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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皮肤怎么又白又嫩又比女人摸着结实,腰身怎么又细又韧又比女人禁得起摇晃,大腿怎么又长又直又会玩一字马,屁股怎么又圆又翘又能开出花...
    他每描述一个细节,自己的脑海里想象的都是叶品箫那白玉般的肌肤,冰雪般的气质,纤长结实的身体,和让他想要却又不敢亵渎到发疯的双臀。
    讲到最后,越讲越兴奋的楚天阔酒比平时喝多了,舌头也比平时喝大了,连走路都已经一摇三晃了。
    地下的土匪也都听傻了,听愣了,直眼了。
    因为除了大当家的讲的那些话让他们一个个浮想联翩,发了花痴外,让他们真正呆若木鸡看直了眼的,是大当家的起身要去方便时,那已经不知不觉现形的异物。
    我的天!
    所有的土匪们彻底被大当家的雄伟震住了。
    虽然,楚天阔那时候才不过刚刚开始异动,距离真正的状态还相差甚远。但即便如此,已经把厅里几百山匪惊得鸦雀无声。
    这…这不就是寨子里型号最大的那个火炮筒子吗!
    难怪大当家的要去找男人,这样的异物,一般女人那小身板哪受得了啊!
    从此以后,楚大炮这个意味深长的绰号,便在江湖上火速流传开来。
    楚天阔策马扬鞭,一路朝棒槌山狂奔之际,时不时低头看一眼马背上的美少年。
    这叶品萧今年应该是十八岁了,无论是面庞还是身段都已经发育到了一个男子成长中的最佳阶段。
    虽然紧闭着双目,看不见如水的双眸,但那张美玉般的面孔中,还是写满了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风韵。
    这样一个凤凰般的男人,当真被自己在冲动下施计掳了来,楚天阔却莫名有些紧张,完全不知道以后自己要拿他怎么办。
    楚天阔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马背上的美少年却忽然间睁开了那双美目,将他从上到下好一番打量,尤其是对他袒露的胸肌和两条雄健的大腿之间,更是看得十分仔细。
    继而,那少年不知道又看到了什么,忽然间失控地大叫了一声。
    楚天阔急忙勒住马缰,低下头来,目光和叶品箫刚巧撞到了一起。
    当午被提示中的“处男”两个字惊得再一次在楚天阔面前失声尖叫出来。
    不过刚叫出口,他便想到了昨晚因为叫喊而被这悍匪当时便打昏的场景,吓得他立刻捂住了嘴巴,惊恐地看着对方。
    “喊什么?”
    楚天阔下意识开口问了一句,一只手伸出来,想把当午面上被风吹乱的发丝拂开。
    他是棒槌山的大当家,几百个土匪的头儿,神色间天生便带着野性和粗豪。虽然根本没有想恐吓叶品箫之意,可是那三个字从他的口中发出来,却自带威猛之感。
    “求大王不要打我……”
    当午看对方伸过手来,下意识伸出双手护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有些惊恐的眼睛。
    楚天阔愣了一下,伸在半空中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看着当午有些紧张的眼神,他心里莫名有些心疼,还有些疑惑。
    “土匪大王,你听我说,你不要打我,我保证既不跑、又不闹,乖乖跟你回山寨,行吗?”
    楚天阔:“……”
    系统:“我擦,太长君,请你矜持一点,有点叶家大少爷该有的风度,可以吗?”
    当午:“喔,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文雅是吧?哼,说的好像谁还不会捅点酸词似的。”
    楚天阔伸手抓了抓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土匪?你…要跟我回山寨,难道不怕我伤害于你?”
    他心里面“呯呯”地跳个不停,难道眼前的叶品箫,已经想起自己不成?
    当午眼睛眨了眨,朝对方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
    “我想这位匪爷一定是棒槌山的大当家楚爷对吗?这几日家人都在谈论楚爷要到访叶府一事,在下虽然愚钝,却也猜到必是楚爷大架光临。品箫久闻楚爷的大名,今天有幸得见,楚爷果然威武神勇,不愧是江湖上数得着的英雄好汉。品箫虽是一介书生,却素来景仰像楚爷这样劫富济贫的血性男儿,只可惜庭院深深,今日若不是楚爷携我一骑同行,品箫也只能在深宅大院听别人讲一讲爷的传奇罢了。至于楚爷说到伤害,从昨夜到今朝,我一直在楚爷怀中却安然无恙,爷真要害我,我还有命在吗?”
