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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朋甲岛》剧组各方面的预防措施都做得齐全,抢救很及时,炸伤烧伤的人员也都做了紧急医疗处理,送医也是风驰电掣。
    当天晚上七点左右《朋甲岛》剧组出事的消息立即就成了整个娱乐圈爆炸性的新闻,据说一死多伤,两位影帝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很严重的烧伤。
    粉丝们在微博上哭成一片,到处打听爱豆伤情,但是媒体目前并没有更具体的消息了。段宸的团队看准时机很快就整理放出了段宸一直以来做的各种慈善举动,给家乡捐款,捐建了几十所希望小学,地震时默默无闻地给灾区捐了几百万。一时之间,很多黑过段宸的网友纷纷为段宸祈祷,希望他早日康复,像段宸这种有演技有爱心的演员怎么会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呢,以前肯定是有所误会,都是营销号在带节奏,而段宸又是那种不愿为自己过度辩解的人,原来大家都搞错了,他还是值得大家去喜欢的。就算他真的犯过错,做的这些善事也可以将功补过了。
    段宸的经营团队成功带了一波节奏,让段宸之前的一些黑历史在这场公关中几乎要全部归零了。
    晚上八点左右,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谭伟升接到了白岸洲的电话,本以为这次肯定完了,他都已经做好了会被骂成尸体的准备了,没想到那边声音非常平静,白岸洲问他目前哪些人在医院,谭伟升如实回答:云肖还在术中,外面他和裴铃在等着,刚才接了大老板的电话,方战钦会亲自过来,关经理带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云青杨可能马上就会到。
    白岸洲说谭伟升这次能在现场做得很好,本来艺人拍戏经纪人就不会跟的,何况他现在还是工作室的总监,要负责整个工作室的日常工作。
    白岸洲要他好好照顾云肖,一定不能让任何媒体打扰到云肖,谭伟升自然是连连点头。
    最后白岸洲停了一会没说话,谭伟升以为他可能要挂了的时候那头才终于问出了此次通话一开始就该问的问题:“他当时……伤得怎么样?”
    “当时他的武替正好在身边,护了他一下。”虽然白岸洲的声音很平静,虽然在两人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姓白的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角色,但是此时谭伟升知道他才是脆弱的那一方,于是也只捡好的说,“隔火护具是我给穿的,检查了好多次肯定没问题的,重要的地方都没伤到,白总你放心吧。”
    “好。”那头的白岸洲似乎是舒了一口长气,停顿了一下又问:“他的替身是哪个?”
    “叫应小安,他伤得可能比较重。”应小安是剧组的临时工,剧组根本不会给这种演员买保险的,而且特技替身这种演员保险公司一般也都是拒保的。
    白岸洲没再说什么了,挂掉了电话。安静坐了几分钟,白岸洲又给方战钦挂了电话,让他安排人守在医院,别让记者混进病房打扰到云肖休息,还有网络上的公关要做好。
    当天凌晨时分大批的媒体记者便聚集到了医院大门外,但是安经理带的保镖把病房里外都守住了,无人能进。《朋甲岛》剧组上下都噤口不言,除了剧组在演员们出手术室的时候定点向外放出的几条消息,相关的的细节问题娱记们均是一无所获。
    凌晨一点多钟白岸洲到了医院,刚下车便立即被散落在医院大门附近的娱记认了出来。
    “白总裁现在这个时候过来是看望谁的?”
    “白总是看望云肖的吗?”潜台词和云肖真是传说中的那种关系吗?
    “听说云肖受伤严重生命垂危请问这是真的吗?”
    最后这个问题成功地吸引了白岸洲的注意,他转过脸看了那位女记者一眼,眼角跳了两下,回道:“假的,据我所知他只是轻伤。”身旁的金助理将还想进一步跟进电梯的女记者挡了出去,差点把人推地崴了脚,并闻言奉劝她一定不要乱写,假新闻害人害己。
    vip病房的走廊里吴安风正握着云青杨的手一脸歉意地低声说着什么,两个人都是满身疲色。看到白岸洲,云青杨是有些没想到的,毕竟现在已经是接近凌晨二点钟了。要看望病人也不会选在这个时间来。
    白岸洲和云青杨打了招呼,谭伟升听到动静从病房里面出来,低声和白岸洲说了两句云肖的情况,云肖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直睡着。
    第一百四十五章
    因为是夏天的戏本就衣衫单薄, 云肖衣服里面也只穿得下一个马甲护具, 所以重要部位确实没伤到, 但是四肢都有烧伤。
    病床上云肖连脑袋都被白纱布裹起来了,活像个木乃伊,闭着眼,脸蛋显得更小了, 唇下边一排烫伤的燎泡。鼻头和额头上的皮全都燥得翻起来了。庆幸当时的应小安反应敏捷, 云肖的脸并没有太明显的外伤。
    外间客厅里的谭伟升坐在正对病床的沙发上,见在床边站了半天的白岸洲总算有动静了,他拿起床头的棉签沾了水是要给云肖湿嘴唇。姓白的这会估计也是心疼坏了吧,看他小心翼翼的那个样子, 捏着棉签试了好多下才敢轻轻碰着云肖的嘴巴。
    涂着涂着棉签下干到起皮的嘴唇动了动,是云肖睡到了时候睁眼了。
    “肖肖。”仿佛是怕呼出的气都会吹疼了云肖, 白岸洲贴地很近, 声音却轻极了, “醒了?”
    云肖慢慢转动了两个大眼珠子左右看了一下,又看回小爸脸上, 终于清醒了, 感觉到了疼, 刚撇撇嘴角, 白岸洲立即就慌乱地连着声地哄他, 又不敢动他,只能撑在枕边,用唇边去轻吻云肖的眼睫, “嘘——哭包不哭,乖一点。”白岸洲声音有明显的颤动,“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