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梳,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
楚楚的闺房内,只有刘度与楚楚两人在,这也是刘度的要求,他治病的秘密,不想让别人看到太多。
“今天是最后一天,等过了今天,你的病就完全没事了。”刘度看着躺在床上的楚楚,轻轻笑道。
楚楚身上已经看不出白癜风的痕迹,白嫩如玉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如羊脂白玉,都能滴出水来。
她神情间,更是隐隐间有一丝兴奋,因为太久没有接触过外人,一个月的相处,使的她对刘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缠绕在心头。
早前在心中的自卑,也因为疾病的好转,已经烟消云散,但她的坚强与温柔,却更加鲜明。
“谢谢你,度哥。”轻启朱唇,声音百转千回,羞涩中,带着欢喜。
“最后一次,我要将阻滞通开,或许会有些痛苦,你忍着些。”刘度用手揉了揉楚楚的头,弄乱了她的秀发。
惹得她微微颦起了眉头,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欢喜,一丝怅然:“都和你说过多少回了,我不是小孩子,不要总摸人家的头。”
刘度呵呵一笑,并没有理会她的反对,实际上,这一个月的时间,这样的反对太多,刘度已经习惯了。
当然,他在心里,也将楚楚当成自己的妹妹看:“哟,长大了,但再大,你在我眼里,也是我的妹妹。”
听到这句话,楚楚眼中那抹怅然更重,她抬起头,如水的大眼睛望向刘度,脸上也变的很是郑重:“度哥,人家都已经十八岁了,是真正的大人了。”
“好、好,你是大人了。”刘度看到她的坚持,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接着又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将她刚刚整理好的头发再度弄的乱了起来。
“……”
楚楚真正是无语了,她心里暗暗想,度哥哥真是笨,为什么就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呢?
“开始治疗吧。”刘度调息了一下,将自己的内息调整到最佳的状态,看到楚楚在沉思,不禁提醒她。
“嗯。”楚楚轻轻的回了一声,乖巧的将自己的上衣卷了上去,露出了平坦的小腹。
下身的小短裤,也褪的很低,几乎到了耻骨的位置,偶尔有几根不太听话的耻毛,也都露了出来,楚楚的神情极为羞涩,一张脸,就像涂了胭脂,红的厉害。
她纤细的柔荑轻轻的捏着自己卷起的上衣下摆,鼻尖已经紧张的渗出了些许汗珠,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羞涩中,却隐隐间,有着一丝期待,还闪着一点点狡黠的光芒。
可是她看到刘度的表情没有自己预料那般,脸上闪过一抹失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刘度在床上盘膝正对着楚楚坐下,脸上很是专注:“要开始治疗了,不要分心。”
楚楚吐了吐舌头,扮了个怪脸,闭上了眼睛,将心中的杂念都挤了出去。
内息在身体内流转,刘度的手缓缓的按在楚楚的气海穴上,这处穴位就在脐下一寸半,位置很是敏感,所以才有之前不要分心的提醒。
刘度的手,如一个大火炉,一道热流,自掌心而出,循着任脉,直导入楚楚的经络之中。
本来阻滞的经络,在这些天的治疗中,已经通开的七七八八,但便是如此,也还是难免会疼痛难忍。
楚楚紧咬着嘴唇,坚持着不呼出声来,可是这种痛苦,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下唇咬出了点点血痕,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痛……”自紧咬的嘴唇中,就这般叫了出来,的确是让人想入非非。
一直在门外倾听着的楚正雄与楚天歌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二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
“啊,度哥,你轻些,好疼!”就在楚正雄父子二人尴尬的不知该如何之际,里面的声音再度传了出来。
“楚楚,忍着点,这里有东西挡着,很难过去。”刘度的声音,自房间内飘了出来。
“啊!好痛……”楚楚痛苦的叫了出来。
楚天歌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双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脸上,更是青筋暴露,他躬着的身体站了起来,一只手,却在这时按在了他的肩头。
楚正雄轻轻的对着他摇了摇头,楚天歌紧咬着牙,终于没有冲进去。
“好胀啊……”痛苦过后的楚楚,再度叫了出来,但明显却可以听出,声音中,带着一抹酥酥的味道,如夜里的咦语。
“好了。”刘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到楚楚嘴角的鲜血,不由一怔,关切的问道:“还疼吗?你看你,都出血了,快去擦擦。”
……
楚天歌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力的将女儿的房门撞开,直接就冲了进来:“刘度,我……”