    楚天阔:“……”
    系统:“……”
    系统:“太长君,你忽然掉起书包,还真是酸倒了我的后槽牙!”
    还没等楚天阔张口,二人身下的马儿刚巧又跃过一处深沟,整个前半身在空中高高竖起。
    当午借势惊呼一声,猛地扑在楚天阔怀里,因他中衣敞开,便直接俯在那强健的胸肌之上,只觉入手处既坚实又有弹性,触感一流,当即便紧紧抓住,不肯放手了。
    楚天阔看着马背上的男子一双秋水般的双眸眨呀眨,两片柔嫩的嘴唇张呀张,说出一番云里雾里的话来,心中正觉一阵迷茫之际,却不想转瞬之间,对方更被那惊马吓得扑到自己怀里。
    可能是吓得狠了,怀里的青年像是个受惊的奶娃娃一般,躲在自己怀里便不松手,倒把自己的胸口抓得很紧。
    他虽然打小在土匪堆中厮混长大,大字不识多少,可是要论识人辩物,自是有着丰富的江湖阅历。
    这叶家少爷和他在十年前曾有过一段渊源,虽然那时的叶品箫年纪甚小,尚在幼年,但却是气质卓然、天生一个人中龙凤。
    而一晃十年过去,二人虽未再会过面,可是叶家少爷如宝似玉的品行和惊人的外貌,却早就在楚天阔这里打探得一清二楚。
    而今日美男在怀,从外表看的确不负坊间的美誉,确是如娇花软玉一般。只是这形止上嘛…却颇有些一言难尽。
    不过楚天阔性格虽然粗豪,行事却并不鲁莽。
    虽见这叶品箫说起话行起事来风一阵雨一阵的,似乎和他心目中的相像有点偏差,却又觉得他大半夜被自己从深宅大院中掳来,又猜到自己便是有名的悍匪,一时之间大概怕死求生,故而有些颠三倒四,失了仪态,想来也属寻常。
    只不过,看他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想起自己和他从前的渊缘。
    也是,匆匆十载,弹指而过。那时的叶品箫不过才是个八岁的孩童,又哪里会记得一个生命中擦肩而过的过客。
    哪里会像自己这样,滴水之恩终化作相思之苦,对一个少年痴恋了整整十年。
    楚天阔见叶品箫钻在自己怀中不动,倒不好拉他出来,心中激荡,索性便随了他去,一只手将中衣掩了掩,遮住风中的寒气,大喝一声,催着马儿扬长而去。
    系统:“太长君,这土匪头子的胸,摸着咋样?”
    当午:“一边一个大肉块,摸起来爽爆了!”
    系统:“俗,忒俗!”
    当午:“喔,要文雅是吧?”
    “那壮士胸怀壮阔,气吞山河!有道是,雄肌漫漫真如铁,摸得小生流鼻血,这次第,怎一个爽字了得!”
    系统:“…………”
    第二十九章
    大概是一路上颠簸的狠了, 更可能是因为那楚大炮的胸膛实在是温热健硕, 当午本意不过是想在他怀里多揩会油, 却没想到眼角渐沉,困意渐起,竟俯在对方的怀里结结实实的睡了过去。
    一路上, 当午在恍惚中只觉楚天阔似乎有意放慢了速度,身下的马儿没有先前奔跑得那样急了。
    行至一处树荫下,那马竟自行停了下来, 在那里“哗哗哗”地放起水来。
    当午只听得那楚天阔小声自言自语道, “你这畜生也知道憋着难受,老子这里已经憋得要尿裤子了, 这小东西偏偏睡得这么死,他奶奶的, 再憋,就他妈要变形了。”
    当午虽然知道男人在憋尿而不得解时那种抓心挠肝的难受, 本想成全他,假装醒过来,然后主动张罗下马方便。
    可是楚天阔最后那句话却让他忽然间又改了主意。
    “再憋就他妈要变形了?”
