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惦记着你。”
剑与钢铁相撞。
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滚烫的气流席卷过苏绫的侧脸,每一下攻击都能感受到丫头的决意,一下比一下弱,声势一下比一下小。
甚至苏绫以为眼前的小个子马上就要倒下了…
但是又一次从几乎无以为继的身体中,抽出了一丝一毫的体力,去挥剑。
最为关键的…
她握着苏绫的手,是那么紧,甚至令人生疼。
“阿绫…我不太确定是这条路。”
敌人太多了!
眼前的狭窄通路在奔跑过程中突然宽阔不少,而魔偶密密麻麻拥堵其中,一对对闪着白光的眼睛都死死盯着苏绫,令人不寒而栗。
“对不起…阿绫,我记错了。”
夏心璇带着自责的哭腔,她缓缓回过头,看着身后一路破败的残骸,和无法分辨出轮廓的那张脸。
她们一头撞进了一侧巨大的门扉中。
外边儿是一条必死之路,而丫头选择的牢房。是她嗅到的最和善的气味。
闻起来很温暖,没有什么敌意。但关在圣堂古堡里的家伙,能有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呢?
身后的门扉缓缓关闭。两人听见身后叮叮咚咚敲打巨门的声音,心有余悸。
丫头一眼看去,六根洁白的房柱矗立其中,两侧是一列列壁画,全是人物像。
在那之后,是冰冷的钢铁王座。
空无一人。
说王座,是因为能看见王座扶手上的一侧桂枝与另一侧的杜鹃鸟浮雕。在加拉哈德历史课上丫头知道,这是列国国王才能坐的位置。更高一等的,就是诸界最高权力的掌控者,也就是初王了。
柔和的光线照耀着王座。让两人心身都陷入了安宁。
丫头在恢复着体力,苏绫则是仔细观察着挂画上的内容。
一个囚犯,如果有如此华丽的装潢,那必然是记载其生平所用的。
从左边看去,是一个小男孩拿着木剑,与一条小狗嬉戏的画面。在那之下,有一行署名。
奥斯因与范克里夫。瞳作画于火焰纪二十一年。
画的下面散落着一张便条,像是留给玩家的线索,但是在苏绫看来,可能是作画人作画时留下的扼要词汇。
比如画成什么样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注意重点。
苏绫将便条捡起,观察着上边儿的字。
“我一直不知道范克里夫到底是狼还是狗,从捡来那一天,我就觉得它非常值钱,因为我没见过毛色如此漂亮的犬科生物。每每提及此事,师父都是笑而不语。这让我很困扰,不过过得久了,我也不再担心这件事,因为我知道,我和范克里夫的关系牢不可破,它某种意义上,是我的生死之jiāo,也是我的良师益友。”
丫头缓过一口气,急急忙忙跑到了苏绫身边,睁大眼睛看着画。
“阿绫…你知道他是谁吗?”
苏绫点点头,说不出话只得用这种方式来回答。
“是啊!我天天就瞪着技能说明,想晓得这家伙长什么样了,没想到今天终于见着本尊了。”
苏绫更多的关注点在这个房间上,说是牢房,可一点关押的手段都没有,甚至随时随地都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而且奥斯因为何会关押在这里也没个说法。或者说从头到尾,苏绫就一直被剧本蒙在鼓里,不论是谭雅、夏莉、鸟哥、华利弗,都从来没对她吐露过真相。
甚至那个玩家,炀煜。也不太想和苏绫做过多的jiāo流,仿佛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般,简简单单连一笔带过的工夫都没有。
自己真的成了个加拉哈德的蠢学生,对曾经发生过的事一无所知,甚至安心读完书,出副本都不会有任何值得深究的回忆。
下一副,是青年时的奥斯因。站在他身旁的,有一条翘着尾巴的大犬,双抓搭着奥斯因的肩,它太过巨大了,甚至看起来狗下巴就搭在奥斯因脑袋旁边,十分的危险。
奥斯因另一只手挽着谭雅,似乎是青年相识的伴侣。
画像之下没有署名,只有内容。
范克里夫,奥斯因,谭雅寇马克。
这次没有画作人,但是画风有些相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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