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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节
    白夏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她才不信陆衍北会不知道许晚晚和许舜阳的事,都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连元杰他们都知道的话,那陆衍北肯定是心知肚明的,他瞒着自己这么久,真是可气!
    “我是怕你知道了以后会影响到心情,我不希望你为了其他人的事伤身。”
    “这就是你隐瞒着我的理由?”白夏轻哼了一声,“以后你要是再这样做,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不敢了”陆衍北知道她就是在跟自己耍耍嘴皮子功夫,不是真的和自己生气,所以他蹬鼻子上脸的亲了亲白夏脸颊,“这样够不够?陆太太可以消消气了吗?”
    “流氓!你又占我便宜!”这哪里是让她消气?这分明就是火上浇油好不好!
    “你别忘了你现在姓陆,是我老婆,我们两个人既有合法的关系,我碰你是在合理范围内。”
    “……”
    她嫌弃的嗤了一声,抱着孩子默默的离陆衍北稍稍远了些。
    “你别忘了去看看晚晚,虽然我现在出不去,但是礼数总要周到的。”白夏私心里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出得去,可以去看看许晚晚也省得她在这里这么提心吊胆着。
    陆衍北一口答应了她的要求,并且落实了行动,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去的话,白夏肯定是安不下心来好好坐月子的。
    她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早就知道了许晚晚流产的事,而且还知道了内情,比褚新月他们知道的要更多。
    尽管说许舜阳封了医生的口,可他还是知道了许晚晚流产的真相。
    也难怪许舜阳要三缄其口,流产的原因确实是难以启齿,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
    ——
    因为白夏的吩咐,陆衍北不得去亲自再去一趟医院见见许晚晚。
    这次见面,许晚晚的情况比先前还要糟糕。
    他将补品搁到了一边,看了一眼颓唐萧然的许舜阳,他会意,跟着陆衍北前后脚出了病房,
    陆衍北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许舜阳话不多,眉间愁绪笼罩着。
    “放了她吧”再怎么说许晚晚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以前机灵又活泼的女孩儿变成了这样,他们心底也不好受,“你应该清楚,再这么绑着她,她会疯掉”
    孩子只是个爆发点,许晚晚现在这个趋势很有朝着抑郁症发展的可能,要真是得了抑郁症,许晚晚这辈子就算毁了。
    许舜阳沉默着,倏地,他攥紧了拳,“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放她走!”
    “我知道她现在难受,这只是一时的,孩子还会再有,我绝对不会放她走的”他无法想象要是让许晚晚离开了自己,他会变成什么样。
    “许舜阳,这个孩子是怎么没的,你比我更清楚”陆衍北也来脾气了,“我原先不想掺和你们的事,我觉得你会处理好,现在人都这样了,你紧抓着她,是想将她推向死亡边缘吗?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这个状态就跟抑郁症一样?要真等到了她想寻死的那天,你才满意了是不是?”
    “……”
    他不想跟许舜阳动手,也不愿意去管别人的感情怎么样。
    只是今天亲眼见到了许晚晚后,陆衍北心底也很不舒坦,好好的一个人折磨的没了正形,她这个模样令人看着都心酸。
    许舜阳轻讽的勾了勾唇角,“如果你是真的不想管我们之间的事,就不该插嘴,许晚晚是死也好,活也好,哪怕是疯了也得待在我身边!”
    “无可救药!”
    “我跟你不同”许舜阳嗤笑,“别拿你那套强加在我身上,何况今时今日如果换作是你和白夏,你会怎么做?你会放过白夏,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你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我来做?”
    “我不会走到你这一步”陆衍北冷静了下来,“如果是白夏,我不会真舍得伤害她,你说的对,我确实做不到放开她,但我最起码不会让自己走进这种绝境。”
    他不会让自己和白夏拐进这种死胡同里,白夏难受,他也一样难受,不会比白夏少分毫。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许舜阳不遗余力的嘲讽着他,“我和许晚晚的事不需要你来管,管好你自己的人,如果她再插手多管闲事想怂恿着晚晚逃跑的话,我绝不会心慈手软。”
    陆衍北从他眼中看到了戾气,他也知道现在的许舜阳就是头快濒临崩溃的雄狮,稍有不愉就会爆发。
    “我巴不得她不掺和你们的事,许舜阳,我奉劝你一句”陆衍北浓眉微凝着,“攥得越紧失去的就越快,晚晚她是人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不要再伤害她了,她已经承受不起其他的打击了,你这么做迟早只会害死她。”
    言尽于此,能不能够听得进去,那是许舜阳的事。
    他走后,许舜阳独自在病房外站了很久,久到身体都麻痹没有了知觉。
    迟疑着开门进屋,病房空荡荡的,许舜阳的视线在屋内扫了一眼,看到站在窗边的人,心都被吓停了几拍。
    正文 第两百八十九章 我不想见到你
    “别过来”许晚晚回眸看了他一眼,“出去!”
    “那你先下来,下来我就出去”许舜阳看到她半个身子都探在窗外,心脏仿佛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块儿。
    “你放心,我不是要寻死”许晚晚嗤笑了一声,“出去!我只是想自己好好静一静!”
    他不肯走,许晚晚也不愿意妥协,两人僵持着。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拳,“晚晚,我知道你恨我。”
    “不”他的话都还没说完,许晚晚就打断了他,“我不恨你,许舜阳,我只想跟你划清楚关系,其实从我出狱以后,就没有想过要跟你牵扯上什么联系,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种侮辱。”
    “……”
    许舜阳不作声了,许晚晚垂下眼睫,纤长疏朗的长睫微微颤动,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在扇动蝶翼。
    要真是个噩梦,为什么还不到头?她一点都不想沉浸在这种噩梦里,这对她来说是个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