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这几军的牙军,每一个士卒都是自己精心训练打造出来的,不敢说以一敌百,但是对阵杀敌,王守忠自信不惧任何一支军队。
没错,淮右军的远程打击武器的确占优,但那又如何?难道说这些投石车和弩车还能把城墙打塌?最终胜负还是要看双方士卒在登城战来决出,而这一点上王守忠很有信心。
给自己鼓了鼓气,王守忠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转过身来,按着自己身旁的屈格,“尔等道藏所的术法师可准备停当?”
“君上放心,谨遵大人之令,一切都早已准备停当,按照大人要求,民夫出阵,所以就未动。”站在王守忠旁的道装男子心中叹了一口气,平静的道。
“那城墙和城头上呢?”王守忠还不太满意,嘴角微微下垂,嘿然问道:“难道尔等就仅止于此?”
“君上,城墙和城头上亦有安排,只是人手有限,事出突然,怕是要将几道门都安设停当,却也不能。”道装男子摇摇头,内心却是有些鄙薄对方。
平时道藏所要想请节度使府予以资助,那是千难万难,自己每一次去恳请支持,多是被百般推诿。
道藏所的术法师们从五年前的三十余人,下降到现在不足十五人,其中不少就是到浍州去了,这个时候却想起道藏所了。
什么物资皆无,却要马上制作术法道具,如何能行?
只是毕竟也是青州人,王守忠虽然对道藏一脉刻薄,但是对民众尚算不差,所以也尽一份心罢了。
王守忠当然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北地对道藏一脉素来不太重视,平卢也不例外,只是现在病急乱投医,能把一些力量都动员起来最好,这平卢道藏所自然也不例外。
日后若是平卢被淮右所破,这一切还不得归于淮右,白白便宜了淮右,所以当然要把该用的一切用够。
“屈师,今次若是能保得青州不失,日后某必会有所回报。”王守忠看着道装男子慢慢道。
“君上,且过了这一次再说吧。”道装男子也叹了一口气,“身为青州人,自然要为青州尽一份力。”
王守忠不再多说,只是点点头,目光重新投向城外。
接下来恐怕就是攻城战了,王守忠对自家战兵还是颇有信心的。
护城河填塞满了,但青州城高墙厚,纵然比不得汴梁、徐州这等大城,但是和周边诸州比起来却要高大不少,自己倒是要看看淮右军的战兵战斗力如何。
再回首看了看仍然在有条不紊准备的士卒们,王守忠心里踏实不少,想要破青州,那就拿你们的xing命来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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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永跨过土坎,走上山坡。
这里是临时堆砌起来的土丘,在其上还有一部望楼,高耸的望楼可以将整个东城门一览无余。
这就是攻方占据主动的优势所在,可以选择最合适的地方堆砌高台,搭设望楼,而且现在淮右军更有千里镜这个物件,对于青州城上所有一切变化更是可以一览无余。
光是在这东门外,淮右军就搭建起了三个望楼,每一座望楼皆有望哨,同时还有负责传递信息的棋手,而主将亦可随时登楼察看形势变化。
比起其他藩阀来,淮右在器械装备上所下的功夫的确不是寻常藩阀能比的。
光是这望楼,完全是用标准的模具制作,统一的格式和配件,木方,支架,榫口,扣件,放在哪里都一样。
熟练的装备cāo作手只需要一两个时辰就能把高达五丈的大型望楼搭建起来,而且极其牢固,拆卸也异常方便,而换了其他藩阀,估计一两天都未必能做好这样一座望楼。
望楼斜面有一个转折的木梯,对于柴永这等武道高手来说,纵然没有木梯,他也可以直接登楼而上,但是却没有炫耀的必要,他只是轻盈的沿着转梯,几个快步便扶摇而上,登上了望楼高台。
“将军,情况如何?”
“唔,王守忠还是挺机敏谨慎的,看出了我们会在这边是主攻点,明显加强了这边的防御。”杨堪将手中的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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