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被劫掠、可怜兮兮任他摆布、永不超生。
……真的是超级不健康、超级扭曲的恋爱观。
赵清嶺再一次确定,自己这辈子恐怕是“正常”不了了。
他轻笑,无奈,伏下身子。
亲了亲程彻已然微红的眼角,非常轻柔。
行了行了。
被他给吓坏了吧。
这么一个平日里在公司沉稳内敛、不苟言笑的“程总”,是得多喜欢他,才活生生给欺负成这样。
太他妈萌了,惨萌惨萌的。
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又好笑,又心疼,又变态=w=。。。
【入v公告在上一章,啾咪,今晚过了十二点就更】
莫以单章内容鉴渣!17章的嶺嶺才是真实的嶺嶺!猫饼彻彻能治,彻彻内里比外表刚多了。
下篇想挑战一下沙雕文了qvq,打算叫《影帝的土匪气质》,但感觉这名字又要河蟹。
讲一大帅比煤老板因为跟小鲜肉有仇,重金换掉小鲜肉,亲自上场演男主的故事。
然鹅,他是冷峻军阀的那种帅,要演的男主是娇弱公子。
当大金链子貂皮袄、霸气侧漏的娇弱公子出现在荧幕……
观众:我选择死亡。
观众: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
观众:真、真香?
第25章
“傻子, 逗你玩呢。”
身下,怀中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赵清嶺低头,亲吻过程彻的眼角, 叹了口气, 最后温柔地把人抱了起来。
他继续亲他的脸颊,自顾自哑然失笑:“哎, 彻彻,我说,程彻!你在抖什么啊你抖?”
“就这么怕我?是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啊!”
“吓唬你两句就怕成这样, 是觉得会吃了你,还是会伤害你?笨, 怎么可能啊,彻彻你还有基础智商吗?”
虽然, 他确实有神经病。
虽然他确实是有。
但是,这也已经够了。
足够了。
至少这次已经彻底欺负完毕了, 很满足。
倒也不是突然发了什么善心, 舍不得继续犯神经病欺凌自己的爱人。
不是的,他赵清嶺倒不也是那种善茬。
就只是觉得吧, 真的好可爱啊、太可爱了——傻兮兮的、惨乎乎的这么一个男人。
就像是雨天路边喵喵叫的落汤小黑猫。
都可怜成这样了, 就算脑子再不正常的人,又怎么可能还会想上去再踢他一脚?就只会想要赶紧抱回家, 擦擦它淋湿的爪子,喂它热牛奶喝吧。
……已经彻底不生气了。
直男就直男吧,认了。反正打从一开始, 这人也就差不多是这么个倔强又难搞的样子。
赵清嶺想着,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又亲了几下。满心的柔软
……
“不是的。”
半晌,笨蛋黑猫直男窝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轻声说。
“我不是怕你,我不怕。”
“呵,还说不怕?”
赵清嶺眯起眼,抚了抚他的背——明明就还在抖!
“不是的,我不是怕。就只是觉得、觉得我自己、我觉得我实在是……”
他磕巴了半天,却没有下文,又变回了那个啥也倒不出来的闷葫芦。
不过赵清嶺反正早就习惯了,也不急,就等着。
等了半天,程彻忽然没来由冒出来了一句。
“你最重要。”
“啊?”
“清嶺,你最重要,没有别的事情比你更重要。”
“工作从来都没有你重要。我也不是故意不哄你,我只是、我……”
他又说不下去了。
很艰难,超级艰难的。
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话。
对赵清嶺来说,完全是可以信手拈来、说一百遍一千遍不重样的,各种各样甜蜜的、哄人开心的话。
可他爱的人,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真的,就是个傻子。默默等待那么久,却连半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现在这个世道,这种人,分明应该早就绝种了才对。
却被他活捉到了一只,那么珍贵。
“好好,我知道了。”
赵清嶺收紧手臂。
其实,就算不说,程彻想表达的意思,他也早就完全明白。
不过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闹闹别扭,不闹不舒服斯基罢了。
毕竟,人生苦短,重在折腾。
相当神经病,但这就是人渣赵先生的生活哲学。
可怀里的人,却明显还没弄清楚他的神经病属性,还在一本正经地涨红着脸继续努力。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着,黑瞳更认真到有些氤氲的地步。
“我虽然笨,但是,我会努力学的。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只要一点点。”
“清嶺,你等等我。”
“我学东西很快的。”
“……”
艹他大爷了!
赵清嶺都快要忍不住在床上打滚了,为什么要那么可爱啊啊啊?
他真的好喜欢他呀!
本来想着程彻都累一天了,应该放他好好歇一会儿的,可最后还是忍不住爬起来,继续啃。
只是动作,这次变得非常温柔。
就这么柔情似水地做了个爽,然后沉沉睡去。
……
半夜,赵清嶺醒了。
不得不醒,因为实在是好热!
明明是早春,为什么会这么热?怀里像是抱了一团火……等等!
“彻彻!”
怀里的人身体滚烫,他彻底吓醒了。
喊了好几声,程彻才睁开眼睛,但整个人依旧混沌不清,声音表情都迷迷糊糊的。
“清嶺,我……难受。”
“艹!能不难受吗,这么烫?!”
大意了。
虽然知道他淋了雨,但赵清嶺本以为以普通成年男性的体质,洗个热水澡好好擦干净应该会没事的。
没想到程彻身体还是不够健康,最后发起烧来了,真的太大意了,赵清嶺自责的要死。
他抱着程彻,挣扎着开了床头灯。
一开灯,程彻的样子把他吓坏了——脸颊通红不说,整个眼睛里全是血丝,眉头紧皱,嘴唇惨白得吓人。
“彻彻你别怕,我去找人叫医生。”
他想放下他,却听到他“呜”了一声。
“疼,清嶺,我……疼。”
靠靠靠靠靠!
赵清嶺都要疯了:“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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