万变。
谁知在那天以后,那个老头就天天过来缠着她,理由还是那种电视剧,电影里常见的,没人会相信的骗子手法。白梓几乎每天都可以听见那老头对着她说,哎呀,小丫头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啊,你要不要拜我为师啊,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白梓送给他的只有呵呵两个字,那叫一个高冷,她表示昨天还在那里对她是各种威胁,今天就跟忘了昨晚的事儿一样想要收她为徒,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失忆了,否则他一定就是从那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忘了这里没有精神病院,应该说是谁家没把门看好让他跑出来祸害别人。
就这样纠结了大半个月,那老头还是不依不饶的,白梓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放弃。
鬼老心想他绝对不能放过这么一个可以随时“放水”的好苗子,先别说这件事情的神奇性,光是那水的价值就让他垂涎不已了,所以他一定要收了这个徒弟,这样他就有了理由和借口问那小丫头要水了。
要是白梓知道鬼老是怎么想的肯定会哭笑不得,她表示如果那老头想要空间水完全可以向她买,她再怎么样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转眼大半个月又过去了,已经到了九月份了,在这段时间里白梓也赚了不少钱,俨然一个小富婆了,她的小金库里可是存了不少了,当然要是靠她卖菜是肯定挣不了那么多的,大部分的钱都是她从孙爷爷那里给敲诈过来的,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都是她卖空间水得来的,只是价格偏高。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完全不再怕他们了,在她眼里这只是一个无赖又没有节操的老头子罢了,仿佛之前相识的场景只是一场幻觉而已。
而且到后来隔壁这师徒俩几乎天天都跑到她家来蹭吃蹭喝的,原因无他,只因为她家里的饭菜都是用空间水种出来的,特别是煮饭的大米,虽然样子不是那么好看,颗粒不是那么完整,但都是空间里种的,她亲手舂出来的,那可废了她不少力气,孙老头子脸皮厚也就罢了,他那整天摆着张酷脸的徒弟也完全没有任何负担的跟着他师傅每天一到饭点就准时过来吃饭。
白梓本着对方长得那么好看的份上也就没说什么了,秀色可餐嘛,就着这张脸她可以多吃一碗饭。再说了对方也不算是完全吃白食的,至少从那以后她家就再也没有缺少过柴火之类的,就连厨房里的盐罐里的盐还剩下一大半的时候就会重新被填满,水缸里的水也从来都是满的。
白梓对这个人的印象可比对他师傅的印象好多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悄咪咪的往空间运了不少柴火和油、盐。而且自从那俩师徒过来趁饭以后她家的伙食那叫一个飞速上升,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她的厨艺得到了锻炼也越发的好了,这也是他们一直蹭饭的另一个理由。
最后的最后白梓还是认了这个师傅,只不过是二师傅,毕竟她先前也说了她是有一个教她功夫的师傅的,所以她不能忘恩负义转头就认别人做师傅的,孙老头很明显的表示了不满,一直哼哼唧唧的,试图让她改变主意认他作大师傅,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白梓是个十分记仇的人,所以她在拜师敬茶的时候往茶水里下了一点泻药,当时鬼老只顾着高兴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眼里的激动,而且她还顺带给即将成为她大师兄的莫离也端了一杯茶,同样十分高兴的莫大师兄也没有发现异常,还明显可以让人感觉到他心情很好的样子。
白梓默默的收了师傅和大师兄的礼物,看着他们把她递的茶喝了个精光,面上带着适当的微笑,内心却早已狂笑到上气不接下气了,她总算是报了前两个月的仇了,顿时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那叫一个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