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当时我在侯府确实是开了个玩笑,冥婚啊,太沉重,我便寻思给大家开个玩笑,不过呢,我可没说幸如是靖廷的妾,我只说入侯府为妾,我就知道,大家肯定会误会了的,这侯府,可不是只有靖廷一人啊,也没什么,逗大家一乐。” 说没说过给靖廷为妾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时隔这么久,她说没说过,自然就是没说过的。 平安公主呸了一声,“你啊,竟是净胡闹,你不知道外头多少人真以为幸如是靖廷的妾呢。” 靖国候夫人得意一笑,“那我就赢了,我得入宫讨赏去。” “你又跟太后打赌?”平安公主无奈地问道。 瑾如姑姑笑着说:“可不是?当时太后说这泼皮做事不用脑子,她便赌咒说她若是开一个玩笑,多聪明的人都会被她蒙骗,太后不信,说她那三两下没两天就被人识穿了,于是,她便跟太后赌一场,说若是她赢了,太后得给她一百金,没想,还真被她赢了。” 说完,瑾如姑姑又看着她,没好气地道:“但是,胜之不武啊,哪里有人会用这样的事情开玩笑?这种事情搁谁,谁都不会怀疑啊?” “你甭管,总之本夫人赢了太后!”靖国候夫人得意地道,“今日叫你出来是做个见证,你看吧,大家都以为幸如是靖廷的妾,你是亲耳听到的。” “行行行!”瑾如姑姑自己也发笑,“难怪太后说你没脸没皮,那我便回禀太后去,你明日入宫讨赏吧。” 说完,瑾如姑姑便走了。 靖国候高兴地道:“太后总说我愚蠢,我这口气堵在心里许久了,如今总算吐了一口恶气。” 她看着陈幸如,“如夫人,我拿你开玩笑,你可生气?” 陈幸如捏住袖子,低着头回答说:“我哪里敢?” 嘴里说不敢,但是语气是有情绪的。 大家听出来了。 也难怪啊,人家是世子的平妻,你生生说人家是陈靖廷的妾,怎么会不生气? 且这位侍郎千金素来又是个清高的。 陈幸如是真的恨啊。 她压根也看不上李良晟,更看不起李良晟即将要娶的陈瑾珞,要她给李良晟做如夫人,虽说是平妻,她也不情愿的。 她甘心做陈靖廷的妾,是因为陈靖廷真的有能耐,她只喜欢威武的武将,一如靖国候。 但是李良晟算什么东西? 即便是做正妻,她也不愿意。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算是留在了侯府,这一次没羞辱到陈靖廷,她至少还有机会,只要留在侯府,她就还有机会。 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极好机会,她可以把这对狗男女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怨恨地瞪了瑾宁一眼。 瑾宁心情大好,看到她瞪了,但是却冲她粲然一笑,陈幸如看到她灿烂的笑容,心里更加的愤恨。 到了晚上,瑾宁才回府。 而陈侍郎的马车,也在外头等着了。 看到侯府的下人送陈幸如出来,见她果然丝毫无损,这才放了心。 “侍郎大人,夫人让奴婢转告您,她说既然承诺了不伤如夫人,就不会食言,您检查检查,看可曾掉过一根毫毛?若不曾,就请验收带走吧!” 陈侍郎看着奴婢着实放肆,却也动气不得,只淡淡地道:“替本官谢谢夫人照顾舍妹一天。” “夫人知道大人会这么说,夫人说,谢就不必了,但是请大人管教好自己的妹妹,若下次还犯到她的手中,只怕就未必能安然无恙地走出侯府大门。” 那下人说完,也不等陈侍郎搭话,转身便进了去。 陈侍郎心中堵着一口气,转身看着妹妹问道:“她真的没伤你?” 陈幸如眼底倏然扬起愤怒,“她没伤我,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找一堆的蛇来吓唬我,哥哥,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上马车!”陈侍郎听得此言,沉声道。 两人都上了马车,陈侍郎着车把式驾车而去,这才叮嘱陈幸如,“你消停点,你斗不过她,连哥哥都斗不过她,更不要说你了。”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陈幸如这口气真的是咽不下去。 陈侍郎轻声叹息,“妹妹,有些亏,是只能吃了,你没有办法的。” “我为什么要吃亏?”陈幸如怨du地道:“就算要吃亏,也不该是我吃亏,她们都算什么东西?”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人家斗?”陈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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