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因为河朔军即将入淮右,未来河朔军的地位也取决于现在淮右军的真实实力,但现在看来情况堪忧。
对于河朔军的到来,王邈也还是存着喜忧参半的心态的。
喜的是这些河朔军无论是骑军还是步军,都基本上是经历过多场战事的,除了和北面契丹人的战争外,这些军队在和自己内部的纷争中一样也是经历了不少战事,可以说他们的经验要比淮右军强得多,经历了战事洗礼的军队和一直单单靠训练打磨出来的军队是截然不同的,这一点上也是王邈最为担心的。
所以王邈担忧的是河朔军的实力太强固然是好事,但也有些弊端。
一方面会影响到整个淮右军的实力平衡,同时怕出现喧宾夺主的局面,另一方面河朔军过强对原来淮右军的士气也会是一个挫伤。
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并非无因之果,起码淮右军除了第一军之外的诸军表现都是难以让人满意的,尤其是在明知道未来战争对象会是以术法一道著称的吴地,居然没有进行有很对xing的训练,竟然被这种烈度算不上多强的术法阵和术法陷阱给搅得一团糟,根本没有组织起像样的进攻和防守。
王邈对于许子清和张越的不满意心知肚明,但是他对许子清和张越同样不满意。
如果淮右军的领军将领都是这种水准,他很担心在对吴地一战中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王邈知道吴地局面对淮右很有利,尤其是杨徐二家是有你无我的死局,而且杨溥败亡的可能xing很大,这种情况下淮右应该很容易抢得先手。
但是抢得先手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轻而易举获胜,并不意味你就可以不付出代价,在他看来,如果淮右军以第二军第三军的这种水准去应战,恐怕付出的代价会超乎想象。
他甚至认为像许子清和张越这种武将连担任军指挥副使都有些勉强,遑论一军指挥使。
这倒不是说许子清和张越的武道水准太低,而是他们缺乏统领一军的经历,更缺乏掌控一军训练和作战的经验,而要建立起来这种经验,也许就要用鲜血代价换来。
第二军和第三军显然是欠缺经验的,或许他们在训练上很刻苦,纪律xing和服从xing上也还说得过去,甚至单兵战力也还行,这些从演练中能看出来。
但是这支军队很大程度上还是一个雏儿,哪怕他们参加了对寿州一战,但那一战不算,只能说是一个偷袭战,没有经历真正残酷的硬战苦战血战的洗礼,所以王邈一眼就能看出这两军骨子里的稚嫩和脆弱。
这样的军队,打顺风仗没有问题,甚至还能bào发出很高的激情来,但是一旦遭遇挫折,恐怕溃散的可能xing也会很大。
“张大人,你觉得这支军队已经合格了?”既然对方不给好脸色,王邈自然也不会客气,他不是那种喜欢去用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哪怕对方是江烽一起长大的密友,他一样也不会给对方面子。
“看来王大人对我们第二军、第三军的情况都不太满意了?”许子清语气也有些冷。
“许大人说错了,不是不太满意,是很不满意。”王邈毫不客气的反击。
被王邈的话给堵得一口气都差点儿喘不过来,许子清眼中掠过一抹愤怒,就算是崔尚和杨堪也不敢用如此态度对待自己。
许子清险些就要bào发,但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放肆,对方刻意很容易军法行事,到时候就算是江烽也无法为自己圆转。
“那王大人能说一说我们第二军和第三军哪些方面让王大人这么不满意了?”许子清语气变得有些生硬yin森。
“当然可以,我之所以让第二军和第三军现在就要按照我的意图来进行演练,就是要检验其真实水准,免得日后在真正的战场上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那时候就不是不满意那么简单了,贻误了战机,耽误了大事,那就是淮右的罪人了。”王邈嘴角浮起一抹冷峻的笑容,“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超越我这个防御守捉使府衙推的权限了?”
“衙推大人,不必推三阻四了吧,就请指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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