他想说的是,我要杀了你!可是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却硬生生的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刘度面色惨白的盘膝坐在床上,一身衣服尽皆被汗水湿透,紧闭着双目,正自在调息,对于闯进来的楚正雄与楚天歌二人,似乎根本不觉。
而楚楚衣服完好无缺,手里拿着一片湿巾捂着嘴角,正惊愕的看着楚正雄与楚天歌,嘴角处,鲜血点点。
“爷爷,你们怎么进来了?”惊魂未定的楚楚,在怔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想起了这个问题,一脸惊愕的看着爷爷与爸爸问道。
“咳……”楚正雄老脸一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误会,可闹的大了点,两人这个尴尬啊,真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楚楚了。
好在楚天歌年青,反应终究快了点:“楚楚,我们是关心你,感觉这最后一天了,怕出什么意外。”
他看了看刘度,一脸惨白的在那调息,便将话题转移了过去:“刘度刚刚给你治疗完,身体虚弱的很,你好好照顾他,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二人就赶紧退了出来,一出楚楚的闺房,楚正雄便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哼了一声,径直走了。
楚天歌郁闷的叹了口气:“这事能怨我吗?你老不是也跟我一起进去了吗?”只是这话,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当着老爷子的面说出来。
直到楚天歌与楚正雄走了很久,楚楚才终于反应过来,她脸上又羞又涩,隐隐间还带着一抹怒气,只是在回头看到刘度时,却突然间飘出一个念头,如果那是真的,不知爸爸与爷爷会怎么样想呢?
这个念头一生出,她自己都羞红了脸,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咚咚的跳着,上下起伏的厉害,不敢再正眼看刘度。
……。…。……。…。…。…。…。…。…。……
“刘度,楚楚的病真的完全好了吗?”楚天歌紧紧的注视着刘度,生恐错过了一丝表情。
“当然,她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刘度微微有些不悦的皱了皱了眉头,不相信我的医术啊,咱可是属于有奇遇的人!
不过刘度显然不想与楚天歌计较这些,他想要自己的诊费:“楚楚的病已经痊愈了,那个诊费……”
“哦,这个好说,不知道诊费是多少呢?”楚天歌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显示自己疏乎了这件事。
“这个……”刘度有些犹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摸了摸鼻子,其实他是心里没底,平常父亲治病,他见的多了,都不多,自己一套金针已经花去了十五万,还记在楚家帐上呢。
自己给楚楚治病,根本没有成本,那一套金针,也无法算在她的头上,这诊费,一万块够多了吧?那套金针的钱,想来楚天歌会给个面子,让自己缓些时候还的吧?
楚天歌看到刘度伸出一根手指在鼻端,他可不知道这只是刘度思考问题时的习惯,还以为是刘度提出的钱数,不由得一笑:“十万?”
刘度顿时怔在那儿,他没有想到楚天歌直接会提出十万这么多,他自己正在想要一万块,还不好意思开口呢。
楚天歌见刘度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猜的不对,缓缓的笑了笑:“原来是一百万,呵呵。”
“啊?”刘度终于叫了出来,确切地说,是他被这一百万吓到了。
父亲一年辛辛苦苦的看了不知多少病人,才挣个几万块,自己居然看了一个病,就是一百万,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过既然人家敢给,我就敢要,反正一百万,对楚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那套金针的钱也有了:“那套金针……”
刘度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天歌已经笑着打断了他:“那套金针,是我父亲早年的藏品,都忘记了它的存在,不过还好,阴差阳错的,还是发挥了它的用处,就算是我送你的礼物吧。”
礼物,刘度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连自己怎么走出的楚家,都忘记了。
回过神来,直接大喊一声:“操,老子也是有钱人啦!”
一句大喊,引得街上许多行人看了过来。
这货却根本不介意,用手摸了摸装在怀里的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嘿嘿傻笑的开心,路上的行人,还以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地,纷纷给他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