    真的吗?那……就憋着你试试看。
    马儿半天还没有尿完, 那哗哗的水声, 却把马上的楚天阔勾得再也挺不住了。
    他伸手抱起依旧沉睡状的当午,将他小心地搁在马背之上,自己一个飞身,跳下马去。
    当午偷偷睁开一点眼睛,只见那彪形大汉果是真的憋得紧了, 满满一脑门的细碎汗珠,跳下马后连身体都来不及背过去,便扯下长裤,向前挺起身形。
    “啊……爽!”
    楚天阔嘴里发出一个舒爽之极的声音,一道水柱腾空而起,像是平地里起了一道喷泉,又急又猛,竟把一边上那马儿的声音都盖了下去。
    当午两只原本眯缝的眼睛盯着那水流越看越大,到最后简直变成了两只铃铛一般。
    说实话,身为一个男人,自己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把放水放到这种牛比的境界,那简直就是消防高压水枪向天上喷水一般好吗!
    这得有多强大的一个肾做后盾啊。
    我的天,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之下,他竟然神奇之极地想到了在现实世界常常看到的一个广告。
    “**肾宝,他好,我也好!”
    系统:“太长君,虽然楚天阔那东西是强悍了一点,但偷看别人方便这种事,可不是大宅门的少爷所为啊!”
    当午:“问题是他是别人吗?他不是我任务里的老攻吗?别说是看,就是摸一把,也没毛病吧?倒是你,装得像正人君子一样,不也一样看得口水直流吗?”
    系统:“啊!我哪有,千万别瞎说啊太长君,你知道,那个大鼻子最近盯我盯得特别紧,除了记录你的工作任务时我不得不现场观摩,平时,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呀!”
    楚天阔终于心满意足地扯上了裤带,眼睛落在马背上的当午脸上。
    此时已是日上中天,骄阳似火,马背上那张嫩白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愈发显得润泽而光鲜。
    楚天阔轻轻吹了声口哨,眼前的这幅宝马美男春睡图,看起来可真他妈养眼。
    只是有一个问题一直在楚天阔心头萦绕着,为什么这个叶家的大少爷,文质彬彬的美少年,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一个江湖上有名的悍匪劫持后,却不惊不慌,反而对自己特别的…亲热和主动呢?
    可以说,自己曾经想过叶品箫醒来后看到自己的各种表现。
    他可能惊慌失措,跪地求饶,让自己放他回家,失了大家公子的本色;也可能破口大骂,拼命反抗,誓死也不答应自己去那土匪窝;当然,也有可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自己放了他并许给自己大量金银,跟自己做一笔双赢的买卖。
    如果是以上种种,楚天阔都不会觉得意外,会觉得这些都是这个大少爷可能会做出的正常反应。
    可是实际情况却和楚天阔想像中的大相径庭。
    醒来的叶品箫虽然略有惊惧之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和他身分不甚相符的表现。有三分精灵古怪,有三分颠三倒四,似乎还带着三分对自己莫名其妙的依赖。
    没错,他刚才抓着自己胸口进入梦乡的时候,楚天阔明显感觉到叶品箫比之前躺在马背上昏睡时要平稳得多。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八岁时便已尽显大家公子风姿、遇事果断冷静,让自己大为叹服的男孩,在这十年的漫长日子里,在众人交口称赞的外表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又掩藏了一个什么样真实的面目呢?
    楚天阔这个混江湖的第六感没有错,当午除了对他的粗犷狂野有些下意识的小小害怕外,确实对他有一种很奇妙的亲近和依赖。
    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在潜意识里,他已经将楚天阔当成了淳一的幻像。
    说实在的,两个人虽然在面目上不是十分相像,可是无论是高大威猛的身材,还是让人瞠目结舌的神器,都让当午找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既然自己在现实世界描画每一个小攻的时候,都无形中给每个人物都赋予了楚河的神韵,那么淳一和楚天阔之间,想来冥冥中也一定有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不过,能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准确地知道,每一个世界的小攻,在本质上,都会与从前是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