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了。” 靖廷眉目一挑,沉下了眸子。 回到宁瑟阁,他先让瑾宁进去,然后把可伶可俐拉到角落去,严肃叮嘱,“你们今晚两人守夜,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记住,是任何人。” 可伶笑道:“是,知道了。” 可俐掩嘴,“若陈幸如又自尽呢?” 靖廷眼底戾气一闪,“若死不去,你们给她一刀,结果了!” “行,有大将军这句话,咱心里就有底了!”可伶可俐拍着胸口道。 靖廷嗯了一声,转身回了屋中,把门关上。 瑾宁喝了一口茶,见他进来,问道:“你吩咐她们什么?” 靖廷解开披风,走到她的面前,“我让她们守在外头,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瑾宁一怔,“还有谁来打扰?” “谁都不许!”靖廷眸子一暗,一手抱起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三步拼作两步抵达床前,把瑾宁放上去,瑾宁看着他,知道他要做什么,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 靖廷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的脸,“瑾宁,今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认为,我们都不该说太多废话了,你觉得呢?” “认同!”瑾宁脸色绯红,眸色动情。 靖廷头一低,覆盖住她的唇。 这唇齿研磨,便仿佛燃起了熊熊大火,靖廷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吻也从嘴唇一路蔓延到脖子,耳后,他袖子一样,脚一勾,帐幔徐徐落下。 呼吸声渐渐地粗沉起来,伴随着时而的喘息,还有褪衣裳的瑟瑟声。 花烛还在燃烧,烧到了差不多尾端,蜡包围着烛心,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最后,花烛沉下去,几下跳动,光芒也快速地跳动着几下,眼看就要熄灭,瑾宁喘着气跳起来,“花烛不能灭,要燃点到天明的。” “不要管,趁黑更好办事。” “不行,这是规矩,熄灭了咱就不能白头到老了。” 她飞快地取了两根花烛过来点燃,又一支箭般扑回床榻之上。 这床是百年榆木做成,大且宽,四根床脚如人的大腿粗,十分稳固。 却只见帐幔一开一合间,这床便摇晃了一下,靖廷发出一声痛叫,“我的腰……” “怎么了?”瑾宁着急地问道。 “扑回来,膝盖刚好顶中我的腰了。” “要紧吗?”瑾宁哎了一声,懊恼地道:“我着急,没看到,怎么样?” “没事,容我缓缓!”靖廷慢慢地趴过来,瑾宁帮他按揉了一下。 “怎么样?好些了吗?”瑾宁俯下问道。 靖廷慢慢地翻身,伸手拽她下来,“为夫的腰动弹不得了。” 瑾宁脸色俏红,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靖廷眸光一闪,大喜,“真的?” “嗯!” “那还不赶紧地?” 屋外,寒风嗖嗖,可伶可俐两人趴在窗口看外头的雪,外头院子灯光很亮,照得积雪反光如白昼。 可伶若有所思地道:“你说,那陈幸如这么怕死,连割腕都只是掉两滴血,怎么会再一次自尽?且这一次听说是服du,她哪里来的duyào啊?而且,若duyào的分量掌握不好,可会要命的。”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有duyào,且舍得下这么重的分量置人昏迷,为何一早不用却要割脉呢?” 里室的门打开,瑾宁披衣出来,一张脸通红,连脖子都是红的,她微微一笑,“说得好,陈幸如自小得意,不擅长这些把戏,定是有人教唆,教唆的人就是李齐容,但是她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决定,断不会再冒险自尽一次,所以,这最后一次,她大概也是不知情的。” “你是说,有人下yào?”可俐一怔。 “有这可能,但是这府中没有duyào,李齐容也不会傻乎乎地带duyào回娘家,这里不需要守夜了,你们出去查探一下,看看附近yào店可曾卖出去过砒霜?” “是!”两人得令,便yu马上去。 瑾宁微笑,“慢着,过来我有话要吩咐你们。” 两人凑过去,瑾宁附耳一顿低语,两人听罢,点头道:“行,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郡主明日只等看好戏便是。” 瑾宁扬眸,冷冷一笑,“容儿啊容儿,你母亲想必舍不得重罚你,我今晚有事也抽不出空来收拾你,可明日就不一样了。” “那我们去了。”可伶可俐道。 瑾宁拉住可俐,“你那边有yào酒吗?铁打yào酒。” “有啊,要来何用?”可俐问道。 “这个……我
www