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死鬼!你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暧昧的伸出小手,俏皮的嘟着红唇,推了一把胖房东。
手上肥腻的质感,让她内心泛起一阵恶心,脸上还带着娇笑,不着痕迹的想要收回手来,却被一支带着汗渍滑腻的肥手,紧紧拽住。
胖房东暧昧的对着聂沁露齿一笑,露出一口不知道多久没有洗刷的大黄牙,阵阵恶臭从中传来,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毛病,有多不爱卫生,才可以把自己的口气憋成这样的气味,聂沁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颤抖一下,打了个激灵。
可眼角瞥见右手上的铁链时,又不得不放下身段。
可越是想忽略,就超是觉得难以忍受,她总觉得阵阵恶臭弥漫在屋子里,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脸上却还要伪装得让人看不出来,笑得越发的娇媚。
“人家的手好痛呀!你看都被弄紫了,便宜你也占尽了,是不是给我松开了。”语气里尽是撒娇的意味,左手扶上被锁得有些红肿的手,轻轻的揉捏着,还娇媚可人的对着胖房东努了努嘴。
为了诱惑他给她解开手上的枷锁,她强装柔顺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副千依百顺的样子。
胖房东正为自己占尽便宜而高兴,他虽然有钱,可因为长得不怎么样,家里一直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就这样单身了几十年,一身力气没处使。
实在憋得狠了,便到各种夜场找女人。
可夜场的女人虽然爱钱,眼光却高得很,她们心中有衡量的标准,看衣着,看长相,看气质。
那地方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谁还会在意他这种又胖又丑的男人。
即便再有钱,人家也不愿意跟着他,常常看得着,摸不着,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没泄出来。
实在没辙,他便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到街上找。
可即便去街上找站街的女人,他这样的长像与体型,有时候还是会被嫌弃。
能看在钱的分上跟他欢好一场的女人,往往也都是长得不怎么样,要么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要么便是有一定缺陷的女人,他一辈子何曾偿过像聂沁这样漂亮又细皮嫩肉的女人。
那知道,他这辈子还真有撞大运的时候,聂沁这样的女人还会送上门来。
他因为常年没有偿过漂亮女人的滋味,造就了他的一个坏习惯,只要见着长得有点姿色的女人,眼神便会自动跟随,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美女一个劲儿的瞧。
虽然摸不着,可眼光扫描又不犯罪,他也就只能在心中幻想一下而已。
即便人家美女看着他这副模样心生厌恶,却又拿他没撤。
聂沁小两口来租房的时候,便引起了他的注意,长得细皮嫩肉的,又漂亮,气质还出众,身上自然的带着一种独特的媚意,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别样的风情,可谓是天生的尤物。
是个男人都会惦念不已,视线自然的停留,这样的女人甩大街上的那种女人几条大街。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男人却长得不怎么样,很是普通,一看就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虽然他对这样的女人并不抱有希望,可每天用来望梅止渴,洗洗眼睛还是不错的对象。
他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有福消受这个女人。
偶然的清晨,楼道里又一次的相遇,他一如以往的邋遢形象,瞧见聂沁时,只是常规的对着她本能的露出色迷迷的神情。
那知,却得到丰厚的回报,以往遇着他正眼也不瞧他的美人,此时却眸中满含春水,脸颊绯红的回看着他。
他被看得心中一荡,这一辈子,何时有过女人这样看着他过,心中不由浮上一丝涟漪。
脸上猥琐的笑意越发的浓,屏住呼吸,一时色心上了头,壮着胆伸出手,覆上聂沁那细嫩柔软的手。
本想着只是卡一下油,能摸到纤纤小手也是值了,有可能被聂沁愤怒的推开。
那知道,一切异常的顺利,纤细柔夷,手心却传来一阵触电一般的感觉,让他整个人一阵激灵,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在手心暧昧滑动的细嫩手指。
他本就被肥肉挤压得很小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大,脸上不由浮上一丝诧异,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会对着他发出如此暧昧,却又对他有着极大诱惑的信号。
手有些颤抖却紧握着那双细嫩柔夷,好似怕她后悔一般,捏得紧紧的,脸上笑得暧昧一脸的横肉却显得有些丑陋,直到聂沁一声娇软的呼痛声传来,他才回过神来。
一翻的眉来眼去,有些慌乱的领着聂沁便回到他居住的楼层,没想到眼前的女人比他还要急。
一切发生得过于美好,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恍若刚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一切只是他的意想。
正在他食髓知味,回味着刚才的涟漪时,怀里传来一阵推力。
他低下头,便撞入一双明亮却带着鄙夷的眼眸。
聂沁双颊酡红,呼吸还带着一丝凌乱,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脸上带着讥笑,脸上的春意消失不见。
哪里还有一份,刚才的柔顺与娇媚,所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用来形容此时的情况,再好不过了。
他不明白,明明一切都是她开始的,现在却对着他,一脸的鄙夷又是几个意思。
在这样的眼神之下,他自渐形秽的让开了肥胖的身躯,突然之间一种自卑感袭来,让他整个人一整颓废。
聂沁起身有些慌乱的穿着衣服,其间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整个人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他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得这样快,明明是她开始的,他又没有逼迫于她,这一切发生得完全是你情我愿。
直到聂沁穿好衣服想要离开,他才慌乱的想要重新拥抱她,他紧紧的搂着她,抬眸的瞬间,却被她眼眸里如同利刃一般的鄙夷,击溃心里的那一丝希望。
他慢慢的松开她,眼看着她离开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