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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胡导的人鱼剧组要到年底才会放消息,尽快再找合适的机会说就是了。小爸要是不同意,他就撒娇耍赖打滚哭鼻子,以前小爸最怕他哭鼻子了,不管怎么训他,只要他一哭,小爸就软了。
    云肖心情好,干什么都有劲。跟着老师们练舞、练歌练发音技巧,选女主角拍mv。云肖让小江把人鱼剧本整理成文档放在psv随身携带有空就看。过了一个星期,又去了一趟民俗村,一口气录了五首。程风一贯要求严格,五首歌整整录了十二天,有时候一首歌能录到凌晨,还有一首歌重录了两遍,一遍程风不满意,一遍云肖自己不满意。云肖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耳朵带监听疼到受不了,人躺到外面休息室的沙发上都能直接睡着了。半夜三更睡醒了发现里面程风和章津磊还在那精神百倍地挨头研究呢,跟打了鸡血似的,两个人抽了满屋子的烟,都快把烟感警报引着了。
    专辑里剩下的三首歌也在十一月底的时候全部录制完毕。母带拿去国外做最后的混音及细节处理。如今盗版猖獗,市场多元化加上听众口味变换太快,传统唱片是越来越难做了,cd的销量也是低得吓死人,除非是明洋半夏这种当红的咖位歌手cd还有得卖,普通歌手要赚钱唯有靠彩铃网络下载商演演唱会这些途径。
    云肖要出数字专辑和个人歌曲app的idea正式在会议上提出来,展开了大讨论。数字专辑明洋之前出过,不愧是当红巨星,下载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将第二名远远地抛在了后面。但是个人专辑专门出一个app,别说长海的艺人,国内都没有人出过。
    明洋的经纪人张玮宏第一个不同意,要出也要等明洋下张专辑先出了以后云肖才能出,他在会上高声反对,“长海到底谁才是一哥,有没有搞错?”给云肖请k老师来他就已经很不爽了。上张专辑明洋也要请k的,结果因为各种原因k没来成。他不管是什么原因公司没把人请来的,反正没给明洋给云肖了。
    谭伟升笑容淡定,“只是一个app而已,大不了宣传的时候低调一点。云肖有赞助的,不用公司资源都ok啊。”
    “有钱了不起啊。”张玮宏一个冷笑,他知道云肖后台硬,用不着到他跟前说,“这是钱的事吗?”
    这不是钱的事,到时候媒体大肆宣传,云肖就是长海第一个出音乐app的歌手,明洋被问起来怎么说?一哥排在一个新人后面?他这个经纪人这时候不出声是等着吃干饭的?
    xl天团的经纪人也出声反对,原因部分和张玮宏相同,部分是因为xl的队长付杰被云肖抢了江潮电子超极本的代言,她家队长不爽,她心里也很不爽。xl是江潮电子的总代言,超极本要出的时候本来是打算从xl里找一位做代言的,选的就是付杰,结果被半路杀出的方战钦给搅了,抢去给了云肖。
    专辑还没出呢,不着急。出app押后再议。
    眼看着到了十二月,年终不少歌手开始扎堆双蛋节发新歌。朝阳那边江守言的专辑已经开始大规模做宣传了,首发的日子定在了平安夜。云肖的幕后团队开会,把新专辑定在江守言后面一天,圣诞节那天主打歌及mv会在主要门户的音乐节目电台及网站同步首发。排在江守言后面,比他强还好说,反响要是不如人家那就等着做炮灰了。不过程风有信心跟对方就这么明着打擂台。
    会上把何时联系媒体,何时联系电台、音乐网站,专辑宣传的概念海报,制作团队人员的曝光顺序以及上线预售时间都做了进一步确认。
    云肖最近一个月真的要累到疯掉。录歌回来耳朵疼了好几天,每天在练功房里练舞练到浑身汗如浆出,伴舞们都大喊吃不消,连一向严格的k都不时要喊他休息。云肖舞蹈底子好,身体柔韧灵活,很多动作跳起来好看又流畅。每天早上云肖六点半就到练功房了,自己先对着镜子练一两个小时。他时间紧,专辑十首歌,有八首要拍mv,还要拍宣传硬照,他练完舞还要赶去摄影棚。
    有住在附近宿舍的刚进公司的几个新人会比云肖更早赶到练功房。就在外面等着,见到云肖就礼貌地鞠躬喊师兄。几个男孩其实和云肖差不多大,外型条件都不错,嗓音也好,人都比较上进。云肖人好说话,不像有的前辈,练舞的时候都不准人进去观摩。于是他们就想跟在云肖后面一块练习。哪怕就让看着也行。冬天天冷,云肖把自己申请的练功房的钥匙给他们,让他们到了就进去等,不要冻坏了。
    其中有一个年级比较小的很可爱的男生悄悄问云肖怎么样才能让公司给出专辑呢,出单曲ep也可以的。他想红。他很羡慕云肖,才进公司一年就能出专辑了。还有大导演的电影可以演。他知道云肖很厉害的。舞跳得好,人又漂亮,爸爸是有名的作曲人,还有很厉害的背景。新人们都在议论云肖,他红得超快,是新人的榜样。
    云肖被问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合适。
    “他们说要想公司给出专辑,要交赞助费。是真的吗师兄?”
    “……”这个云肖还真不知道,无言以对。
    “师兄,怎么才能找到一个厉害的靠山?”
    “呃……这个……”说不上来。
    “师兄,你看我怎么样?你……你你愿意潜我吗?我我我只要出张ep就满足了。”
    男生很紧张很紧张,脸蛋整个红透了,话说得磕磕巴巴的,垂着眼睛也不敢看人,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声响,唯恐旁边来人把话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