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沖她们扬眉,得意地笑。
温媃连忙鼓掌,把手用力拍得“啪啪”响,转头看向姑姑,她姑姑先是对着姑父勾起嘴角笑。
然后抬手朝姑父竖起了大拇指,姑父回了个比心,姑姑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
在姑姑眼里,罗伊一定比当年那个男生还要帅!
......
“姑姑。”
“恩?”温馥转头看向她。
“你们告诉过我,外婆给我取名,单字‘媃’,是希望我能做个柔媚的女子,希望我长大以后,人人都能喜欢我。”
“恩。”温馥点了点头。
“可是外婆和我不是这么说的。”温媃否定道。
“外婆告诉我,温柔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善意;是对生活最大的热爱;是接受自己未来的勇气,和坦然面对过往的决心;是包容,是温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
“她是希望我能做个温柔的人。”
“外婆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小,并不理解,可是在遇到白珣之后,我就越来越懂了。”
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教会她生活的人都早早地离开了她,可正因为如此,他们所说的话,她都会牢牢地记在心里。
随着年龄的长大,她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生活会慢慢教会她那些印在记忆深处的话所蕴含的道理。
“白珣,他是我见过最有力量的人!”
谈起白珣,温媃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眼里的光芒异常的明亮,整个人好像都开心了几分。
温馥静静地看着温媃,沉默着没说话。
“姑姑,你知道‘珣’字何意吗?”温媃又问,不待温馥回答,她又接着解释。
“《淮南子》里说:东方之美者,有医无闾之珣玗琪焉。”
“珣是东方最美好的特产,最好的玉石。”
“而白珣是上天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见他第一眼,她就有种直觉,他是一块待雕刻的璞玉。
于是他就真的是玉。
最好的玉,没人发现,最后便落在了她的手里。
.....
南方在路边最常栽种的树,莫过于香樟,树大,叶繁,枝密,好存活,本是四季常青的树,可是也避免不了有被虫子咬坏的树叶。
秋风掠过,那些坏死的枯叶飘飘悠悠地落下。
落叶动秋声,零落在地上的叶,化为来年的养分,滋养树根,唯有树长生。
这也是生命的温柔。
温媃看着在风中起舞的枯叶,想起她和白珣的相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不,白珣是我扑到的宝贝!”
温馥安静地盯着温媃的脸看了很久,她好像看到了她的哥哥,温柔,可又固执。
良久,她收回视线,看着篮球场正在互相抢球的父子俩发了会儿呆。
“他在你眼里,就这么好吗?”
温媃坚定地点头,“是的。”
人的感情有时候会很奇怪,你可能会在某一瞬,因为某一点而喜欢上一个人,可是也可能会因为另一个点,突然就不喜欢了。
可她和白珣不一样,第一次遇见白珣的时候,是她最不喜欢的样子,然后之后的每一次接触,她都越来越喜欢。
她最喜欢白珣的眼睛,可是那双眼睛,呆在白珣脸上二十几年了,以后还会再呆上几个二十几年,这是不会变的,于是,她的喜欢也不会变。
“姑姑,了解他以后,你也会喜欢他的。”
“你相信我!”
温媃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祈求。
温馥突然想起昨晚,在酒店大堂里,对她深深鞠了一躬的男孩。
“我只是想好好和她在一起,好好爱她。”
“请你相信我!”
......
因为某些先入为主的想法,无意之间,她好像变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温馥扔掉手里的银杏叶,银杏叶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就像那些年她收集起来的银杏叶,最后都被她撒在了校门边的人工湖。
她抬手笑着摸了摸温媃的长发,声音柔和,“嗯。我相信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
见姑姑终于完完全全地放下了对白珣的成见,温媃抱着温馥的胳膊,靠在温馥的肩上,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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