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这些观点,还有一个过程,俞明真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他相信俞明真可以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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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昌拿着手中的信纸,忍不住桀桀怪笑起来,“不出某所料啊,李存厚还是找到了同盟军啊,袁怀河啊袁怀河,别人都说某是反噬人主的枭獍,某看某都要让他一头,这一局玩得漂亮!”
见父亲似乎有些失态,杨公演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父亲,中原有消息传来了?”
“呵呵,公演,你可能都想不到,蔡州军干了什么?他们打穿了泌州,直接chā在了南阳刘同的腰肋上,让刘同痛彻骨髓啊。”杨文昌笑得无比开心,“这局势是越来越有趣了,某就喜欢这种局面,入局者越多,我们才能从中渔利。”
杨公演吃了一惊,接过父亲手中的信纸,“袁氏对南阳动手了?真的?”
“没什么真假可言,袁家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任何人,遑论南阳刘氏?”杨文昌一脸不屑,迅即又沉吟起来,“某都在考虑是不是该让你三叔那边也东进,捡点儿便宜?”
“父亲,三叔那边力量还是弱了一些,若是入南阳,怕是日后要和沙陀人起纷争啊。”杨公演赶紧劝道:“甘州回鹘已经南下了,我们还是应当以谋划关中为上,暂且等沙陀人、袁氏和刘氏去打生打死,日后自然有我们chā足的时候。”
“唔,公演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为父担心的是袁氏这么一乱来,只怕也会引发连锁反应,徐州江烽岂能坐视?”杨文昌摇摇头,满脸不甘:“都言某是枭獍,处处提防于某,哼哼,江烽的胃口比某大得多,为何却无人质疑于他?这厮倒是扮得一个好人模样。”
第二百八十三节 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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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公演沉默不语。
江烽无论是在关中还是大梁都留得一副好名声,这让父亲也是又嫉又恨。
包括杨公演在内,都觉得江烽这厮假仁假义做表面文章的手段实在太高了,能同时赢得关中李唐和大梁方面的认可,现在更是“倾心”,不得不承认要些本事。
挂羊头卖狗肉的手法,那家藩阀不干?但玩得这么顺溜,如此漂亮,又有几人?
偷袭寿州,难道是光明正大的?
吞并庐州,难道不是趁火打劫?
徐州又何曾招惹了他,不一样悄然无声的兵临城下?
至于对平卢一战,更是yu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可这斑斑劣迹似乎都被美丽的光环给遮掩了。
夺寿州,称是应郑氏之邀;袭庐州,是防止徐知诰这个背主之徒对吴杨一族不利;进兵徐州和兖郓,更是救民于水火;拿下平卢,那也是平卢先犯了海州。
总而言之,江烽真正做到了“仁义之师”、“正义之师”,谁能看得到他在庐州挥舞屠刀对付那些不服从的士绅,又有谁知晓他对敌军阵营的将领们百般收买?
好名声的确还是大有用处的,否则李唐也不会把李瑾嫁给他,而大梁和徐州、兖郓那些将领们也不会对徐州的招揽趋之若鹜,而己方对关中九公卿家族的热情却始终被对方无情的拒绝,可恨可恼。
好名声的用处还不止于此,无论是谁要对他不利,似乎都要承担起一些道义上的责任。
就像袁氏屡屡对徐州动手,但是毫无例外都是受到了李唐的反对,虽然这种反对似乎没有多大用处,但是在袁氏内部尤其是一些文臣武将心中始终还是有些忐忑和不愿,这种心态慢慢积淀下来就会成为一种阻力。
杨文昌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子的感触,自顾自的道:“江烽这厮现在已经成了气候,连沙陀人都不敢轻言对他动手,某也在想,若是沙陀人真的与蔡州联手灭了南阳,中原局面会变成什么样?他们会不会转而对徐州动手?”
“恐怕徐州不会容忍这种局面的出现才对。”杨公演凝神苦思,“若是我是江烽,便要给沙陀人或者蔡州制造麻烦,最好的局面是让南阳能拖住沙陀人和蔡州,只是南阳未必能扛得住,这一点江烽应该看得到。”
“那江烽就不会坐视!”杨文昌断然道:“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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